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樣的人,墨少,真的,請你相信我……”
“我願意發誓,就是證明了我的誠意和誠信。”
江初夏燒紅着精緻的小臉,據理力爭道。
“我絕對對您沒有任何想法,請你千萬不要誤會我,”
墨凌寒眸色一冷,本就冰寒的臉色變得更加森冷,他收回放在江初夏臉上的視線,語氣冷冽如冰。
“滾去做事。”
蠢女人,送到面前的機會都不會把握,她是準備暗戀他一輩子?
江初夏:“……”
一言不合就翻臉,堂堂的世界首富,墨家的掌權人,簡直太沒有風度了。
看着墨凌寒陡然冷沉下來的臉色,江初夏十分不爽的反駁道。
“滾去做事?這個高難度的動作我不會,要不墨少您示範一下?”
墨凌寒擡眸,狹長的鳳眸居高臨下地睥睨着江初夏,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微微上揚:
“嗯?”
他頎長的身子慵懶地倚在椅背上,冰冷的嗓音輕描淡寫的冷聲問道。
“你對我有意見?”
明明是一如既往的冰冷語調,江初夏卻莫名的感受到從來沒有感受到的強烈危機感,強大的壓迫和懾人的寒意,讓她瞬間想起墨凌寒的身份。
全球首富,帝國第一神祕世家墨家的掌權人。
她一個小小的助理,居然敢跟墨凌寒叫板,腦子是壞掉了嗎?
江初夏弱弱地輕聲問道。
“額……不可以有意見嗎?”
墨凌寒直視着江初夏的眼睛,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
“你說呢?”
江初夏感受到冰冷鳳眸中可怕的威脅之意,默默地吞下心中的意見,莫名的就慫了。
她微微一笑,非常誠懇的搖搖頭。
“額……我想起來了,沒有意見,沒有意見。”
說完江初夏立刻旋風一般,跑到墨凌寒讓秦特助特意給她準備的辦公桌邊坐下。
白皙如玉的小手,隨手拿起一個文件夾,裝模作樣的認真看着文件夾裏面的內容。
墨凌寒看着江初夏纖細嬌小的背影,菲薄的脣不由自主的微微勾起,又迅速抿成一條直線。
江初夏看了好一會文件夾之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被墨凌寒牽着鼻子走了。
她之前明明想要警告墨凌寒,以後不可以對她動手動腳。
爲什麼到最後,她反而會被墨凌寒威脅,乖乖的跑來做事了?
江初夏越想越是覺得自己上當了,喫虧了。
文件的內容壓根就沒有認真看,也不知道文件裏面到底說了什麼。
墨凌寒似乎看出了江初夏正在神遊,忽然開口對着江初夏命令道。
“江助理,把你剛纔看的文件內容複述一遍。”
江初夏聞言驀然轉身看向墨凌寒:“……”
“怎麼,剛纔看的那麼認真,說不出來嗎?”墨凌寒優雅地端起咖啡,眸光淡淡地掃向江初夏。
想道自己給了江初夏好幾次機會表白,江初夏都沒有好好把握,墨凌寒莫名的有些氣悶。
他眸色冰寒地看着江初夏,俊美妖孽的臉面無表情地說道。
“雖然做我的助理薪資可觀,但是我從不養廢人。”
江初夏:“……”
墨凌寒輕抿了一口咖啡,放下咖啡杯,眸色冷冽如冰地看着江初夏。
“在我這裏,廢人的下場只有滾蛋。”
江初夏聞言不由自主的捏緊了手中的文件夾。
如果她滾蛋的話,甜心的醫藥費怎麼辦?
明明心裏有些緊張懊惱,她卻面色平靜地回覆道。
墨凌寒冰冷的鳳眸帶着一絲邪魅,不動聲色地瞥了江初夏泛白的指尖。
“不用想了,我不怕麻煩,你可以直接複述。”
誰讓這個蠢女人不知道抓住機會表白,這算是給她長長記性。
江初夏聞言頓時擡眸看着墨凌寒俊美妖孽的臉,有些惱火地握緊拳頭。
她嚴重懷疑墨凌寒是故意找她麻煩的。
她剛纔壓根就沒有仔細看內容,她根本複述不出來啊,要不是坦白吧?
“我……”
江初夏剛準備老實坦白的時候,手機鈴聲陡然響起。
看見辦公桌上手機顯示的來電號碼,是前兩天就有給她打過電話的陌生號碼,江初夏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微笑。
雖然她很反感這樣的推銷之類的陌生號碼,但是今天她感謝這個號碼爲她解了圍。
“魔宗,不好意思,我先接一個電話。” 江初夏面帶微笑地對着墨凌寒交代了一句後,連忙接通平時她是不會接陌生電話。
“喂?”
江初夏一個喂字剛剛說出口,電話那頭就傳來了一陣噼裏啪啦的罵聲。
“好你個小賤人,你可終於願意接我的電話了。”
“你是?”江初夏聞言蹙起眉心。
電話那頭高昂的女聲,尖利的大聲罵道。
“你這個小賤人破壞了我女兒的訂婚典禮,還居然說不知道我是誰?”
聽見電話那頭的回覆,江初夏頓時明白了對方是誰。
“你找我有事?”
江初夏冷漠疏離的問道。
“沒事我找你是喫飽了撐得嗎?”
“你這個小賤人都毀了我女兒的婚禮,你還好意思問我找你有沒有事?”
“你的良心是被狗啃了嗎?如果不是我們李家收留你們母女十幾年,給你們喫給你們穿你們母女兩個早就流落到街頭要飯了。”
“我們李家一片好心收留你們,你們就是這樣回報我們李家的嗎?”
江初夏聽見李雨薇母親一副高高在上的恩人模樣譴責自己,精緻的小臉冷沉如冰。
她冷冷地輕笑一聲:“呵……這麼理直氣壯地說謊話,你難道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電話那頭聞言忽然沉默:“……”
沉默了一秒鐘後,李雨薇的母親聲音尖利的喊道。
“好你個小賤人,白眼狼,我們養大你,養活你們母女,你們就這麼對我們李家的?”
“早知道,我當初不如養一條狗,養一條狗,狗還知道對我搖搖尾巴,給我看門。”
“養你這個白眼狼,反而咬我們李家一口。”
江初夏聽見李雨薇母親一通亂罵,緊緊地握緊拳頭,面色冰冷地說道。
“說的好,這句話我原分不動的送給你。”
如果當初母親養了一條狗,也會比這個白眼狼閨蜜懂得感恩。
李雨薇母親聞言頓時炸鍋了,惱火的大聲吼道。
“你這個小賤人,你這麼說話是什麼意思?”
江初夏淡然的說道: “沒什麼特別的意思,只是想告訴你……”
“賤人只有天收。”
李雨薇母親聞言頓時尖利的大聲罵着威脅着。
“好你個白眼狼,你居然敢罵我,你想死了是不是?”
“你不死,我怎麼敢死?”江初夏冷然地反問一句。
李雨薇母親:“好,你……”
“我當然很好。”
江初夏打斷李雨薇母親的怒罵,語氣冷冽如冰的說道。
“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