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也揍你一頓?”
自己看上的女人,就是跪着也得寵着!
腦海裏剛閃過這個念頭,墨凌寒扣着江初夏小手的動作忽然一頓。
自己看上的女人?他爲什麼會這麼想?
他什麼時候看上這個該死的蠢女人了?
想到這裏,墨凌寒頓時因爲腦海裏這個驚濤駭浪的念頭,頓時擡起狹長的鳳眸,帶着從未有過的審視眼神。
全新的打量着江初夏,從頭到腳,連一根頭髮絲都不願意放過。
“那怎麼行?”江初夏聽見墨凌寒的調侃,頓時把小腦袋從墨凌寒的懷中擡起來。
她嘟起瀲灩的紅脣,一臉小心翼翼地看着墨凌寒。
“男人打女人可不是紳士的行爲,你可能不打我哦。”
“你覺得我會是打女人的男人嗎?”墨凌寒接收到江初夏小心翼翼的神色,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開口問道。
江初夏看着墨凌寒帶着難得帶着淺淡笑意的妖孽俊臉,原本懼怕被墨凌寒報復的沉重心情頓時一掃而空。
她眨了眨魅惑水靈的桃花眸,上上下下打量了墨凌寒一眼。
凌亂有型的黑色短髮,一身筆挺的高定西裝,身姿筆挺,身材修長。
輪廓深邃完美的五官,端正到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可怕的是……
他一個男人的皮膚,雖然是偏小麥色的,可是居然細膩到看不到毛孔,比女孩子的肌膚都還要好。
這張顛倒衆生的俊臉,彷彿是上帝精心雕琢的藝術品一般, 完全擁有禍國殃民,媚惑衆生的資本。
他明明尊貴優雅氣勢逼人如同高高在上的王者,卻又帶幾分說不出的仙氣,彷彿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祇。
江初夏驚豔無比的看着墨凌寒的俊美妖孽的臉,非常肯定的搖搖頭。
“不像!”
長得這麼好看的小哥哥,怎麼可能打人呢?
聽見江初夏一本正經的回答,墨凌寒冷如冰川的眼眸,情不自禁地帶上不易察覺笑意。
他擡手捏住江初夏下巴,語氣邪肆地說道。
“不過,如果我的要求,你沒有做到的話,我不介意……”
說道這裏,墨凌寒故意停頓了一下,忽然低頭在江初夏的耳邊輕聲威脅道。
“今天破列一下!”
說着,墨凌寒擡起修長如玉的漂亮手指,輕輕地掃過江初夏紅豔粉嫩的玫瑰紅脣。
江初夏聽見墨凌寒似真似假的回答,忍不住瞠目驚慌地看着墨凌寒妖孽的俊臉。
沉思了片刻,不敢冒險的她連忙踮起腳尖,擡手就勾住墨凌寒的薄脣。
一氣呵成地快速地在墨凌寒的薄脣上,留下一個蜻蜓點水一般的輕吻。
“麼……”
爲了表現出自己的真誠,江初夏在碰到那菲薄的脣瓣時,紅着小臉配了一個音。
剛觸碰到墨凌寒的薄脣,她便迅速撤離,仰頭看着墨凌寒妖孽的俊臉。
“好了,我剛纔親了你,你可不許在生氣了哦,當然也不可以記仇。”
墨凌寒聞言似笑非笑地勾起薄脣,凝視着眼前帶着嬌羞之色的精緻小臉。
“你確定你剛纔的行爲是親?”
江初夏聞言頓時想到之前蜻蜓點水一般的吻,她怕連忙點頭:“我這個當然是親了。”
“我都沒碰到你的脣瓣,這叫親?”墨凌寒狹長的鳳眸幽暗地瞥了一眼江初夏的紅脣。
她默默地瞥了墨凌寒一眼,小聲的抗議道。
“我明明有親到你的啊!”
墨凌寒聞言霸道的宣佈道。
“撤的太快壓根沒有感受到,所以……”
“不算。”
“啊?”江初夏聽見墨凌寒的結論,頓時垮下了小臉。
“那怎麼辦?”
“重新親一次,至少讓我感受到你真的親到了我。”墨凌寒看着江初夏忽然垮下去的小臉,頓時邪肆地勾起菲薄的脣,眸色幽暗。
“這……”江初夏聽見墨凌寒的要求,頓時擡起漂亮的桃花眸直視着墨凌寒的鳳眸,不滿地小聲抗議道。
“我剛纔明明真的親到你了啊。”
墨凌寒聽見江初夏的抗議,頓時挑了挑好看的劍眉,伸手將江初夏散落在臉頰便的碎髮掛到江初夏的耳朵上。
修長漂亮的手指,情不自禁地在那小巧如白玉的耳垂上,輕輕捏了一下,低沉地開口道:
“怎麼?不願意?”
江初夏感受到自己耳垂上作亂的大手,耳根頓時一熱,敢怒不敢言地攥緊小手,僵住身子。
她弱弱地小聲說道:“那,那如果……我要是不願意的話,是不是可以就不用再親了?”
墨凌寒邪肆地半眯着黑眸,愛不釋手地捏了捏,江初夏那*如麪糰般的精緻白皙的耳垂。
“如果不願意的話也可以,不過……”
江初夏聞言等不及聽墨凌寒把話說完,頓時開心的說道。
“真的嗎?墨少,您真是一個心胸寬大的人。”
“呵……”墨凌寒聽見江初夏的彩虹屁,忽然勾起菲薄的脣瓣輕笑一聲。
他優雅地伸出修長漂亮的手指,邪肆的擡起江初夏的精緻完美的下巴。
“既然你不願意,那……”
“換我親你也一樣。”
話音剛落,原本把玩着江初夏耳垂的手,忽然扣住江初夏後腦。
“你……”江初夏驀然睜大雙眼看着陡然靠近的妖孽俊臉,還來不及抗議,脣瓣忽然微涼,鼻端縈繞着獨屬於墨凌寒的清冽氣息。
淡淡的薄荷香,帶着致命的蠱惑,強勢霸道地鑽入她的心田,控制她的心跳。
菲薄的脣帶着獨有的霸道,狂肆的吞沒江初夏的呼吸。
“唔唔……”江初夏杏目圓睜,心跳如雷地瞪着墨凌寒的俊臉,抗議的想要出聲。
墨凌寒擡手捂着江初夏那雙帶着怒意的水靈大眼,邪肆地微微勾起薄脣。
...........
江初夏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睛,纖細的雙臂不由自主地摟緊墨凌寒勁瘦的腰身。
感受到江初夏的迴應,墨凌寒身體裏的血液忽然洶涌澎湃,理智頓時如脫繮的野馬。
司機忽然一個急剎車。
慣性猛然,讓兩人不由之主地一晃。
江初夏的牙齒驀然磕上墨凌寒的薄脣,腥甜的血腥味瞬間在兩人的口腔中瀰漫。
“嘶……”脣瓣上的刺痛和口腔中的血腥味,讓墨凌寒消失的理智瞬間清醒了不少。
“你、你沒事吧?”江初夏嚐到嘴巴里的血腥味,有些鬱悶地眨了眨眼睛看向墨凌寒的薄脣。
看見那張棱角分明的完美到引人犯罪地薄脣上的小傷口,還在冒着血珠,江初夏尷尬地伸手撓了撓腦袋。
“墨少,這、這可不能怪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