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自己做錯了事情還不讓別人說。”
腹黑的臭流氓!
墨凌寒彷彿沒有聽見江初夏嘀嘀咕咕的抱怨,優雅地將手中的叉子送到江初夏的手中。
低沉好聽的嗓音,淡淡地說道。
“換你餵我!”
江初夏聞言頓時擡頭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墨凌寒。
“你確定?”
“爲什麼不確定?”墨凌寒淡淡地瞥了江初夏一眼。
江初夏一臉不願意的說道:“你一個大男人,你好意思讓我餵你嗎?你有不是三歲孩子。”
“你也不是三歲孩子。”墨凌寒淡淡地看着江初夏,語氣清冷地開口道。
那雙狹長的鳳眸帶着晦澀不明的光,淡淡地掃視江初夏。
“你剛纔不是我喂的?”
江初夏聞言頓時一臉鬱悶:“……”
她認命的拿起叉子,叉了牛排送到墨凌寒的面前。
“墨少,喫吧!”
墨凌寒淡淡地瞥了江初夏一眼,優雅地喫到江初夏遞過來的牛排。
喫完牛排,墨凌寒摟緊江初夏的小蠻腰,淡淡地命令道。
“餵我喝酒。”
江初夏聞言有些臉紅地看着桌面上的紅酒杯。
“你要不換個杯子吧?這個杯子被我喝過了。”
墨凌寒看着面色潮紅的江初夏,冰冷的語氣中帶着一絲慵懶和放鬆。
“親都親過了,你覺得我會在意這些?”
江初夏聞言神色一怔,滿頭黑線地看着墨凌寒冷凝的俊臉:“……”
沉默的對視半響,江初夏半眯起漂亮水靈桃花眸。
“好吧,口才沒有你好,說不過你。”
江初夏認命地丟下這句話,端起紅酒杯送到墨凌寒的脣邊。
“喝吧,墨少。”
墨凌寒摟着江初夏,心情愉悅的接受江初夏的投喂,那張向來冷峻如冰的妖孽俊臉,帶着一絲難得一見的溫柔,神色柔和地看着懷中的江初夏。
江初夏沒有多想,在墨凌寒腿上坐如氈毯的她,一心只想快點餵飽墨凌寒,好結賬趕緊走人脫離這樣的囧境。
想到結賬,江初夏驀然響起沒有錢結賬的事實。
她原本充滿血色的小臉,不由得再次慘白起來。
感覺到江初夏的投喂不專心,墨凌寒忍不住蹙起了好看的眉頭。
“你準備讓我的鼻子喫東西嗎?”
墨凌寒清冷帶着質問的話語,頓時讓江初夏神遊的心神迴歸。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剛纔沒有注意到。”
江初夏連忙將手中的食物,改送到墨凌寒的薄脣邊。
墨凌寒擡眸瞥了一眼心不在焉的江初夏。
“你在想什麼?”
江初夏聞言瞬間紅了小臉,有些尷尬地看着墨凌寒,有些猶豫地說道。
“我在想怎麼付款的問題。”
一頓飯就把她喫到了傾家蕩產,她真的沒有想到,富人的一頓飯這麼可怕。
“不着急。”墨凌寒冰寒的眼眸,幽深地看了江初夏一眼。
“喫完再說。”
很快一桌豐盛的情侶套餐,在墨凌寒和江初夏的互相投喂之下,終於見底了。
江初夏如同孩子似的,滿臉笑容地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肚皮。
如果不是想到這頓飯是幾十萬買的,她早就不吃了,
她一邊喫,一邊默默的安慰自己,多喫一點相當於多賺一點吧!
墨凌寒冰冷的眼眸中帶着一絲寵溺,看了江初夏一眼。
他伸手揉了揉,江初夏的*如瀑布一般的黑色髮絲。
“喫不完,不要硬撐。”
“不行,這麼貴的東西,我就是撐死也得把他們全都喫光。”江初夏一臉不贊同地說道。
墨凌寒不贊同地瞥見江初夏一眼,清冷的嗓音帶着不易察覺的關心:
“會傷胃。”
江初夏聞言頓時沉默了:“……”
說的也對!
要是把肚皮爆炸就糟糕了。
江初夏摸了一下脹脹的肚皮,誇着小臉看向墨凌寒面無表情地俊美臉蛋。
“我們現在是不是要結賬了?”
“嗯。”墨凌寒冰冷的眼眸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淺淡笑意,看了一眼江初夏苦着的小臉,清冷的輕應一聲。
“那錢從哪裏來?”江初夏苦哈哈地看着墨凌寒,開口問道:“你認不認識這家老闆,你能不能幫我問問,可不可以打折,比如打個對摺,或者一折這樣的……”
墨凌寒:“……”
江初夏剛準備再說些什麼,之前嘲笑諷刺她的服務生慘白着小臉,眼眶通紅地走到她的面前,忽然跪下。
“女士,求求您原諒我的無理。”
“求求您,不要收購我們老闆的西餐廳。”
她捂着紅腫的臉頰,一臉求饒的看着江初夏,哽咽地哭着說道。
“我真的不能沒有這份工作。”
剛纔她一到後廚,就被老闆派人提溜到辦公室,胖揍了一頓。
老闆說因爲她對待顧客的無理舉動,西餐廳即將面臨破產。
如果西餐廳破產了,老闆說要打斷她的腿腳還要割掉她害人的舌頭。
她還沒有結婚,如果她變成一個不會說話又斷手斷腳的殘疾人。
她那些吸血鬼父母,是不可能管她死活的,她的下場只有死。
“美麗的女士,求您千萬不要讓我們西餐廳破產。”
她眼睛紅腫地哭着說道。
“我們老闆說了,只要你願意對我們西餐廳高擡貴手,今天這單給您免單。”
“求求您高擡貴手,原諒我的無理。”
說着服務生攥緊拳頭,跪在地上連忙給將江初夏磕頭。
“求求您了,我給您磕頭認錯,是我有眼無珠,我不是人,我是垃圾,我不要臉,我狗眼看人低……”
服務生一邊哭着罵着自己,一邊磕頭,內心對江初夏的憤恨到達了極點。
這個該死的女人,明明是個超級有錢人卻故意在她面前哭窮。
她只不過說了兩句不好聽的話而已,這個賤女人居然立刻就派人把西餐廳整到破產,準備收購他們的西餐廳。
這個該死的賤女人,是故意來找她樂子的嗎?
“哎,你不要給我磕頭啊!”
“你有什麼話,站起來好好說。”
“不不,我沒有資格在您面前站起來說話。是我的錯,是我狗眼看人低,我……”
江初夏看着服務生哭的眼淚鼻子一大把的給自己磕頭,頓時不忍心的站起身子伸手想要拉起服務員。
她的手還沒有伸出去,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