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行前,言不去專門爲他們準備了一輛裝備了機槍和火箭筒的武裝吉普車來更換先遣隊的那輛破破爛爛的,連一件像樣防禦武器都沒有的車,除此之外,還準備了足夠他們路上喫的特製乾糧,不僅營養豐富,口味也很美味
秦義對此很是感謝,拉着言不器的手搖啊搖。
言老弟,這幾天在你們鹿山基地待的可真是讓老哥我渾身舒坦,我是真想就這樣在你們這裏不走了,可惜了,我身上還有任務,不過青山常在,綠水長流,我們不久就會再次見面的,到時候老哥我一定要大喫你一頓,就是怕把你喫窮了。
言不器臉上帶笑的說:喫窮是不可能喫窮的,鹿山基地還不至於供不了一個人的喫食,只要秦老哥過來,言不器一定用最好的伙食招待。
秦義哈哈一笑,說道:那老哥我可是記住你的話了,到時候來了,你可不許糊弄我。好了,老哥走了,咱們後會有期!
老哥慢走,路上注意安全,‘聖子’一直盯着我們這裏,說不定路上會對你們進行圍追堵截,回程的路可不好走。
不怕不怕,來的時候就沒少被那些機器人追着跑,我們已經習慣了。
和言不器揮了揮手,北海基地先遣隊的隊員坐上了鹿山基地安排的武裝吉普,秦義親自坐上了機槍位,伴隨着吉普車的一聲引擎的轟鳴聲,液氫燃料燃燒出極爲猛烈的熱量,推動武裝吉普衝出了鹿山基地。磨砂黑色的武裝吉普達到了最高速度,沒幾秒就消失在了道路盡頭。
言不器目送着先遣隊離開,他伸手握拳,基地的大門緩緩關閉,蓋住了外面明媚的陽光,讓通往基地外部的通道變得黑了下來,通道頂部的照明燈星星點點的冷光黯淡的照亮了通道。
耶穌從黑暗的角落裏走了出來,站到了言不器的身邊。
他們走了。
嗯。言不器點點頭。
你怎麼看他們?覺得他們是抱着善意來的,還是抱着惡意來的?
言不器轉過身,背對着耶穌,緩緩的朝着基地內部步行而去:把基地的安全水平提升到最高,隨時準備戰鬥,這次我們要和人類打仗了。
耶穌沒有動,只是問他:你看出來了?
耶穌,我還沒那麼蠢。
現在沒有,不過快了。
耶穌,你這種話應該和你的小女朋友去說,你看看她會不會打死你。
明月只會承認自己是一個蠢丫頭。耶穌三步並作兩步,追上了言不器,和他平行。
言不器看看跟在自己身邊的耶穌,聳肩道:愛情使人愚蠢,這句話說的真沒錯,明明是一個頂聰慧的姑娘,在你面前卻變成了一個傻子,你這傢伙何德何能……
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通道里,隨着他們的腳步,身後的燈光開始一盞接一盞的熄滅……
…………
鹿山基地裏面的成員都感覺到了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但是作爲始作俑者的言不器依舊是該怎樣怎樣。
王珍珍光着腳伸在溪水裏撥來撥去,攪動起小小的漩渦,裏面的幾隻近乎透明的蝦被驚嚇到了,紛紛弓起身子逃走,本來準備用一個網子抓蝦的言不器撲了個空,不滿的看着王珍珍。
你把我的蝦給嚇跑了,我本來想要抓幾隻蝦做烤蝦喫。
你可以去下游一點的地方去抓。王珍珍一邊哼着小曲一邊說。
言不器從溪水裏直起身子,潑了王珍珍一臉的涼水:下游的水都被你的臭腳丫子給污染了,你居然讓我去抓那些被你的腳污染的蝦,難道是想讓我喫你的腳氣嗎?
王珍珍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言不器,隨着她張了張嘴卻沒能說出什麼話之後,王珍珍開始使用女人最擅長的方法,那就是打架。
言不器你個混蛋,你給我把話說清楚!王珍珍在溪水裏深一腳淺一腳的朝着言不器跑了過去。
臨近基地的這條小溪水流湍急,也不是很淺,王珍珍雖然是很用力的在跑,但是速度比起在平地裏走還不如。言不器要腿長一些,所以在溪水裏要輕鬆不少,至少他一步邁出去相當於王珍珍一步半的距離,王珍珍是沒法追上他的。
溪水呼啦呼啦的被攪動了起來,下面的細沙被捲了起來,潛藏在石頭和沙子下面的螃蟹跑出來,在河道里亂竄。言不器伸手在腳下一掏,兩隻拳頭大小的螃蟹就被抓了起來。
王珍珍以爲言不器就要被她抓住了,誰知腳下突然一滑,隨着一聲尖叫,王珍珍一筆股坐到了溪水裏,整個人瞬間就變成了落湯雞。見此狀,言不器哈哈大笑。
……
片刻後,一堆篝火被點燃,頭髮都貼在了額頭上的王珍珍抱着胸坐在火邊烤火,言不器用棍子穿着兩隻螃蟹在火上烤。
基地最近這幾天的氣氛很凝重,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嗎?王珍珍搓着手心,身上溼漉漉的衣服讓她感到有些冷,但是在這裏,她是沒法把衣服脫下來烤的。
你應該看到了北海基地來的那幾個人。
他們看起來挺和善的,一副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樣子,難道有什麼問題嗎?王珍珍擡起頭。
言不器把螃蟹在火上翻了個個,道:看起來一副交朋友的樣子,其實一直都在試探我們基地的實力和科技水平,我們這裏的裝備雖然好,但是弱點就是人少,北海基地不會放過這麼一大塊肥肉的。之前我還不相信耶穌的話,但是現在我信了,它說的沒錯,這羣人確實來者不善。
所以要開始埋伏他們了嗎?
對,說不定,我們可以拿下北海基地。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