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夏聞言一臉茫然地擡眸,看着墨凌寒瞬間又變成寒冰的俊美容顏:
“什麼回答?”
剛纔她一副心思全都掉進了墨凌寒的美色裏,簡直就跟丟了魂一樣,她完全忘記之前墨凌寒問了她什麼。
墨凌寒看着江初夏無辜茫然的精緻小臉,本就冷冽如冰的容顏,瞬間風雪交加,冷若冰川。
他在問她是不是關心她,她居然跟他裝傻?
“你……”他緊緊的攥緊拳頭,忍住想要將江初夏掐死的衝動,性感的薄脣輕啓,咬牙切齒地吐出兩個字。
“很好。”
這該死的女人,倒是很會跟他裝傻!
江初夏一頭霧水的看着墨凌寒寒冷到極致的俊美容顏:
“我?很好?”
他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的話和表情明顯表達的不是一個意思啊?
想到自己的剛纔好像聞到了濃郁的血腥味,江初夏以爲墨凌寒是在誇獎她關係他的身體,便微笑着說道。
“不用誇獎我啦,我關心你也是應該的……”
墨凌寒聽見江初夏親口說關心她,頓時有種說不出的驚喜和愉悅在心頭瀰漫,性感的薄脣不由自主地微微勾起一絲弧度。
女人,算你有還有點良心。
感受到空氣中凜冽的寒冬瞬間變成如沐春風的暖春,杜子騰提着的心頓時放下了一半,偷偷的鬆了一口氣。
他最怕大少爺無差別攻擊的強烈冷氣了。
只是好景不長,聽見了江初夏接下來的後半句話,墨凌寒那張上翹的薄脣瞬間抿成一條直線。
整個高大挺拔的身軀,瞬間僵硬冷冽如冰川最寒冷的冰雕。
“畢竟剛纔你是因爲救我而受到的傷。”
江初夏微笑着解釋道。
“於情於理,我都應該關心你的傷怎麼樣了。”
墨凌寒聞言神色莫名地看着江初夏精緻的白嫩的小臉,冰冷的嗓音帶着冷颼颼的寒意。
“你關心我的傷,僅僅是因爲我剛纔救了你?”
“是啊!”江初夏沒有多想的點點頭。
如果不是他剛纔出手護着她不讓她受傷,她幹嘛要關心他的傷口,她跟他又不是很熟。
“如果我沒有救你,你就不會關心我是否受傷?”墨凌寒眸色冷如冰川地凝視着江初夏的紅潤白嫩的小臉。
江初夏依舊點頭誠實的說道:“是啊!”
不是因爲救她而受的傷,他又不是她什麼人,她當然不可能關心他。
墨凌寒聞言整個人如同從清風朗月的暖春,被人丟進寒風刺骨的寒冬:“……”
這幾句話間,墨凌寒彷彿在天堂和地獄裏全都走了一遭。
“爹地,媽咪不關心你很正常呀。”江甜心童稚的嗓音帶着不諳世事的天真,非常扎心的說道。
“媽咪一樣這麼冷血的,你不用傷心啦,身爲你上輩子的小情人,寶貝我會關心你的哦。”江甜心笑嘻嘻地對着墨凌寒彎起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江初夏聽見江甜心的一番言論,嘴角抽搐的扶額:“……”
熊孩子,說自己媽咪冷血無情真的好麼?
果然是黑心棉啊!
“……”江可樂聽見江甜心給江初夏招黑的話,頓時想到剛纔氣氛正好的情況也被江甜心瞬間打破的。
有些可惜的聳聳小肩膀,烏溜溜的大眼睛嫌棄地瞥了始作俑者江甜心小可愛一眼。
他本來以爲負心漢爹地和媽咪的感情能更進一步,沒想到……
果然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驢一樣的隊友。
如果不是甜心的驢隊友使壞,爹地和媽咪說不定都冰釋前嫌玩親親了。
黑心小棉襖江甜心接受到江可樂嫌棄的眼神,慢半拍的推開江初夏。
看着江初夏一臉無辜的神色,墨凌寒伸手想要掐死這個太會裝傻而且還冷漠無情的女人。
粉雕玉琢的小臉上帶着滿滿的擔心,邁着小短腿咚咚咚跑到墨凌寒的面前,忽然抱着墨凌寒的大長腿,水汪汪的大眼睛溼漉漉地看着墨凌寒。
她奶聲奶氣地嗓音帶着明顯的哽咽。
“爹地,你受傷了?是不是很痛呀?”
“快點蹲下來讓寶貝看看你哪裏受傷了,寶貝好擔心你哦。”
說着江甜心伸手就要扒拉墨凌寒的衣服,可是奈何墨凌寒太高的,江甜心夠不着。
江甜心把烏溜溜的大眼睛轉向江初夏,帶着肉窩的白嫩小短手對着江初夏招了招,指揮道。
“媽咪,媽咪,你快點過來幫爹地解開衣釦哦,寶貝想看看爹地哪裏受傷了。”
江初夏看着揮着白嫩小手如同召喚小狗一樣隨意的江甜心,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你又不是醫生,你看看能有什麼用?”
她完全忘記忘記了,自己剛纔也擔心的不經過大腦思考就伸手,準備解開墨凌寒的衣釦。
“擔心你爹地,你應該勸你爹地感覺去醫院進行全面檢查。”
江甜心聽見江初夏一副嫌棄不願意的口氣,頓時繃緊了粉雕玉琢的小臉,雙手叉腰做出一副小水壺的蠢萌模樣。
她嚴肅無比地用着小奶音,如同小大人一般教訓着自己媽咪。
“媽咪,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爹地可是你老公呀。“
“身爲老婆,你老公受傷了,你難道不應該第一時間,關心查看老公的傷口嗎?”
墨凌寒聽見江甜心童言無忌的言論,聽見江甜心說自己是江初夏的老公,惱火的心情莫名變得愉快起來,冷如冰雕的臉緩緩融化。
“甜心說的有道理。”江可樂聽見江甜心的言論,滿意的點點頭。
這次說話不算太蠢。
杜子騰聽見江甜心的言論,震驚地睜開雙目,內心帶着一副看好戲期待,偷偷地打量着墨凌寒的神色。
嚯嚯嚯……
這孩子太會說話了,大少爺這神色……
嘖嘖嘖……大少爺恐怕對這個與衆不同的女人,真的有什麼不一樣的想法。
閉着眼睛的保鏢羣們聽見江甜心的言論,全都忍不住的偷偷的半眯着睜開眼睛,偷偷打量着江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