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庚道人沒有理眼巴巴看着他的谷德白、侯博涉、崔文3人,走到石獅牀位面前,檢查了一下他被電的頭髮。
“你被電的時候,真的不感覺很疼痛嗎?”儘管來之前他已經問過一遍,現在還是又再現場查看確認一遍。
“不疼,只是有些麻。”石獅答道。
鼎庚道人再仔細給他全身檢查了一遍,確認他身子確實沒問題,想了想,右手食指、中指豎起,點中了他的眉心,“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哇!好熱!”石獅驚呼,嚇得想挪開腦袋。
鼎庚道人朝他一瞪眼,“不要動!”
“噢……”石獅猶豫着沒有敢再動彈。
一會後,鼎庚道人向石獅施完法,又分別給谷德白、侯博涉、崔文先後進行了同樣的施法,捋着鬍鬚沉思了一會後,開門讓谷正新、侯金匯、石冠英3人進了病房。
“怎麼樣,道長,我的命.根子還能長出來嗎??”谷德白又急急問道。
鼎庚道人冷冷瞥了他一眼,“你的命.根子已經被狗喫掉了,怎麼可能再長出來?”
“那你給我們弄那個是什麼鳥意思啊!!”谷德白氣急道。
鼎庚道人不悅,眉頭一鎖。
“混賬!怎麼跟道長說話呢!!”谷正新斥谷德白道。
“道長,小孩子亂說話,不要見怪。”侯金匯忙也向他告罪道。
鼎庚道人這才臉色稍稍好轉,冷哼了一聲,閉上眼睛擡手向谷正新、侯金匯作有禮狀,“兩位施主,貧道剛剛已經查明,他們4人的意識有一些雜質,應該是被人控制過。”
“瑪德!竟然真的有人敢在這道尖鎮陰我石冠英的兒子!簡直當我這個鎮長不存在啊!”石冠英忍不住惡狠狠道。
“怎麼了?怎麼了??不是天老爺懲罰我們嗎?”谷德白、侯博涉、崔文、石獅聽完他們說話,半懂不懂問道。
“是有人假借‘老天’的名義嚇唬你們,控制住你們割掉自己的命.根子。”鼎庚道人閉着眼睛,一副高深模樣。
“這樣嗎?我就說當時怎麼不對勁呢!”
“艹!竟然敢裝神弄鬼害我們!!簡直豈有此理!!”
“爸、道長!你們一定要替我們報仇啊!!”
“可以抓住這個人讓我們來處置嗎?”
“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谷德白、侯博涉、崔文、石獅聽得後,瞬間有暴躁起來。
“道長,能知道是誰幹的嗎!我立馬派人去將他抓起來!!”石冠英擼着袖子恨聲道。
鼎庚道人捋了捋他那山羊鬍,“聽他們說,明月村基本只有本村的人在,剩下的就是去明月山莊喫飯的一些人,這纔過去一晚,我估計這人應該還沒有下山,只要能將明月山的人全部找出來讓我施法測一下,貧道就一定能將他找出來!”
“這個沒問題!我可以讓明月村的村長和村支書將村子裏的人全部叫齊給你!”石冠英道。
鼎庚道人轉頭瞥了谷正新、侯金匯一眼,“那個……”
“道長放心,先付的三百萬已經叫人打給你了,只要你能幫我們抓住那人,剩下的七百萬立馬打到你賬上!”谷正新道。
“石鎮長,我們不好出面,你帶上人,隨鼎庚道長去一趟!”谷正新又道。
“好的!”
上午,明月村小學操場一側,村長&校長劉天明讓人臨時搬來了一套桌凳。
鼎庚道人坐在凳子上,石冠英帶着鎮上十幾個警察站圍在他旁邊。
明月村男女老少幾百人和村支書東方驍、青煙等遊客站在操場上,疑惑看着他們,搞不清楚狀況。
“天明,把我們都叫過來是什麼事啊?”
“怎麼還要全家老小都過來呢?”
“這樣搞,孩子都不用讀書啊!”
“真是的,我下山了還把我拉回來。”
“胡鬧啊,趕緊的吧!我們還下山有事呢!!”
……
村民們鬨鬧着道。
“是這樣的,我們村昨天下午發生了很詭異的事情,鎮長特別關心,帶人過來要查個究竟,免得再有無辜的人被害。”劉天明邊數着人頭,邊跟他們解釋着。
“什麼無辜,那幾個垃圾,罪有應得好嗎?”
“他們做那醜事,是天老爺容不得他們!”
“要我說還罰輕了,這樣的人渣,直接弄死都不爲過!”
“就是,還查什麼?要是擱在以前,那就應該浸豬籠!”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那個獅子頭,好像就是鎮長的兒子呢!兒子出了事情,他肯定坐不住。”
“這樣啊!怪不得帶了這麼多人來,還帶個臭道士來嚇人。”
……
村民們你一言我一語,旁邊聽到他們說話的石冠英臉色陰沉,但法不責衆,他暫時也不好說太多,只好裝作沒聽見,不耐衝劉天明喊道:“劉村長,人都到齊了沒?”
劉天明從人羣的一邊數到人羣的另一邊,來回跑了幾趟確認無誤後,這纔來到他身邊答道:“除了外出沒有在家的幾個人,其他人都來了,連住在村裏的遊客都叫過來了。”
石冠英一皺眉,“沒在家的?有幾個人?昨天他們在不在村裏?”
劉天明猶豫了一下,還是答道:“就兩個人,羅翠萍的兒子劉務勝,在外面好久都沒回來了;還有一個是明月農莊的老闆劉寒,昨天是在村裏的,他爹說早上不知他去哪了。”
“劉寒?就是昨天那個打人的小子?”
“如果你是說他爲了保護我打退了你兒子他們,是的。”在人羣前面的東方驍答道。
石冠英厭惡地看了她一眼,衝旁邊的派出所所長李晨道:“去,帶人把那小子找出來!”
就是因爲她,三代單傳的他要絕後,現在他看到她心裏就很不爽。
“不用了,不是他,我們開始吧。”閉目養神的鼎庚道人睜開眼睛出聲道。
根據他之前問過石獅後的判斷,那人應該道術水平不高,雷系法術召出來電人都電不疼,所以他纔敢過來拿人。
劉寒當時雖然在場,卻一直沒有出聲,不念法訣什麼的,對於水平不高的修士,是沒辦法施展道術的,所以他判斷使用道術的人不是劉寒,而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