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讓你碰了噁心的東西。”
乍然聽見江初夏用軟綿綿的語調跟自己說話,墨凌寒心頭莫名的一悸,心跳頓時如擂鼓一般,咚咚咚作響。
他面無表情的看了江初夏一眼,忽然扣住江初夏的下巴,低頭在江初夏的紅脣商輕啄了一口。
“不用跟我客氣。”
“爲你值得!”
江初夏聞言心中一跳,毫無血色的小臉,驀然一紅。
“都說了, 不許對我動手動腳。”
“我是沒有動手動腳。”墨凌寒頃身在江初夏的耳邊,邪肆地說道。
“我明明只是動嘴了而已!”
江初夏:“……”
李雨薇聽見江初夏和墨凌寒的互動,頓時氣得七竅生煙,差點現場就吐血了。
她不甘心自己被墨凌寒這麼忽略,紅着眼睛,哽咽地說道。
“墨少,今天是我們兒子生日,我是來給兒子買生日禮物的。”
“江初夏這個小賤人,搶走我給兒子選的生日禮物,不願意讓我付款,我纔會對她對她動手的,是她先沒有教養的。”
“她手裏的賽車,可是兒子最喜歡的那種款型,你一定要從她手裏拿回來。”
墨凌寒連眼角的餘光都不願意施捨給李雨薇,蹙眉看向江初夏。
“她說的應該不是事實,你來說!”
原本以爲墨凌寒會興師問罪的江初夏,聽見墨凌寒的問題,頓時心中微暖,她淡淡地開口解釋着說道。
“我先進店裏,先看中這款賽車的,李雨薇一進店就從我手中奪走賽車,嘲笑我買不起。”
江初夏說着,眨巴着水靈靈的桃花眸看着墨凌寒,那甜甜軟糯的嗓音裏,帶着自己也不曾察覺到的撒嬌和委屈之意。
“而且導購店長在李雨薇的教唆下,也以爲我買不起,不但承認這個賽車是我先準備購買的,還幫李雨薇說話,貶低我嘲笑我是窮鬼。”
墨凌寒看着江初夏眼神中的小委屈,忍不住伸手寵溺地揉了揉江初夏的*漆黑的短髮。
他清冷的嗓音裏帶着一絲難得的溫柔,低低地說道。
“乖,別難過。”
他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中個,帶着輕哄說道。
“老公,幫你出氣!”
“啊?”江初夏聞言,驀然震驚地杏目圓睜,不可思議地看着墨凌寒面無表情地妖孽俊臉。
自稱老公是個什麼鬼?
李雨薇聽見墨凌寒的說法,頓時面色慘白如紙,憤怒又嫉妒地瞪着江初夏的滿是紅暈的小臉。
賤人!
她就知道這個賤人忽然攪亂她的訂婚典禮,就是不安好心,想要得到墨凌寒。
墨凌寒沒有理會江初夏震驚的神色,摟着江初夏的腰身,快速在手機上發了一個短信。
十秒鐘不到,店長忽然接收到一條消息。
她低頭查看消息後,頓時面色煞白,如同見鬼了一般。
她顧不得自己的儀態,恐懼的衝動江初夏的面前,慌亂的跪下,一邊自打耳光,一邊跪下惶恐的對着江初夏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屬下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 您是總裁夫人,求求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千萬不要開除我。”
“她是不是道歉找錯了對象?”
墨凌寒輕輕地捏了捏江初夏的嬌嫩的鼻子,狹長的鳳眸裏藏着淺淡的笑意,面無表情地說道。
“沒有!”
網上說了。
如果一個女人能讓自己心跳如雷,心悸不已,有特別的想法和衝動,那就證明自己對這個女人有感覺。
如果一個女人氣得他七竅生煙,咬牙切齒到想掐死她,卻怎麼都捨不得對她動手,更是捨不得動她一根手指頭,那麼恭喜你,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女人。
而且網上還說,想要得到一個女人,第一步是確定關係。
雖然不知道網上網友的回答是不是真的靠譜,但是他可以嘗試一下。
“呃……墨少,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江初夏聽見墨凌寒的回答,頓時頭大的揉了揉額頭,鬱悶的問道。
墨凌寒面無表情地妖孽俊臉上,帶着可疑的紅暈,不動聲色地看着江初夏。
心悸不已的他,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你問。”
明明是簡短的兩個字,江初夏卻到感受到了他清冷語氣中的溫柔,冷冽嗓音彷彿到了春天一樣溫柔。
江初夏有些不習慣地揉了揉胳膊上忽然暴起的雞皮疙瘩。
“呃,我想問問,你這是抽了什麼風?”
墨凌寒聞言滿是期待的狹長的鳳眸,瞬間凝結成冰。
他鬱結不已地半眯起黑眸,居高臨下地俯視着江初夏,冷冽如冰地說道。
“我就不應該對你這樣,記性不好的蠢女人有期待!”
李雨薇見江初夏呆頭呆腦的模樣,頓時開心的裂開了紅脣,連忙趁機說道。
“墨少,我的腳崴了,能不能麻煩您看在我們有一個共同兒子的份上,送我去醫院?”
墨凌寒聞言冷冷地瞥了一眼江初夏,賭氣一般,單手插兜一言不發地緩緩走向李雨薇。
李雨薇見墨凌寒真的走向了自己,頓時開心又激動的紅了小臉,滿臉的激動。
她故作羞澀,含羞帶怯地喊道。
“墨少,你真是太好了,我還以爲你會拒絕人家,人家真的好驚喜……”
“要是小軒兒知道你願意照顧我,他一定會很開心的。”
墨凌寒聞言眉心微蹙地瞥了一眼矯揉造作的李雨薇,冷冽的黑眸中閃過一絲不耐和厭惡。
但是想到江初夏對他的視若無睹,各種放鴿子,他忍住眼底的不耐,冷冷的嗯了一聲。
“嗯!”
江初夏見狀心中莫名燃起一團怒火,二話不說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衝到墨凌寒的身後。
她腦袋一熱,雙手不經過大腦的同意,忽然伸手緊緊地從墨凌寒的背後抱住墨凌寒勁瘦地腰身,嘟起小嘴,軟糯糯的嗓音霸道的命令道。
“不許去!”
墨凌寒感受到腰身上的禁錮,還有背後穿軟的溫軟觸感,低沉清冷的嗓音頓時帶上了一絲暗啞。
“爲什麼?”
“沒有爲什麼,反正不許去。”江初夏察覺到自己的行爲不太雅觀,爆紅着小臉,固執的說道。
墨凌寒菲薄的脣掛上一絲邪肆的弧度,故意伸出修長漂亮的手握住江初夏*的小手,佯裝準備把江初夏的小手搬開。
“不說爲什麼,就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