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夏一臉莫名其妙:“啊?”
“爲什麼要這麼說?”
“我覺得我的言行舉止沒有問題啊?”
墨凌寒看着江初夏一臉茫然的表情,頓時心情鬱悶,臉色更加黑沉。
“不許在公共場合隨便露肉,帶壞孩子。”
江初夏聞言滿頭黑線看着墨凌寒。“……”
她露肉了嗎?她露了嗎?
爲什麼非要說她露肉帶壞小孩子?
明明是這個傢伙少見多怪好嗎?
“我沒有帶壞孩子,露肉,那是不存在的。”
最多隻能說小孩子調皮,讓她不小心走光了腹部一小塊肌膚。
墨凌寒聞言頓時半米着黑眸,冷冽的眼神如同帶着寒光的鋒利刀刃瞬間射向江初夏。
“不準有異議。”
江初夏接收到這凌厲的眼神,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莫名的有些慫。
“好吧,我聽你的。”
墨凌寒滿意的收回森冷凌厲的視線,優雅地理了理凌亂的白襯衫,冷冽如冰強調道:
“剛纔說錯了,以後在任何場合都不可以露肉,帶壞孩子。”
除了在他面前,他不允許她的身體,被任何男人看見。
看着視線壓根就沒有放在自己身上的墨凌寒語氣霸道,江初夏聞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真不知道你腦袋裏裝了什麼,寶貝們是擔心我的安全,纔會這樣衝動的要查看我的傷口,而不是……”
墨凌寒冷聲打斷道:“回去後,我來親自檢查。”
江初夏面色一僵:“……”
她滿頭黑線的擦了擦額頭上不存在的冷汗。
“不用了,我剛纔被你保護的很好,我確定我沒有任何地方受傷。”
“不行,媽咪,你讓爹地檢查的話,我就要親自檢查。”江可樂聽見江初夏的拒絕,頓時開口插嘴道,還帶着奶音的嗓音裏充滿了認真。
說着,江可樂的小手,不老實的想要掙脫墨凌寒的控制,再去掀開江初夏的衣服。
墨凌寒及時的把掙脫出他掌控的小手,撈回掌心,面色有些鐵青地看着江可樂那張粉雕玉琢的小臉,冷冽如冰的威脅道。
“在亂動,小心斷手。”
“負心漢爹地,你太殘忍了吧?”江可樂聞言不可思議地擡起烏溜溜的大眼睛,瞪着墨凌寒盛滿怒意的俊臉。
“虎毒還不食子,你居然要對你親兒子下這樣恐怖的黑手?”
墨凌寒冷冽如冰逆天俊臉在聽見江可樂的吐槽時,隱隱有開裂的跡象。
“不想斷手,就給我老實一點。”
“獨裁的暴君!”江可樂聽見墨凌寒冷冽嗜血的威脅,忍不住嘟起小嘴,小短手不甘心的想要伸向江初夏。
“我在關心我的媽咪,管你什麼事啊?”
墨凌寒聞言原本就有些冰冷的氣息,頓時變得更加冰冷:“……”
保鏢隊長聽見江可樂的吐槽,頓時在心中豎起一個大拇指,暗暗點點頭。
他也這麼覺得。
“墨凌寒,把可樂還給我,我要回家了。”
墨凌寒冷眸一眯,意味不明地反問道:“回家?”
“是的。”江初夏沒有多想的點點頭,認真的陳訴道。
墨凌寒聽見江初夏要走,心中頓時莫名的不爽,低沉好聽的嗓音,冷冽如冰。
“孩子的教育問題,你還沒有弄明白就想回家?”
江初夏抽了抽嘴角,無語的反駁道。
“我認爲我教育孩子,一點問題都沒有。”
“沒有問題?”墨凌寒冷冽的黑眸帶着莫名的怒火:“我覺得你的教育問題,非常嚴重。”
墨凌寒冷冰冰地注視着江初夏,冰冷的語氣中帶着明顯的質問。
“在公共場合讓孩子隨便掀開你的衣服,你是想顯露你的身材有多好?”
保鏢隊長聽見墨凌寒帶着強烈醋意的質問,有些不可思議地伸出手指掏了掏耳朵。
大少爺對人向來冷漠如冰沉默寡言,對待女人更是避如蛇蠍不屑一顧。
今天的大少爺難道是假的?
聽見墨凌寒強詞奪理莫名其妙的質問,江初夏頓時不滿的問道。
“你不要把你的骯髒思想,套用在孩子的身上。”
“我兒子女兒是關心我,擔心我有沒有受傷,纔會緊張的掀開我的衣服,他們的目的和想法都是單純的。”
“如果你非要以成人的眼光去看去對待的話,那麼我覺得你是一個非常……”
江初夏說道這裏,水靈靈的大眼睛裏帶着一絲莫名的惱火,將墨凌寒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非常討厭,而又喜歡多管閒事的人。”
墨凌寒聽見江初夏話語,俊美妖孽的臉倏然黑沉,那雙冷冽的眼眸瞬間變得森冷而可怕。
空氣忽然安靜,落針可聞。
保鏢們和江初夏瞬間感受到強烈的冷意,放入一秒進入了冰天雪地。
江可樂和江甜心感受到冷凝的氣氛,眨巴着烏溜溜的大眼睛,奇怪的看着墨凌寒又看了看江初夏。
忽然一道冷冽如冰的嗓音打破寧人窒息的安靜。
“呵……自作多情。”
墨凌寒那低沉好聽的迷人嗓音,帶着刺骨的寒意,輕嘲地反問着江初夏。
“如果不是看在我乾兒子乾女兒的份上,你確定我會管你的言行舉止和家教?”
森冷的丟下這句話,墨凌寒帶着莫名的煩躁和怒火,緊緊的攥緊了拳頭,手臂上的傷口頓時因爲肌肉的緊張,而加速血液的流動。
他不顧手臂上的刺痛,冷冰冰地注視着江初夏精緻的小臉。
江初夏聽見墨凌寒提到自家的兩個小寶貝,頓時想到自己破壞了墨凌寒的訂婚典禮,有些心虛的垂下眼眸。
但是墨凌寒嘲諷般的冷言冷語讓她非常惱火,她剛準備的氣勢洶洶地表現出自己的怒火。
忽然她輕嗅到鼻端的血腥味變得濃郁起來,想到墨凌寒是爲了保護自己纔會受傷的,黑羽般的羽睫,微微着眨動了幾下。
她擡眸看着墨凌寒 有些蒼白的逆天容顏,放軟了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