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勒!”石獅陰笑着拿出電話,打給了道尖鎮派出所。
“無恥!”
“卑鄙!!”
“你們是什麼身份,警.察什麼的還不向着你們!”
“怎麼辦?小寒要被抓走了……”
“小寒,你說句話,我們立馬將他們都抓了去浸豬籠!!”
……
楊寡婦等村民們怒斥道。
“哎,法.律什麼時候倒成犯罪分子的保護傘了……”寧博、貝悅等人也在旁邊擔心看着,劉寒救過他們多次性命,下意識裏,他們肯定也不願意劉寒出什麼事。
劉寒漠然望着他們,“你們有沒有做那下流的事,可不是隻有法律能評判!蒼天有眼,萬物有靈,老天會懲罰你們的!”
“老天?是什麼鬼?”
“我沒有聽錯吧?”
“你腦子是不是秀逗了!”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搞迷信!”
“哪呢?哪呢??死老天,出來懲罰我們啊!”
“我們等着,哈哈哈!!!”
“沙比!”
……
谷德白4人樂壞了,在他們眼裏,只有權和錢纔是真理!老天?不存在的!!
劉寒沒有再多說什麼,雙手揣兜,用意念暗中將初級雷符、初級電符拿出來使用了它們!
初級雷符:可操縱天雷,雷公造,時效:一炷香;
初級電符:可驅使閃電,電母造,時效:一炷香。
本來他是不想在大庭廣衆下用這個的,畢竟之前在村裏有用過,太多次的話怕被人發現猜疑,但谷德白4人如此膽大妄爲、目無王法,最主要還是在明月山胡來,他就算捨得一身剮,也得給他們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明月山中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是神聖不可侵犯的!他要讓所有在明月山中做壞事的人都知道做了壞事的後果!!
既然法.律制裁不了他們,那他便用用自己的方式解決!
接着,他暗暗對谷德白使出了攝魂大法!!
轟轟轟——
轟轟轟——
轟轟轟——
“啊!”
“怎麼回事?”
“天上怎麼打雷了?”
“還帶着閃電?”
“天吶!老天不會真的顯靈了吧???”
“太誇張了……”
……
楊寡婦、寧博等人驚訝看着天上耀眼的閃電。
谷德白、侯博涉、崔文、石獅則臉帶驚嚇。
見鬼了,難道老天真的存在?出生以來從沒見過啊!
就在這時,谷德白渾身一顫,一臉僵硬神色走向東方驍。
“谷少,你去哪?”石獅等人奇怪看着他。
谷德白沒有回答,到東方驍面前,‘噗通’一聲便給她跪了下來!
“啪!啪!啪!啪!啪!……”
他掄起手掌,不停地朝自己臉上扇着嘴巴,同時大聲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人!我錯了!!是我們不對!不該起輪.奸你的心思!……”
“剛纔還說不是!現在老天顯靈,怕了吧!!”
“他們真的想輪.奸東方支書!!”
“這樣的人都有!該死!!!”
“這哪是人!分明是畜生!!”
“畜生不如!!!”
……
聞聲趕過來的劉天明,還有剛剛在場的楊寡婦、寧博等人憤怒罵道。
“谷少,你幹嘛……”侯博涉、崔文、石獅等人疑惑望着他,不知道他是怎麼回事,說好的打死也不承認呢,這可不只是他一個人承認就完事,他這麼一說,也就等於變相承認他們也想輪.奸東方驍了……
谷德白完全不理在場所有人的反應,給東方驍道過歉後,便開始脫自己的褲子。
“臥槽!他要幹嘛?”
“光天化日,大庭廣衆,就耍流氓啊?”
“咦……臭流氓……”
“不知羞恥!!”
“不對勁啊!剛剛他還給東方支書道歉了,這突然脫褲子又是怎麼回事?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啊!!”
……
衆人對他的行爲越來越不解,在場的女人有一些覺得不好意思,還蒙上了自己的眼睛。
谷德白邊走邊脫,來到坐在屋檐下修整衣服的羅翠萍身邊時,已經將褲子全部脫下來了。
“幹什麼?臭不要臉!又想對我耍流氓啊!老孃可不怕你!!”羅翠萍狠狠瞪了他那一眼,“孃的,這麼小也敢出來晃盪!!”
她六七十歲了,什麼世面沒見過,可不會在乎這點小事。
谷德白還是不出聲,在她旁邊拿起她修衣服的剪刀,舉起來朝衆人示意了一下剪刀,“管不住自己的東西,就該閹!!”
“咔嚓!!”他拿起那東西,當着衆人的面一下將那個齊根剪了下來!
衆人驚呆了,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見血紅的鮮血從他那飈出來,有些人甚至嚇得捂住了嘴巴,不敢再看!!
谷德白自己倒沒覺得什麼,還是那麼一臉僵硬地又從羅翠萍那撿了一塊布將下面包了起來止住血,然後,當場暈厥躺倒在地,沒有了反應!!
“谷少!!!”石獅等人衝向他,將他扶了起來。
“暈!谷少的小弟被狗喫掉了!!”麻贅耀指着劉發財家正在咀嚼着的癩皮狗,尷尬喊道。
“這癩皮狗,還真不挑食啊,什麼都喫!”
“別說,鞭器可挺好喫的,而且都是大補!”
“發財,你家有這狗,絕對能發財!”
“厲害了我的狗,喫啥長啥,希望你的能長大些,把小寒家的大黃比下去!”
“發財你可注意了,別它喫上癮,說不準哪天把你的也給叼走了!”
……
在場其他人也看到了,都鬨笑出聲。
“啊!!!疼!好疼!!好疼啊!!我是怎麼了??”谷德白悠悠轉醒,看了一眼扶着他的衆人,急急摸着痛處低頭一看,“沒了!怎麼沒了!天那!誰幹的!!我要殺了他!殺了他啊!!!”
旁邊的侯博涉他們正要跟他解釋,突然,侯博涉也渾身一顫,臉色僵硬站起來往東方驍走去……
“我到底是怎麼了啊!怎麼了啊!!”谷德白還在抓狂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