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寒皺眉,“有病啊!狗走丟了來找我??”
沈嫣然盯着他,“全校只有你最有可能會殺狗,而且能抓到毛毛的狗鏈!我不找你找誰??”
“怎麼了?郝帥你把她們的狗殺了??”劉寒身後,沐清瀅疑惑問道。
徐茹、穆悅琴、方露露、顏嬌嬌也看着他,同班的有些同學也都停下來看熱鬧。
說起沐清瀅和沈嫣然,上個學期還發生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本來,葉冬菱作爲學校的第一校花,今年已經大四,明年就畢業了,沒有意外的話,沈嫣然接替她成爲學校第一校花很理所當然,沒想到,上學期開學又進來一個沐清瀅,竟然美得和葉冬菱並駕齊驅。
上有葉冬菱,下有沐清瀅,沈嫣然想做雲嵐大學第一校花已經完全不可能,聽說當時新學期校花評選出來後,她在寢室的被窩裏傷心哭了一夜,這事傳出來後,把大夥都樂壞了。
“沒啊!”劉寒有些無語,這開玩笑的話,她們竟然都信以爲真,連沐清瀅她們都信了,他對狗一向可不比任何人差好嗎,家裏大黃、小黑,還有以前的花花、小白等,那可都相當於他的親人般一樣,“誰殺狗了?你們這麼說有證據嗎?怎麼像瘋狗一樣亂咬人?”
“是啊,兩位,我們今天都沒看到他和什麼狗有過接觸,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沐清瀅道。
“哼!肯定就是他!上午就看上我的毛毛了!大變態!”沈嫣然還是一口咬定,對她板着臉。
她們兩人,自從校花評選出來之後,基本上就水火不容了,雖然大家不在同一個系,卻又都各自知道對方,見了面又裝作不認識,當然,只是沈嫣然這樣,沐清瀅見到不熟的人對誰都那樣。
“彆着急,慢慢搞清楚,你的狗是什麼時候丟的?”方露露道。
“中午!午睡起來就不見了!我們找了一下午,都沒找到!”
“郝帥,你中午在哪?”沐清瀅問道。
“還能在哪,寢室睡午覺。”
“有誰能證明?”戈秀妮問道。
“沒有,寢室就我一個人在。”
“那就是沒有人能證明囉!還說不是你!!”沈嫣然又道。
“關我鬼事啊!都說了不是我,愛信不信!!我奉勸你一句,趕緊去別的地方找它,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讓開!!”劉寒有些被她氣到,皺眉用肩膀將她頂到一邊,向食堂走去。
這人也太不講理了!也對,女人好像很多都是不講理的!!
“郝帥!你給我聽着!如果讓我發現毛毛真的是你偷走的,你就死定了!!”身後,沈嫣然咬牙切齒嘶聲喊道。
“神經病!你纔是小偷!你全家都是小偷!滾!!”劉寒實在忍不住了,轉回頭髮飆吼了她一聲,不再理她,叫上沐清瀅、顏嬌嬌等4女一起去喫飯。
自從上次牛必事件後,4女就沒有提出去溜冰、甚至逛街的事情了,畢竟劉寒只有一個人,起碼要同時保護沐清瀅、徐茹2個人有點困難,如果被牛必使壞,他不一定能保護周全,還是自動自覺呆在學校裏好,如果落在牛必手裏,估計不死也要被凌·辱的痛不欲生。
劉寒喫完晚飯便早早來到了學校足球場旁邊等着於馨,這麼多次她約都沒時間,這次不好再讓先她過來等了,反正喫完飯也沒其他事,早點過來當休息了。
他在足球場邊散了一會步,看着足球場上在踢球玩的人,走到場邊的草坪上坐了下來。
這時,沈嫣然和戈秀妮也走進了足球場。
還沒找到狗的沈嫣然心情很不好,想着來足球場這邊找找碰碰運氣,然後,她便看到了在門口草坪上坐着的劉寒,走近了他,“郝帥!說!你是不是把毛毛藏這裏了?”
劉寒聽到她的聲音,頭又疼起來了,“你能不能不要老纏着我?”
他已經好久沒有這麼鬱悶過了,關鍵對方還是個柔弱的女生,打又不好打,罵也不好罵,像塊牛皮糖一樣!
男不養貓,女不養狗,看來這話很對,尤其這沈嫣然養的還是一條公狗,只要涉及到狗的事情,好像就比平常偏激不少!
“我纏着你?你以爲你是誰啊!你要不是有問題,一個人在這鬼鬼祟祟幹什麼!”
劉寒有些抓狂,“你眼睛長在腦門上了?我正大光明在這看他們踢球好嗎!”
“哼!別以爲我好騙!看球只是你打掩護而已!”沈嫣然也在他旁邊坐了下來。
“你幹嘛?”劉寒看向她,滿頭黑線。
“我要跟着你!不讓你有任何作案的機會!”
劉寒無語,看了一眼她身邊的戈秀妮,“戈會長,能不能把這個瘋婆子弄走?”
戈秀妮癟癟嘴,“她也是找毛毛心切,你要沒問題,讓她跟着也沒什麼不妥吧。”
其實她心裏更沈嫣然的想法差不多,想着是不是他將毛毛藏在這旁邊了。
“我可請不起這麼大款的保鏢!”
“沒事,她不用你給錢。”
劉寒想吐血,轉過頭眼瞪瞪盯着沈嫣然。
沈嫣然回瞪他,“看什麼看!色狼!信不信我叫人把你的眼珠子挖下來!”
劉寒被她氣笑了,沉默了一會後問道:“沈嫣然是吧?你的毛毛很值錢??”
“當然!”
“那是值多少?”
沈嫣然伸出一個巴掌,“怎麼,真的是你把它藏起來了?只要你把它給回我,我給你十萬!怎麼樣??”
劉寒鄙視着躺下身子,“還以爲有多值錢。”
一個巴掌不是5麼,說給十萬是什麼鬼,這腦回路真的理解不能。
“不夠?可以商量!二十萬行吧?”
“三十萬!!”
“五十萬!!!”
……
沈嫣然見他不出聲,一直往上加價,直到旁邊的戈秀妮拉了拉她。
“五十萬?那你知道它的生辰八字嗎?”劉寒想了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