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我的莊園也是有人力成本和種子的啊,能給你們喫最新鮮的水果就不錯了,竟然還不想交錢。”
白寧有些鄙視的瞪了傅景淮一眼。
“不止水果,我還會給你們準備西瓜汁、水果汁、葡萄酒之類,等下雪天就邀請你們來莊園品嚐純綠色果汁。”
聽她的語氣,彷彿對自己的安排很滿意。
“這個也收費的是吧?”
“聰明。”
白寧故意誇了傅景淮一句。
“不過,你就算了,別人要收費。”
接着,白寧十分大度的又向傅景淮吩咐道。
一時間,傅景淮有些哭笑不得。
兩個人又在陽臺上暢想了很久,一直到夜深了,兩個人才回房間睡覺。
第二天一早,知道傅景淮今天要出差去西國,白寧早早的起牀給傅景淮準備了早餐。
喫完早餐後,傅景淮拿好行李準備離開。
“等等。”
傅景淮剛剛走到門前,接着白寧還是忍不住叫了傅景淮一聲。
聽到白寧的聲音,傅景淮溫柔的轉過身來。
不知什麼時候,白寧已經站到了傅景淮的面前,在他轉過身的一瞬間,白寧的嘴脣輕輕吻了上去。
“一路順風。”
白寧的聲音很小,蜻蜓點水式在傅景淮的脣上輕輕啄了一下,接着臉色微紅,算是一個小告別。
可是,她正準備往後退,忽然感覺到一雙有力的手臂緊緊環在了她的腰間,不等她反應過來,傅景淮的嘴脣霸道的覆了上來,貪婪的吻住了白寧的嘴巴。
“唔……”
白寧感覺自己在這個吻下都要窒息了,但是傅景淮似乎還沒有結束的打算。
又吻了片刻,直到白寧感覺自己整個身子都要融化的時候,傅景淮這才心滿意足帶着勝利者的姿態放開了白寧。
“等我回來。”
傅景淮話裏別有深意,但是目光卻無限溫柔。
說完這句,不等白寧迴應,傅景淮拎着行李這才走出了門外。
一直看着傅景淮的背影越來越遠,徹底消失在視線中,白寧才收回了不捨的眼神。
回頭又看了一眼空空蕩蕩的客廳,也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吻的太激烈,她還是覺得有些頭疼。
輕輕揉了揉額頭,白寧打算先回沙發上坐一會。
這個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了一陣門鈴聲。
“你是?”
白寧轉身開門,看着門外站着一個陌生的人,手裏拿着一束鮮花,看穿着彷彿是花店的人。
“您好,白小姐,這是司先生送給您的花。”
花店送花的人微微躬身,看着白寧禮貌說道。
“司先生?”
白寧眉頭微微蹙起,正打算再問點什麼的時候,忽然眼前一黑,腿下發軟,接着整個人失去了意識,不由的向身後倒去。
“咣噹。”
一聲劇烈的響動傳來,白寧整個人摔倒在地。
“白小姐?”
花店的工人整個人都愣住了,反應過來,趕緊低頭又叫了白寧一聲,只是白寧沒有任何的迴應。
“白小姐,你沒事吧?”
花店工人又嘗試着喊了兩聲,依然沒有任何迴應,他整個人都嚇傻了。
“司先生,我按照您的要求來給白小姐送花,但是花還沒有送,她整個人暈倒了。”
花店工人的聲音有些着急,但還是完整的敘述了一遍整件事。
“暈倒了?”
電話裏的聲音稍微提高了分貝,語氣瞬間冷了下來。
“對對對,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叫了她幾聲都沒反應,這件事和我真的沒關係。”
聽司北澈的聲音冷了下來,怕他誤會,嚇得花店工人出了一身的冷汗,趕緊又解釋了一句。
“我馬上過去。”
電話裏傳來司北澈這句話之後,緊接着便傳來了一陣掛斷電話的忙音。
花店工人看着躺在地上的白寧,嘴角一陣苦笑。
看情況,白寧似乎還沒有醒過來的意思,他現在唯一能祈禱的就是白寧趕緊醒過來,證明這件事和他無關。
又過了半個小時,一陣發動機的轟鳴聲撕裂整條街區。
緊接着一輛改裝版賽車直接駛進了小區,一陣刺耳急剎,司北澈將車停在了白寧的別墅外。
都來不及將車停好,司北澈直接從賽車上跳了下來大步向着白寧走去。
“司先生,這真的和我沒關係,我不知道白小姐……”
送花的工人見司北澈來了,正要再解釋,一道凌厲的目光忽然從司北澈的眼睛裏射了出來,嚇得他趕緊乖乖閉緊了嘴巴。
司北澈半蹲下身子,一隻手輕輕探向了白寧的鼻息。
他的動作很慢,臉色十分凝重,直到感覺到白寧鼻尖仍有呼吸傳來時這才送了一口氣。
沒有任何猶豫,司北澈身子彎了下去,打算將白寧打橫抱起送進醫院。
只是,他還沒有觸碰到白寧,忽然白寧的睫毛微微閃動,接着白寧睜開了朦朧的雙眼。
“你怎麼在這?”
在看到司北澈的時候,白寧微微愣了一下,有些意外。
“你還問我?你是怎麼回事?”
見白寧醒來,司北澈懸着的心這才放了下來,但是他的臉上卻還是佯裝生氣。
白寧的目光向左右看了兩眼,接着又看到了不遠處的花店工人,她這纔想起來發生了什麼。
“我沒事,謝謝你過來。”
想起來發生的事情之後,白寧的深情這才稍微緩和了一些,一邊揉着自己的頭,一邊扶着門邊,想要站起來。
看出了白寧的想法,司北澈伸出手打算拉白寧一把。
但是白寧自動忽略了伸過來的這隻手,仍然扶着門,自己站了起來。
“司先生,雖然我不能接受你的花,但是今天還是謝謝你專門跑了一趟。”
白寧真誠卻又疏離的向司北澈說了一聲,面無表情,並看不出什麼太多的情緒。
“現在,如果司先生沒有別的事的話可以離開了,我就不留司先生了。”
白寧禮貌的說完這句話之後,便打算關上門。
但是司北澈的一雙手撐在門前,男女力量還是太過懸殊,白寧努力嘗試着關了兩次都沒關上,只好作罷。
“這麼討厭我麼?”
司北澈的目光微曲,脣角露出一抹似有似無的微笑,饒有趣味的打量着白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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