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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36章 只關心屍體去了哪裏

      傅景淮死亡的消息已經炒的火熱,但是不知道爲什麼,白寧冥冥之中總覺得有些地方很奇怪,甚至她都沒有辦法說服自己,傅景淮已經不在了。

      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白寧一整天都坐在家裏沒有出門,以免再被記者提問關於傅景淮的消息。

      一整天,白寧都沒有出門。

      晚上白寧躺在臥室,看着窗外的星辰漫天,心情十分複雜。

      一方面確實傅景淮不見了,並且幾乎所有媒體都在大範圍報道傅景淮死亡的消息,這讓人不得不信。

      但是另一方面,白寧甚至沒有丁點難過的情緒,即使所有人都在說傅景淮已經死了這件事,她仍覺得這是一件不可能的謠言。

      不知不覺,白寧還是在星辰中睡着了。

      只不過在睡夢中,她做了一個夢,夢到傅景淮來看她,並且還給她蓋好了被子,在她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

      而她想要伸出手抓住傅景淮,傅景淮是那麼近又那麼遠,看着白寧面帶笑容的向後退去。

      連續三天,白寧一直做的都是關於傅景淮的夢。

      只不過每天做夢的內容不同,有時候會夢到傅景淮在她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有時候會夢到傅景淮抱着她相擁而眠,直到第二天,在白寧身邊的位置上似乎還殘留着傅景淮的體溫。

      這些夢實在是太真實了,白寧甚至都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做夢還是這就是現實。

      一直持續了三四天,每一天傅景淮都會出現在白寧的夢裏,然後白天再離開,白寧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魔症了。

      最後一天的時候,睡夢中白寧照常夢到了傅景淮又回來了。

      迷迷糊糊中,她感覺到傅景淮輕輕看着她的臉龐,輕輕在她的脣上吻了一口,接着又推開門離開了。

      只不過這一次的睡夢中,白寧趁傅景淮離開之後慢慢睜開眼睛,看向了窗外。

      緊接着她看到傅景淮上了一輛黑色的跑車,然後一直向北,離開了視線。

      從睡夢中醒來,白寧隱約覺得晚上的場景愈發真實。

      既然始終不能相信傅景淮已經死了,白寧決定自己按照夢中傅景淮離開的方向,一點一點向北出發,尋找傅景淮的線索。

      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其他原因,白寧尋找傅景淮的方向和白寧從山村逃出來的方向基本一致。

      酒店、飯店等高頻次的場所,白寧每路過一家,都要拿着傅景淮的照片去確認一遍。

      整整找了一天,還是一點傅景淮的線索都沒有。

      晚上白寧正常回家睡覺,又夢到了傅景淮,只不過這一次傅景淮似乎是知道白寧在找他一樣,離開的時候換了個方向。

      第二天早晨,白寧想了很久,她覺得傅景淮活着的可能性更大了。

      另一邊,山村小屋。

      傅景淮他們在送走花臂打手之後便離開了這裏。

      爲了把這件事做的逼真,走之前還特意將傅景淮之前穿過的衣服扔進了事先挖好的坑中,然後在坑邊放了幾塊肉,目的是引誘附近的野狗過來。

      當天下午,這個山村小屋又來了另外的一夥人。

      如果仔細看能發現在這夥人中,走在最前面的正是被打斷腿的花臂打手,而在這個花臂打手身邊,是一個戴着暗殺者面具的男人。

      “距離地點還有多久?”

      帶着面具的男人聲音很冷,即使戴着面具,仍有一股肅殺的寒意從面具下流露出來。

      “快了快了,我就是在這前面的小屋子裏殺的傅景淮,然後把他的屍體埋到了後山。”

      花臂的打手臉上帶着諂媚的笑意,一瘸一拐的跟在帶着面具的安達的身後。

      安達轉頭看了花臂打手一眼,點了點頭,沒有人能夠看到面具下的表情。

      “呼。”

      在安達轉過頭之後,花臂打手這才長舒一口氣,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掩飾了自己的慌張。

      雖然花臂打手確實看得到傅景淮被擡了出來,但是具體的位置,他並沒有親眼看到。

      所以,在安達問他問題的時候,他其實挺緊張的,生怕找不到地點或者被安達發現蛛絲馬跡。

      沿着房子後面的小路又走了幾百米,終於看到了一片小土丘,似乎有被人挖過的痕跡。

      “就是這裏?”

      安達聲音平靜,略帶疑惑。

      “啊……應該是這。”

      畢竟他沒有親眼看到傅景淮被埋在了哪,此時此刻,他也不太確定。

      “應該在這是什麼意思?”

      聽出了花臂打手聲音裏的猶豫,安達的聲音瞬間便冷了下來,緊接着一道冷光隔着面具從眸光裏射出,看向花臂打手。

      “這個……我在埋傅景淮的時候天太黑了,記不清具體位置,但是肯定就在這附近。”

      花臂打手額頭上的汗“唰”的一下便流了下來,支支吾吾,趕緊解釋。

      又盯着花臂打手看了兩秒,警告意味十足,之後才擺擺手,示意其他人開始挖。

      只是剛剛動手,還沒有挖,忽然發現在這片土丘旁邊丟着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而且周圍還有狼的腳印,很明顯,這件衣服被野獸撕咬過。

      “對對對,就是這件衣服!”

      花臂打手同時發現了這件衣服,丟下柺杖,直接撲了過去。

      “這就是傅景淮的衣服,不信可以驗上面的dna。”

      花臂打手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趕緊舉着這兩件破破爛爛的衣服,遞到了安達的面前。

      “這是什麼意思?爲什麼只有衣服沒有屍體?”

      似乎對結果仍然存疑,安達低頭看了一眼衣服,緊接着又將目光放在了花臂打手的身上。

      “我確實是將傅景淮丟在這裏了,並且還用土簡單埋了一下,不信你們看,這裏的土都有松過的痕跡。”

      花臂打手利用地形優勢,滿嘴胡謅。

      “我只關心屍體去哪了。”

      隔着面具,都能感受到面具後眼神的壓力。

      花臂的打手又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這才擡起頭又耐心的解釋,“你看這件衣服,以及附近野獸的腳印,他的屍體八成是被附近的狼羣或者野狗給叼走了。”

      怕安達不信,花臂打手在說完這些之後趕緊又補充了一句,“衣服上的dna是可以驗的,現在的空氣中還殘留着血腥的味道,我發誓,我親手將傅景淮丟在了這!”

      見安達遲疑,花臂打手趕緊豎起手指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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