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溪搖頭,她覺得此時還是先追蹤兇手較爲妥當。
若她遇險,可以召喚其他人來幫助,但要是丟失了這次機會,以後再想幫公主翻案,怕是難上加難。
“大俠你先去追兇手吧,我和小溪可以保護好自己。”陸敏兒在一旁附議。
豬八戒無奈的看着面前的兩個人,他本不願過多參與凡人的恩怨糾紛,奈何欠明月溪一份恩情。
他也只能跑這一趟。
“也罷,你有一技傍身,但還是照顧好自己。”
明月溪感激的看着豬八戒,待他離開後,與陸敏兒一同尋找出路。
“我們該怎麼上去呢?”
擡頭看着頂上的懸崖峭壁,陸敏兒嘆了口氣。
他與明月溪已經在崖底轉了半個時辰,卻還是沒找到通往外界的路。
明月溪靈機一動,找了個藉口暫時離開,召喚出了土地。
“姑娘喚小仙有何事?”
明月溪神色有些焦急:“我和朋友被困在崖底,不知土地可有辦法助我二人離開?”
她一刻也不能耽擱。
土地摸着花白的鬍子,想了一會兒,點點頭:“這有何難,小仙施咒將你二人送到崖上便可。”
明月溪點點頭,不過以這樣的方式一定會引起陸敏兒的懷疑,她需要做點準備。
回到陸敏兒的身邊後,她趁陸敏兒不注意,將一把迷識粉撒向她,陸敏兒睜大了眼睛,片刻後,她慢慢覺得四肢無力,視物模糊,不就倒了下來,還好明月溪眼疾手快的上前摟住了她的腰,纔不至於摔下。
待陸敏兒徹底睡熟之後,土地跟明月溪合力將她扶着,送到了侯府。
明月溪將陸敏兒輕輕的放在了牀上,轉身吹滅了蠟燭。
這一夜,就讓她睡個好覺吧。
第二天一早,陸敏兒從明月溪的牀上醒來時,發現頭有些痛。
她依稀記得自己與明月溪一同墜落山崖,可不知怎麼就睡了過去。
正巧明月溪端着早飯從外面走了進來。
“你醒了。”明月溪看了一眼陸敏兒,然後將早飯放在桌子上,坐了下來。
“我怎麼會在此?”
“昨晚我們追擊敵人,你爲了救我不小心遭到暗算暈了過去,我便把你帶回來了。”明月溪淡淡的說。
“這樣啊....”陸敏兒點了點頭,梳洗之後,她屁股剛沾上凳子,一個男人就火急火燎的從外面衝了進來。
“妹妹,你昨晚怎麼不回家?”陸豐神色焦急的看着剛拿起筷子的陸敏兒。
聽着哥哥略帶責怪的語氣,陸敏兒有些心慌,不過他還是假裝鎮定自若地說:“昨晚...昨晚在小溪這裏貪喝了幾杯,沒知會哥哥便睡下了,是敏兒的過錯。”
她臉不紅心不跳的編着理由,陸豐因爲太過焦急也沒察覺,若不是今天早上明月溪派人告訴他,妹妹在這兒,他恐怕就要發動部下,全城尋找他這個不讓人安生的妹妹。
“以後莫要再行這般不靠譜的事情了。”陸豐上前,摸了摸陸敏兒的頭,嚴厲的態度緩和了許多。
“用了早飯便隨我回去吧。”陸豐淡淡的說,陸敏兒聽到這話有些不樂意,昨晚好不容易追查到了可能是兇手的人,她不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哥哥,我昨天和小溪...”眼看着陸敏兒就要將她與自己昨天的所見所聞告訴陸豐時,明月溪立即清了清嗓子,故意提高了音調:“那個,敏兒啊,今日你可是答應我同遊後湖的,莫要食言啊。”
明月溪知道他不想回去,便編了個藉口將她留下。
哪知陸豐鐵了心,要將他這個不省心的妹妹帶回去。
“明姑娘,舍妹頑劣,昨日又醉酒在此,想畢露了醜態,待我回去教育幾番。”
明月溪拍了拍陸豐的肩:“大家都是朋友嘛,沒關係的。”
她無視陸豐眼中的驚訝,走到陸敏兒的身邊:“我與敏兒交好,正逢顧硯白不在家,且讓她在這兒住上個三五日,陪陪我,算是我的一個請求,還望大人可以成全。”
明月溪說的誠懇,陸豐見她倆姐妹情深倒有些爲難。
他這妹妹平日裏沒有個女孩子的樣子?,這明月溪舉手投足間倒是頗爲優雅。
早年父親請了多少禮儀老師教她都無濟於事,如果讓她和明月溪待一段時間,或許會受其薰陶,變的淑女一些。
想到這兒,陸豐點了點頭:“那舍妹就叨擾姑娘幾日了。”
見哥哥被明月溪三兩句話就改變心意的陸敏兒,朝她投去了崇拜的眼光。
小溪的嘴皮子就是厲害,幾句話就能說服哥哥,看來有時間,要跟她討教討教說話的藝術。
待陸豐走後,陸敏兒一邊喝粥,一邊詢問明月溪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明月溪捶了捶桌子,昨天晚上,豬八戒一路跟着那羣黑衣人,不成想竟遭到另一幫不明勢力的暗殺,無奈,豬八戒只好回來。
線索再次中斷,她也無可奈何。
“怎麼,是人跑了嗎?”陸敏兒只有追擊時的記憶,並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
明月溪點了點頭。
這時豬八戒從外面走了進來,給一籌莫展的她們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你說什麼,長公主可能在長原一帶?”明月溪聽了他的話,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豬八戒點了點頭,他偶然路過長原時,察覺到有一絲與那玉佩擁有的相同氣息,便下去問了當地的土地,土地搜尋了一番,的確有此人存在。
他便馬不停蹄的趕回來,回去途中因爲有什麼事耽擱了,如今想起纔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明月溪。
“太好了,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去將公主接回來。”陸敏兒聽後,也激動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好!”
她二人簡單一番準備後,便駕着馬車雙雙往長原趕去。
殊不知還有一隊人馬,悄悄地跟在她們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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