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做,以後會找不到媳婦的。”
“爲什麼這麼說?”
墨凌寒看着江初夏魅惑水靈的桃花眸,聽着江初夏爲他着想的言論,忽然,他腦中頓時靈光一閃。
一道呼之欲出的答案,忽然縈繞在他的心頭。
難道她……
那張俊美妖孽的冷臉,頓時帶上一絲激動的神色,狹長的鳳眸帶着一絲淺笑直視着江初夏的小臉。
“你是在關心我?”
這個女人是不是準備跟他表白了?
“不是啊!”江初夏聽見墨凌寒的問題,頓時搖頭一口否決道。
墨凌寒聽見江初夏的回答,俊美妖孽的臉頓時凝結成冰。
清冷的嗓音,如同來之萬年冰川一般,帶着可怕駭人的冷意。
“不是?”
江初夏看見墨凌寒周圍的空氣忽然凝結成冰,還有那張變得陰沉的妖孽俊臉,想到自己在墨凌寒面前做的‘好事’立刻弱弱地笑着補充一句。
“我這不是怕您找不到媳婦以後,怪我破壞你的好事嘛!”
墨凌寒居高臨下地斜睨了江初夏一眼,清冷如玉石般迷人的嗓音,帶着一絲不滿地情緒。
“你都不怕找不到老公,我爲什麼要怕找不到媳婦?”
這個該死的女人,爲什麼急於跟他撇清關係?
她不是暗戀他,準備跟他表白的嗎?
江初夏聽見墨凌寒的回答,她忍住伸手扶額的衝動,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
“墨少,男女之間只有情侶關係纔可以牽手的,你不能牽我的手,明白嗎?”
墨凌寒聽見將江初夏的質問,原本凝結成冰的妖孽俊臉瞬間融化,那雙狹長的冰雪鳳眸中帶着熾熱的烈火,激動又期待地看着江初夏。
他清咳一聲,整理了一下自己本就很整齊的領帶,優雅地扣起西裝的鈕釦。
“你說這句話是在暗示我什麼嗎?”
江初夏聽見墨凌寒的問題,認不出抽了抽嘴角:“……”
她這句話的意思,不是很明顯的是在明示他,鬆開他不要臉的魔爪嗎?
還能暗示什麼?
想到墨凌寒不喜歡別人忤逆他,江初夏默默地看了墨凌寒一眼。
好吧,他說暗示就暗示吧!
江初夏深呼吸一口氣,輕輕地點點頭,附和道。
“你說的對,是在暗示你什麼。”
他清冷的語調中帶着一絲鼓勵。
“你想說什麼?”
“以後,你想要跟我說的話,都可以明說,不用暗示我。”
江初夏聞言滿頭黑線的看着墨凌寒奇怪的臉色:“……”
她不是暗示的很明顯?
她只要他鬆開手就好了啊?
墨凌寒見江初夏盯着他看,遲遲不回答,那甜美精緻的小臉上,還帶着兩團可疑的嫣紅。
他冰冷的心中帶着一絲壓抑不住的悸動,忍不住催促地冷聲命令道。
“說話!”
她遲遲不說話,是怕自己表白會失敗嗎?
她還沒有表白,怎麼知道自己表白就會失敗呢?
江初夏聽見墨凌寒的催促,立刻說道:“哦,那我就明說了啊!”
“嗯,你說。”墨凌寒雖然依舊面無表情地回答着江初夏,但是那好聽的嗓音中卻帶着一絲難得的緊張。
當她垂眸看見,墨凌寒握着她小手的大手,緊張的有些顫抖,有些莫名其妙地擡頭看了墨凌寒一眼。
江初夏沒有多想,直接了當的對着墨凌寒說道。
“我的意思很明顯,我剛纔就是想要告訴你,趕緊鬆手啊。”
“我們兩個可是清清白白的上下級關係,這麼拉着手的話,會讓別人誤會的。”
“我可不想被同事們,誤會我們兩個的關係。”
墨凌寒聽見江初夏的回答,原本璀璨的鳳眸頓時溟滅了所有的光亮。
他冷沉着俊美妖孽的臉,陰沉地吐出三個字。
“你確定?”
江初夏聞言剛準備點頭回答說是,精緻小巧的下巴,頓時被墨凌寒捏住了。
墨凌寒俊美妖孽的臉黑沉如鍋底般地看着江初夏的小臉,修長漂亮的大手阻止江初夏點頭的動作。
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帶着冷冽如冰川般強大的冷意,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道。
“江初夏,你現在只有一次機會,想好了再回答我。”
他已經給她很多次表白的機會,每次她都不願意順着他給的臺階下。
他不想再讓這個該死的女人當猴耍了!
江初夏看着渾身陡然氣勢逼人,全身氣息冷冽如冰,還帶着可怕還以的墨凌寒,莫名地有些慫了。
她弱弱地看着明明面無表情,卻能讓她感受到強烈怒意的墨凌寒。
彷彿只要她的回答不滿墨凌寒的意,墨凌寒會瞬間將她毀滅到連渣渣都不剩。
她明明經過各種特殊訓練,不會懼怕任何人,任何強大的氣場和懾人的冷意和駭人的殺意。
爲什麼,她還會怕眼前這個彷彿帶着毀天滅地怒火的男人?
心思百轉千回之間,江初夏眨了眨純淨清澈毫無雜質的眼瞳,求生欲很強地一臉無辜地看着墨凌寒。
“呃……那我能問問墨少您,希望我怎麼回答?”
學心理的就是這點不好,太容易被顧客的情緒左右,條件反射的想到不能刺激病人的病情。
墨凌寒聞言,眸色幽深地看着江初夏,那雙純淨清澈如同小鹿斑比一眼的眼睛。
修長如玉的指尖,輕輕地描繪着江初夏的下巴的輪廓,語氣清冷中帶着一絲漫不經心地的威脅。
“女人,你知道的!”
江初夏聞言忍不住有種想要罵人的衝動:“……”
她知道的?
她又不是墨凌寒肚子的蛔蟲,她知道個鬼啊?
江初夏心裏明明已經在罵娘了,但是那雙如同秋水一般純淨美好的眼瞳,十分無辜又無助的輕輕眨動了幾下,直視着墨凌寒那雙漂亮到過分,也冰冷到極致的鳳眸。
“我,我……”不知道啊!
看着墨凌寒那張明明面無表情,卻充滿威脅的俊臉,江初夏不由自主地將即將脫口而出的話,吞入腹中。
她忍不住在內心中嘆息一聲,慫兮兮地走到墨凌寒的身邊,弱弱地低聲說道。
“你要是喜歡牽着,就牽着吧!”
墨凌寒聽見江初夏的妥協,雖然怒火消減了不少,但是他並沒有收起全身彷彿可以凝結成冰的冷意。
“女人,剛纔的問題,你還沒有正面的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