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寒頃身,霸道地扣住江初夏的下巴,曖昧的將自己的俊臉湊到江初夏的眼前,鼻尖對着鼻尖。
江初夏杏目圓睜地看着眼前放大的俊美妖孽到,足以魅惑衆生又禍國殃民的俊臉。
看着僅僅距離自己不到一毫米的薄脣,江初夏忍不住把腦袋後仰,結結巴巴地說道。
“墨、墨少……你、你想做什…唔唔…”
江初夏的話還沒來及說完,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後腦勺被一隻強勁有力的修長大手扣住,如玫瑰花一般粉嫩嬌豔的紅脣,被霸道的奪走了呼吸。
江初夏眨巴着魅惑水靈的桃花眸,憤怒地瞪着墨凌寒那雙狹長瀲灩的鳳眸。
“唔唔……”
幹什麼又強吻她?臭流氓!
墨凌寒狹長的鳳眸帶着璀璨如星辰般的烈火,熾熱地凝視着江初夏精緻的小臉,和生動惱火的眼眸。
菲薄的脣,霸道地攫取江初夏的甜美,時而溫柔,時而霸道,時而狂肆……
墨凌寒的吻,一會如同狂風聚雨電閃雷鳴,讓江初夏呼吸急促無法逃脫。
一會兒又如春回大地,和風細雨,潤物細無聲,讓沒有什麼經驗的江初夏情不自禁地被這樣的溫柔纏綿擾亂心神,情不自禁的沉醉在,墨凌寒特意製造的世界中。
良久之後,墨凌寒冰冷的黑眸中帶着一絲暖意,緩緩地放開,氣息不穩滿臉紅暈的江初夏。
墨凌寒揉了揉江初夏的*的黑髮,嗓音低沉沙啞:“女人,還敢不敢撩我?”
江初夏才驀然從墨凌寒營造的氣氛中驚醒。
想到自己剛纔被墨凌寒強吻之後,居然被墨凌寒牽着鼻子走。
江初夏緋紅着精緻甜美的小臉,面紅耳赤地用衣袖擦了擦瀲灩的紅脣,語氣惱火地說道。
“墨少,你再對我耍流氓的話,我真的要報警告你非你了。”
“你覺得有人會信你?”墨凌寒聞言勾了勾菲薄的脣瓣,似笑非笑地反問道。
江初夏聽見墨凌寒的問題,手上的動作忽然一頓,擡起水靈靈的大眼睛怒瞪着墨凌寒。
“憑什麼沒有會信我?”
墨凌寒挑了挑眉頭:“以我的身價和容色,我需要非禮你?”
清冷帶着磁性的嗓音,帶着強大懾人的氣勢,冷冽如冰地說道
“我隨便勾勾手指,願意被我非禮的女人,就可以繞地球一圈。”
江初夏聞言咬牙切齒地擡起白皙玉如的小手,指着着墨凌寒俊美妖孽的冷臉。
“你…你…”
丫的,現實告訴她,墨凌寒說得的確都是實話。
他一個男人,身價富可敵國就算了,爲什麼臉蛋和身材還要這麼逆天?
這樣軟件和硬件都非常出色的墨凌寒,真的是讓她真是百口莫辯,也讓她羨慕嫉妒恨啊!
“什麼你,你……”墨凌寒霸道地一把握住江初夏指着他俊臉的小手,緊緊地攥在手心中,不動聲色勾了勾嘴角,淡淡地開口道。
“更何況,剛纔是你先撩我!”
“我只是在滿足你的願望而已!”
“我……我……”
江初夏聞言忍住心中十分想要罵孃的衝動,無奈地等墨凌寒俊美妖孽的臉,無語的質問道。
“我什麼時候撩你了?”
“剛纔在西餐廳門口。”墨凌寒狹長的鳳眸中帶着一絲暖色,瀲灩地看着江初夏緋紅的小臉,寵溺的淡淡地說道。
“我……我有嗎?”
就算她有,也是無心的好嗎?
她明明只是想學寶貝女兒撒嬌的樣子,讓這個喜怒無常的boss大人不要無緣無故的生氣,丟下她啊!
“你有!”墨凌寒斬釘截鐵的頷首,眸色幽暗地鎖定江初夏精緻的小臉。
“我說了,既然敢撩我,就要敢承擔後果。”
江初夏頓時伸手扶額,一臉無語:“……”
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她剛纔追着墨凌寒出來,還不是因爲忽然想起來走出辦公室的時候有點匆忙,她忘記帶錢包了啊!
而且,她又怕西餐廳的服務員忽然想起來,她不是他們準備免單的顧客,再追上她,讓她付飯錢。
早知道會被墨凌寒霸道強吻一頓,她寧願走路一個小時回公司,也不願意跟墨凌寒這頭餓狼待在一起啊!
墨凌寒見江初夏低頭不說話,忽然低頭在江初夏光滑飽滿的額頭上,留下一個蜻蜓點水一般的輕吻。
“害羞了?”
低沉充滿磁性的嗓音,帶着淡淡地笑意,在江初夏的耳邊響起。
江初夏呆呆地看着眼前俊美妖孽的俊臉,伸手捂住自己的腦門,原本就緋紅的小臉,瞬間如同火燒一般,紅得快要滴血。
向來平穩的心跳,頓時如鼓點般,心跳如雷,撲咚撲咚直跳。
我的天啊!長得禍國殃民也就算了,爲什麼聲音還這麼好聽這麼蘇?
簡直讓她的耳朵都要懷孕了!
說好了不能對這個傢伙動心的呢?爲什麼心跳這麼快?
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捂住心臟,垂下眼眸。
一定是因爲墨凌寒的容色太禍國殃民,顛倒衆生了,她是女人對於美好的事物都會動心,這只是普通的欣賞而已。
“我…沒…沒有!”
江初夏不理會悸動的心,艱難地說出這句話。
墨凌寒聞言頓時蹙起好看的劍眉,面色瞬間冷沉如冰。
“你說謊!”
江初夏看着墨凌寒忽然黑沉如鍋底般的妖孽俊臉,連忙轉移話題道。
“呃……那什麼,對了,墨少,墨老爺子不是讓我陪你一起去商城給小軒兒挑選生日禮物的嗎,我們現在就去商城看看吧?”
墨凌寒聽見江初夏轉移話題,面色冷沉地瞥了江初夏,氣息冰冷如萬年寒冰。
“嗯。”
冷冷地輕應一聲,墨凌寒陰沉着俊美妖孽的臉,鬆開江初夏,率先打開車門。
“上車。”
該死的蠢女人!
“哦。”江初夏聞言顧不得墨凌寒的聲音冷冽如冰,連忙點點頭,手忙腳亂地上車。
江初夏剛做好,墨凌寒緊跟在江初夏的身邊坐下。
江初夏感受身邊強烈到堪比強力製冷機的墨凌寒,頓時有種全身跌入冰川的刺骨寒冷。
她二話不說,立刻挪了挪身子,遠離墨凌寒。
墨凌寒雖然沒有正視的江初夏,但是他眼角的餘光一直在注意着江初夏的行爲。
當他看將江初夏遠離他的小動作,頓時俊美妖孽的臉黑沉如鍋底,原本就滿身冷意的車廂,頓時有種零下十幾度的寒冷。
車廂的內的空氣彷彿可以滴水成冰,氣氛無比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