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鶼的父親柏良,在一邊的小桌子,對蕭陽父子招手。
    蕭陽便帶着神嬰,過去坐下。
    只見,小桌子上,擺着兩盤肉菜,兩盤青菜,還有十來個饅頭。
    柏良和一名年老的男子奴隸,就坐在桌邊。
    “喫吧!大將.軍吩咐,不能餓着聖嬰。”
    柏良招呼蕭陽父子,一起喫飯。
    “你們家是鴻族聯盟的大將.軍家,居然喫得這麼簡單嗎?”
    蕭陽皺起了眉頭。
    昨天和今天的家宴上,他就發現紫鶼家的飲食不怎麼樣。
    今天這些奴隸,喫的更是一些青菜蘿蔔,還你爭我搶的,似乎喫不飽。
    就連紫鶼的父親柏良家君,也才喫兩葷兩素,這還是要和自己一起喫。
    要是他自己喫,怕是最多喫一盤肉菜。
    “我們家,除了紫鶼大將.軍的俸祿,就只有幾處田莊,要養活這幾十口人,可不容易!”柏良嘆道。
    “就連朱鴛碧鴦小姐,每頓飯也只吃一個肉菜,就別說我們這些男子奴隸了!”那個年老的男子也嘆道。
    “哦”
    蕭陽沒想到,紫鶼身爲鴻族聯盟的大將.軍,家裏的奴隸居然都喫不飽。
    可見,這死境還未開化,文明程度實在是太低。
    三人說着話,都只吃了一個饅頭,神嬰就把桌子上其他的飯菜,全都報銷了!
    而且,他還是砸吧着嘴,意猶未盡。
    顯然沒有喫飽。
    “罷了,明天讓他們多準備點飯菜吧!”柏良放下了筷子。
    “不用。”
    蕭陽看着桌子上的空盤子,“明天,你給我準備一輛馬車和幾個隨從,以後,你們家的伙食,我來負責!”
    “你?你怎麼負責?”
    柏良和那名老年男子,疑惑的看着蕭陽。
    “你腿都沒有好,能去打獵嗎?”
    “沒問題。”
    蕭陽起身。
    “好,松元,那你明天帶幾個人,陪他去城外轉轉,要是能獵到一兩隻駝鼠什麼的,也可以給大家打打牙祭!”
    柏良對身邊的老年男子說道。
    “就他?還能射到駝鼠?”
    那名叫松元的老年男子,鄙夷的看着蕭陽,“朱鴛碧鴦小姐天天練箭都射不到駝鼠,他怎麼可能射到?要我說,還是別浪費時間了!”
    “你就陪他去吧,打不到獵物,你們鏟點草回來餵馬也好!”
    “好吧!馬場裏草料的確也沒有,明天就去剷草吧!”
    松元點頭。
    第二天一大早,蕭陽包紮好了傷腿的夾板,結束整齊,拿了弓箭,就出了紫鶼的木屋。
    只見,紫鶼家的人,已經開始忙碌了。
    那個松元,帶着四個男子奴隸,也早等在了院門口。
    “聽說,我們的未來家君,要去打獵了?你,會射箭嗎?”
    朱鴛拿着弓箭走過來,打量着蕭陽冷笑。
    “他就算會射箭,這一瘸兩拐的,哪裏還有什麼準頭?”碧鴦更是毫不客氣的奚落。
    “哈哈哈!”
    衆人頓時大笑。
    “瘸子也去打獵?真是笑掉大牙!”
    “我敢打賭,他連一隻駝鼠都打不到!”
    “他連站都站不穩,哪裏能射箭?”
    一羣男子奴隸,見朱鴛碧鴦奚落蕭陽,自然也是毫不客氣的冷嘲熱諷。
    “行了,你們快去吧,不管能不能打到獵物,都早點回來,照顧好蕭陽和小寶。”柏良吩咐。
    松元便讓四個年輕的男子奴隸,用擔架擡了蕭陽,出了門。
    在彎彎曲曲的棧道上走了一個小時,大家還沒有走下扶桑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