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衆人看着他,心有慼慼,都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
“怎樣?你還好吧?”劉寒笑着‘關心’問道。
“沒……問……題,莉嫂嫂嫂……繼續發牌……”胡來暗道見鬼,怎麼會輸得這麼誇張,他顫抖着手接過莉嫂傳過去牌,拿起來看了一下後,迅速將牌面鋪好。
“什麼牌?什麼牌??”在他旁邊衆人都沒看清楚牌,輕聲朝他問道。
胡來不理他們,按住牌開始加碼。
“300!”
“跟。”
“400。”
“跟。”
“1000。”
“跟。”
“10000……”
“跟……”
“靠!我這裏只剩24000了,全部下了,我們開牌怎麼樣?”胡來將手中的錢全都壓在了面前桌上。
劉寒拿起牌看了一眼,聳聳肩,“嚇我啊,沒問題,開就開。”
“那開吧!你先來!”胡來心中一喜,裝作大方地朝他擡擡手。
“我先開?會不會不太好?”劉寒有些猶豫。
“有什麼不好的,快開,讓我看看你的好牌。”胡來用戲謔的眼神看着他。
“那,不好意思,我要收錢了。”劉寒起身,將他的錢拿了起來。
“喂!你幹什麼?牌都還沒看呢,收什麼錢!!”胡來斥道。
劉寒將手裏的三張牌拿起來,在他的面前一一捏開,引得衆人一頓驚呼,是3條a!!!
胡來一下子如遭五雷轟頂,站在那完全一動不動。
中分頭小年輕等不及,將他手裏的牌依次翻了出來,衆人又是一陣驚呼,是3條k……
“臥槽!太邪門了!怎麼好像老是他壓着胡來一樣?”
“對啊,如果不是我們跟莉嫂熟悉,還以爲他們串通作弊呢!”
“簡直了,3個老k都沒收到錢,而且還把錢全賠進去了……”
“馬丹,還好我們沒跟了……”
“我倒是想跟,可惜沒錢了。”
“胡來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呢!怎麼不動了……”
衆人驚歎過後,奇怪地看着胡來。
“噗!”胡來一口鮮血噴出,差點便噴到了劉寒身上。
“好了,賭完了,拜拜六……”劉寒收好錢,笑着起身要離開。
“等一下!”胡來沙啞着聲音叫道,“莉嫂,借點錢我……”
“多少?”莉嫂遲疑問道。
“1萬!”
“不行!太多了!”
“5千!”
莉嫂還是搖搖頭。
“3千……”
“好吧……”
莉嫂又拿了三千塊給胡來。
“繼……續……”他咬着牙皺眉道。
劉寒笑着朝他指了指,“那就繼續!”
中級黴運符的生效期是一天,所以他不擔心會像其他東西一樣,一會就失效了,也就隨便胡來怎麼折騰。
“莉嫂,再借我些……”胡來望着莉嫂,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
莉嫂無語,“還借?我哪有?趕緊記得還錢!”
“賭尼瑪……賭尼瑪!不賭了!……”胡來雙目無神地看着劉寒,突然憤怒一翻桌子,生無可戀地起身往家裏走去。
莉嫂看着他頹廢的背影,慶幸地拍拍胸脯,還好沒跟風壓邊角,不然估計也要輸得一塌糊塗了。
劉寒笑笑將錢都裝進口袋,起身朝衆人笑眯眯地招招手,“謝謝你們的錢!拜拜啦!!”
衆人也一臉鬱悶看着他,在場跟風壓邊角的人,基本已經將身上的錢全賠進去了。
“碰!”
“啊!!”緊接着,外面胡來的一聲慘叫響起,卻是他被小賣部旁邊修新房的房子上面掉下的磚塊砸中了腦袋,直接被砸暈過去!
衆人喫驚地跑到了他身邊一看,發現他是向前臥倒的,剛纔他的前方正好有一坨牛屎,現在他的嘴巴和半張臉,全部埋在了牛屎裏……
而當衆人雞飛狗跳地忙活着將他救醒,然後,胡來便發現他自己全身都完全動不了,癱瘓了!!
將這一切看在眼裏的劉寒笑搖着頭,出了胡家村,挺好,錢都收回來了,而且因爲壓邊角的衆人,收到大家賭的錢,比之前賠給他們的錢多多了,儘管之前給了莉嫂1000塊,他還掙了不少!
胡來被弄得全身癱瘓,好像重了點,不過這個他也沒辦法控制,只能好心祈禱中級黴運符不要再搞這個全身癱瘓的人了,這玩意的時效可是一天,如果一直還纏着胡來,真不知他一天過後會變成什麼樣了!
第二天下午4點多,劉寒又來到了道尖鎮上。
房子違建的問題還沒解決,還得繼續找錢興權。
他又去了一趟土地管理辦,還是沒見到錢興權的面,只好又回到酒店先安頓下來,想了想將電話打給了姜瑤。
“你在哪?”姜瑤問道。
“剛到鎮上呢,那‘禿驢’又去哪了?辦公的地方找不到人。”
“下村裏去了。”
“噢,哪個村?”
“我怎麼知道……”
“你沒跟嗎?”
“廢話,出了鎮裏就不好跟了。”
“那你怎麼查他?”
“等他回來繼續!”
“你怎麼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有眼線在他身邊啊?”
“這個你不用管!”
“……好吧……等他回來了,叫上我一起啊。”
“知道了!”
通完電話,劉寒洗漱了一下,繼續修煉天眼通,這玩意,好難啊,現在還沒將天眼開開,真累人。
晚上7點多,劉寒喫晚飯不久,姜瑤便打電話過來了,“他們回來了,上次的飯店,老地方,過來吧!”
剛回到酒店門口的劉寒只好又轉身往飯店走去。
來到飯店,遠遠地,劉寒便又看到了坐在一側角落裏的姜瑤,走過去在她旁邊坐了下來。
今天的她依舊是帶着大大的黑框眼鏡,穿着一件淺藍色上衣,下身穿着灰色休閒褲,還是一如既往的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