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可能是在家裏的關係,她下面竟然沒穿長褲。
劉寒想不了太多,用力將她抱起來,向她的房間走去。
陶莎莎靠在他身上,感覺到好像在晃動,嚇得雙腿也忙緊緊夾住他,整個身子像個八爪魚一樣纏在他身上。
劉寒好無語,但沒有任何其他辦法,只能將她抱上牀再說。
更頭疼的是,隨着她的身子下沉,他感覺託着她的雙手也開始不由自主緩緩往她上面滑去,已經接觸到了軟軟的最上面……
暈!打住!不能胡思亂想!
他推開房門,緊趕幾步,將她和自己一起丟在了她的牀上,趴在她身子的上方,想站起身來,卻發現,她還是抱着他不放。
他反轉手臂,想把她的手掰開,試了好幾次都沒成功……
這小丫頭,扣這麼緊幹嘛,竟然是十指緊扣!!!
這可怎麼辦啊?掰得太重,別把她的手傷到了……
他還是沒放棄,不停地背轉手想解開她的十指扣,只是一直都沒成功。
然後,陶莎莎不知好像感覺有些抱鬆了還是怎樣,一下又更用力抱緊了他。
劉寒本來就躬着身子使不上什麼勁,這冷不丁被她一用力,瞬時整個人都倒向了她!
‘啵~’
然後,他壓在了她身上,嘴巴也重重地壓在了她的櫻桃小嘴上!
睡夢中的陶莎莎不知道什麼情況,好像還以爲是在喫東西,伸出小舌頭在他嘴巴上舔了舔,貪婪地吸着他的嘴巴。
臥槽!
劉寒用力擡起頭,將兩人的嘴分開,頭轉到一旁,在她的耳邊直喘着粗氣。
他重新將身子起立,側着躺在她身邊,無奈看着她。
“醒醒,醒醒!”他拍了拍她的俏臉,叫喚道。
可惜,她仍就沒有反應……
好頭疼……
看來,只有等她自己鬆開了……
他本來也喝的有點多,三四兩茅臺加半葫蘆猴兒釀,這樣脖子一直被她抱着,都有些暈乎乎了,不想動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也靠在她身邊睡着了。
早上。
一聲刺耳的尖叫聲從陶莎莎房間裏響起。
不知什麼時候,劉寒平躺着,而陶莎莎則臥躺在他身上,整個人緊緊抱着他!
此時的兩人,四目對視着,陶莎莎已經從劉寒腦袋後面抽出了雙手。
因爲長時間被兩人押着,氣血不暢,她感覺兩隻手都麻的動不了。
“啊!”
這時,陶莎莎又是一聲尖叫,從劉寒的身上翻到一旁,看着他的下面,俏臉嬌豔欲滴。
“不好意思,早上起來都這樣。”劉寒側起身儘量躬着身子,好讓那看起來不那麼顯眼。
陶莎莎甩了甩麻痹的右手,欲哭無淚指着他,“你!你怎麼能這樣!!”
“我怎麼了?你昨晚一直抱着我不放,我也沒辦法啊!”劉寒道。
“那你就趁火打劫幹這樣卑鄙的事?”陶莎莎要瘋了。
“真的?”陶莎莎用她剛恢復過來的雙手摸了摸那裏,又背對着他掀開來看了看,覺得不雅觀後又趕忙遮住,將信將疑看着他,“你真沒對我怎麼樣??”
“我能對你怎麼樣,你又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那你嘴巴上的口紅又是怎麼回事?”陶莎莎盯着他的嘴巴,有些要哭了。
劉寒尷尬擦了擦嘴巴,“這個也是你啊,抱着我就不鬆開,把我的嘴巴當奶嘴了!”
“嘔~”陶莎莎想象着當時的情景,不管是她親劉寒,還是劉寒親她,都讓她非常受不了,心裏一陣反胃。
“你!你肯定非禮我了!肯定!!”她抱着胸口難受指着他,想吐又吐不出來。
“有病啊!都說沒有了!”劉寒好頭疼。
“我知道了,昨晚那個果子酒,你放了東西!你竟然敢這樣!虧我還信你……嗚嗚嗚……”陶莎莎趴在牀頭氣憤道。
“沒有,都說了沒有!”
“流氓!臭流氓!!”
“你愛信不信,我們什麼都沒發生,你親我也只是個意外!趕緊去上學,快遲到了你!!”劉寒不耐,轉身往房間外面走去。
真是的,好人難做啊!早知道昨晚就真把她給‘咔嚓’了,也不對,自己又不是很喜歡她,沒這個必要……
他去洗手間洗漱完後回到大廳,見陶莎莎在大廳拿了昨晚那個葫蘆收起來,看他的眼神像看仇人一樣,拎着書包就出了門,“臭流氓,你給我等着,如果讓我驗出些什麼蛛絲馬跡,我饒不了你!”
劉寒頭疼揉了揉額頭,小丫頭片子,怎麼這麼不相信人呢,都說了沒有了,“喂,你臉都不洗就出去啊?”
“要你管!”陶莎莎‘碰’地重重關上了大廳門。
早上11點。
馮家別墅大廳,從昨天的一具馮康屍體,變成兩具。
一家兩個人接連的意外身亡,讓公安局的人很奇怪,卻又查不出證明這兩個案子是他殺的線索。
公安局的人剛剛走,馮正文、葛成、馮飛翰等人便迎來了兩個炎黃特科的人。
一男一女。
男的叫費鑫,30多歲,身材修長,一頭長髮披肩,鬍鬚又黑又密,讓人很難看清他的真實樣貌,他是內勁巔峯強者,省城朱家供奉祁淵的三徒弟。
女的叫弓曉,大概20多歲,五官非常漂亮,扎着利落的馬尾辮,穿着一身白色運動休閒套裝,鞋子也是平底的白色運動鞋,神槍手,熟悉多重熱武器,精通法醫學、心理學等。
兩人都是炎黃特科九處的人。
九處,是炎黃特科的刑偵處,自成立以來,偵破各種大案要案無數,可以說,只要他們想破的案子,還沒有幾樁是破不了的。
兩人一進大廳,便受到了馮家上上下下好幾十號人的集體躬身迎接,連葛成、馮正文也不例外。
“不用多禮。”費鑫微微朝他們道。
“帶我們去看看屍體和案發現場。”弓曉淡淡道。
“好的,這邊。”馮正文先帶着他們來到馮康、馮浩廣的屍體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