飄天文學 > 一念淮水過蘇城 >第795章 什麼情況下可以分手
      白小白更加莫名其妙,下意識的回答。

      見白小白現在的狀態,艾瑞卡已經清楚白小白肯定是墜入了愛河。

      “那你能夠接受和白河的分手嗎?”

      說到這,艾瑞卡的問題開始逐漸嚴肅起來。

      提到分手,白小白的臉上明顯露出了一絲驚訝,尷尬的維持着臉上的笑容,說道。

      “愛情本身就是兩個人的事,如果真的到了分手的地步,也不是一個人可以左右的,所以,即使不能接受,也必須去接受。”

      雖然白小白還正處在蜜河,但這番話的回答倒還算理智。

      “那在什麼情況下你會和他分手嗎?”

      接連兩個問題,艾瑞卡都在聊分手的話題,白小白明顯有些不開心,但是因爲聊天的對象是艾瑞卡,所以她也不好說什麼。

      “我爲什麼要分手?”

      白小白同樣反問了一句。

      艾瑞卡替然進來問的這幾個問題讓白小白有點懵,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因爲欺騙、出軌、另有所圖呢?”

      艾瑞卡有些疑惑地引導。

      “他不是你說的這種人,他愛我,我愛他,這就是我們在一起的原因。”

      白小白篤定地看着艾瑞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和艾瑞卡說道。

      艾瑞卡看着白小白認真的表情,也沒再說話,起身離開了房間,向院子裏走去。

      院子裏的點點星光垂下,小花園裏趁着夜風傳來陣陣清香。

      白河這個時候正好背對着艾瑞卡,似乎在欣賞着這美好的夜景。

      艾瑞卡一言不發,看着白河的背影,將目光從背影處慢慢移到白河的耳垂,皺起了眉頭。

      接着艾瑞卡又小心地向前走進了兩步,白河忽然警惕的側了一下頭,但是很快又將頭回了過來,彷彿剛剛的側頭只是隨意活動一下脖子一般。

      但是,艾瑞卡的目光逐漸陰沉了一下,又盯着白河看了兩眼。

      他很清楚,剛剛的警覺性,並不是隨便轉頭。

      忽然猛的發力,艾瑞卡直接竄了出去,一把拽住了白河的胳膊,直接將他摔在了地上。

      卻沒有想到,白河並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一點都沒有還手。

      “啊!”

      突然被摔倒在地,白河忍不住大聲叫了一聲。

      最先從房子裏跑出來的是白小白,她出來的時候艾瑞卡正壓在白河的身上,雙手死死鉗制住白河的雙手,標準的擒拿術。

      看到白河摔倒在地上,白小白正好看到了。

      大喊了一聲,“你們在幹嘛!”

      白小白很生氣,但是又不忍心對艾瑞卡發脾氣,一邊說着一邊趕快扶起了倒在地上的白河。

      “白河,你沒事吧,哪裏摔傷了沒?”

      白小白心疼的看着白河,緊張的在白河身上看來看去。

      “我沒事。”

      白河並沒有和艾瑞卡計較,從地上爬了起來,首先卻是安慰了白小白一句,這讓白小白更加感動。

      看着白河在這裏肆無忌憚地對白小白展現關心,大秀恩愛,艾瑞卡目光深沉,彷彿在思索着什麼。

      他正思考着,客廳處忽然又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擡眼望去,傅景淮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你跟我進來。”

      傅景淮的語氣略帶嚴肅,說完這句,轉身又走回了房子。

      艾瑞卡看了白河的背影一眼,兀自搖了搖頭,接着面無表情的跟着傅景淮走進了房間。

      “怎麼回事?”

      傅景淮將門關好,看着艾瑞卡皺了皺眉頭,直接問道。

      傅景淮很聰明,也很瞭解自己的兒子,他相信自己的兒子並不會無緣無故做這些反常決定,一定是有什麼原因。

      “我覺得白河有些問題,所以剛剛我才試探了試探他。”

      艾瑞卡猶豫了一下,接着才用不確定的語氣說道。

      “什麼問題?”

      傅景淮的目光同樣變得深沉了起來。

      “剛纔,無意間我看見白河耳朵後面有一個紋身,這種紋身是國外一種祕密組織的紋身,裏面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特種殺手。”

      說到這,艾瑞卡微微停頓。

      “但是我不確定是不是看錯了,因爲紋身太小了,並且在耳朵後面,看不太清。”

      聽了艾瑞卡說的話,傅景淮的眉頭微微皺起,食指忽然放在了書桌上開始有節奏的輕輕叩擊桌面,似乎在思索着什麼。

      “還有其他的發現嗎?”

      停頓了許久,傅景淮才又緩緩開口,向艾瑞卡詢問了一句。

      “一個職業殺手他們的手上一定十分斑駁,佈滿手繭,但是在晚上喫飯的時候,我觀察到他的手上不僅沒有手繭,反而乾淨的像是新生嬰兒的手一般。”

      這樣說着,艾瑞卡的眉頭同樣微微皺起。

      “所以,白河不是僞裝就是他的手真的如此。”

      傅景淮給艾瑞卡補充道。

      “對。”

      艾瑞卡同樣點點頭。

      “剛剛在摔跤的時候,我只是背對着他輕輕向前走了兩步,他就好像發現了我一般,微微側了下頭。但是他的這個舉動很短,又像是在做頸部運動。”

      說完這句,艾瑞卡的眉頭皺的更緊。

      “我輕而易舉的就將他摔倒了,這個過程太自然了,彷彿他沒有一點力氣,沒有一點防備。”

      艾瑞卡一邊還原着過程,大腦一邊飛速轉動的搖了搖頭。

      “恩,我知道了。”

      聽完艾瑞卡的敘述,傅景淮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你的推測呢,有多少把握?”

      接着,傅景淮看向艾瑞卡,目光平靜的問了一句。

      “不好說。”

      艾瑞卡又搖了搖頭,表示看不懂白河。

      說完了這件事,艾瑞卡接着便退出了傅景淮的房間。

      房間裏又只剩下了傅景淮一個人,他的食指在桌面上敲擊的頻率漸漸加快,接着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幫我查一個人,白河,儘快給我他的所有信息。”

      “好的傅總。”

      電話另一端迅速的記下。

      掛斷了電話,傅景淮打開了房間的門,準備去看看白河。

      再次從房子裏走出來,白小白和白河都不在這裏了,只有白蘇一個人在客廳坐着。

      “他們人呢?”

      傅景淮看着外面空空蕩蕩,疑惑的問了白蘇一句。

      “走了,擔心白河身體不舒服,小白送她去醫院了。”

      白蘇看着傅景淮解釋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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