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學雕葫蘆,這樣的話,等到地裏結出葫蘆來後,正好可以用上。”
“那家裏的地怎麼辦?”
“我已經僱了絲絲她們3人幫忙照看,媽你有空也去地裏幫忙看看,沒問題的。”
羅妙竹媽媽點點頭,“好。”
“我也去省城。”劉寒道。
“你去做什麼。”羅妙竹想起之前兩人在賓館的事,就有些臉紅。
“也好,兩個人學,總有一個能學會。”羅妙竹媽媽笑道。
劉寒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去省城,可不是去學雕葫蘆,這玩意對於精通畫畫、食雕、刺繡等的他來說,完全沒有難度,隨便看看就會了,要知道食神的食雕,可是在菜上面雕塑,比在葫蘆上雕難多了。
他的主要目的,是去看看能不能學好西醫,回來好教遊飛龍,如果羅妙竹學不會雕葫蘆的話,也可以幫幫她。
第二天一早,兩人就坐上了去省城的車,緊趕慢趕下午到了觀景一條街的油膩中年男人那裏。
“你要學微雕?”油膩中年男人驚訝看着羅妙竹。
羅妙竹點點頭,“大叔,我看你這的葫蘆都雕得很好看,雕葫蘆應該很厲害吧,教教我?”
“這個嘛……”油膩中年男人眼神飄忽看着她,“姑娘,你也知道,這玩意可是很厲害的技術活。”
“我知道,多少錢,大叔你說個價。”
油膩中年男人看着她,突然莫名詭笑,“這個不止是錢的問題……”
“怎麼?”
“姑娘你要知道,這種獨門絕活,是不外傳的。”
“你的意思是,不能教我?”
“也不是不能教,”油膩中年男人摸着下巴意味深長看着她,“如果你成了家裏人,自然就可以教。”
“到底要怎樣你才能教?”羅妙竹從他的眼裏,看出了一些他的想法。
“我說的很明白了,你,成爲我的家裏人,就可以學了,那怎麼成爲家人呢,你想想,使勁想。”油膩中年男人嘿嘿直笑。
“你是想讓我拜你做義父?”
“得,義父又不能喫,當我女朋友,懂?”
羅妙竹臉色一變,“大叔,可不能亂開玩笑。”
油膩中年男人端起架勢,“誰跟你開玩笑,做我女朋友我就教你,不然免談!”
“流氓!”羅妙竹氣得緊了緊小手,轉身離開。
“姑娘,考慮清楚了再來找我不遲啊!”油膩中年男人遠遠衝她大喊。
“看來我們得找別家了。”離開鋪子後,羅妙竹和跟上她的劉寒道。
“是吧。”劉寒晃晃悠悠跟着她。
“這人真的是,看錯他了,上次還以爲他是個好人,沒想到竟然是個臭流氓……”
劉寒不答話暗笑,上次他就沒安好心的吧,不過你着急問葫蘆的事情,沒有留意其他的。
羅妙竹指着前面的一家鋪子,“又有一家賣葫蘆的,我再去問問。”
羅妙竹在前,劉寒在不遠處跟着她。
兩人一家一家的,將整條街賣葫蘆的店都轉了一遍,也沒人願意教羅妙竹,往回走的時候,還被那油膩中年男子又嘲笑了幾句,問她考慮好了沒有。
快天黑了,得先找個住宿的地方落腳。
這次,羅妙竹用她的身份證租了兩個房間,和劉寒一人一間,喫完晚飯後便進房間去了。
劉寒看着她關上房門,沒有跟進去,轉身離開了賓館,又來到了觀景一條街。
晚上的觀景一條街,依舊人流不息,甚至比白天猶有過之。
劉寒在街上,來到街邊偏往裏的一個賣葫蘆店鋪旁邊停了下來。
這條街賣葫蘆的店鋪,他白天跟在羅妙竹後面都大致看過了,街上的葫蘆雕工,就數這家店鋪最好。
店鋪是一對四五十歲的夫妻開的,兩人雕葫蘆的功夫都好像挺不錯。
“老婆,我這嫦娥奔月雕得漂亮吧?”有稍許白髮的平頭中年男子正好雕完了一個葫蘆,將它獻寶一樣遞給她老婆看。
“老色鬼,都一大把年紀了,還一天到晚喜歡雕這玩意!”中短髮帶着黑框眼鏡的中年女人鄙視道。
“不能怪我,人家就喜歡買這個。”平頭中年男子嘿嘿笑道。
“我雕的這蝴蝶不照樣好賣?”
“你不一樣,你雕工比我厲害多了,雕什麼都好賣!”
“貧!”中年女人忍不住笑了。
“我能看看這個嗎?”這時,一個揹着雙肩包的小年輕上前指着平頭中年男人手裏的‘嫦娥奔月’葫蘆道。
“當然!”平頭中年男子將葫蘆遞給了他。
“請問,這葫蘆怎麼賣?”一會後,小年輕問道。
平頭中年男子笑着豎起一根手指,“1000。”
小年輕遲疑看着葫蘆,“有些貴……”
“不貴了,你整條街打聽打聽,我胡老三的手藝說第二,沒人敢認第一!”平頭中年男子信心滿滿,看着旁邊臉色不善的中年女人,“當然,我老婆例外。”
小年輕拿着葫蘆,依依不捨,整條街的鋪子他都逛過了,確實覺得這個葫蘆最順眼,這葫蘆上的嫦娥雕得挺符合他的審美,“便宜一些吧?”
平頭中年男子指了指攤位右邊的一塊牌子,“看到沒,‘恕不講價’,小夥子,我這賣的,可都是實誠價,要不你看看其他這些,這一塊的,都便宜很多!”
小年輕看了一圈他指的那些葫蘆,猶豫着搖搖頭,一咬牙,“算了,我還是要這個。”
“這就對了嘛!一分錢一分貨。”平頭中年男子笑着準備將葫蘆打包。
小年輕也準備給錢。
“這嫦娥,怎麼看上去有些怪怪的。”這時,劉寒從一旁走了過來。
“怪?哪裏怪?不懂別亂說!”平頭中年男子皺眉。
“是啊,哪裏怪了?我怎麼沒看出來?”小年輕本來覺得嫦娥雕得挺漂亮纔想買,被劉寒這麼一說,頓時又猶豫起來。
劉寒隨便指着兩處地方,“唔,她這個上半身和下半身的比例,好像不是很協調,還有,這抱着的兔子,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