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燕詩詩幾個人都驚了,而公孫原不信,還是繼續嘗試,結果都一個樣。
附近的人一個個驚了起來,有的人還嘀咕道,“這,難道就是天古聯盟的屍人?”
“對,戰屍!”
聽到衆人的議論,燕詩詩凝重道,“戰屍?”
週中天解釋道,“傳聞天古聯盟有一個神祕隊伍,就是戰屍。”
“很厲害嗎?”
“這些戰屍都是天古聯盟抓來的人,然後經過特殊方法控制,形成一種戰鬥工具。”週中天解釋道。
聽到此話的燕詩詩倒吸一口氣,“這麼殘忍。”
“之前那個也是,完全忘記自己是誰一樣。”週中天在那解釋。
然而邪書生卻笑說,“上次那個,只是剛被控制幾年的低級戰屍,而這些都是被控制數百年,甚至千年以上的。”
燕詩詩不知道幾年和幾百年有什麼區別,但是周圍的人一個個驚呆起來。
週中天更是神色難看,“完蛋了。”
“怎麼了?”燕詩詩不解,而那個週中天解釋道,“傳聞百年戰屍,就可以抵擋法術,而千年戰屍,可以抵擋鋒利的聖器。”
“那這些,真能抵擋任何法術嗎?”那個燕詩詩覺得好像確實有點可怕樣子。
週中天點點頭道,“應該是。”
燕詩詩只好看向林天,而林天卻笑看那個邪書生,“戰屍,雖然厲害,但它們只是被控制的載體。”
“小子,你想說什麼?”邪書生瞪眼道,而林天笑說,“我想說,只要把控制它們的東西逼出來,就沒事了。”
“逼出來?小子,你以爲那麼容易逼嗎?”那個邪書生冷笑。
林天卻笑了笑,“當年天古有個徒弟,學習到一種控制屍體的針法,然後纔有了戰屍的由來。”
“小子,你倒是瞭解不少。”
“說吧,這個天古徒弟,祝火候,還活着嗎?”林天可不會忘記這個人。
邪書生聽到這話卻笑了起來,“祝前輩,可是我們戰屍殿的殿主,而這些戰屍都是他煉製的,你說他還活着嗎?”
“原來沒死。”林天想到當初那個祝火候因爲害怕自己,四處躲起來的情景後忍不住笑了起來。
邪書生不知道林天說什麼,但他卻笑說,“小子,前輩有沒死,和你有什麼關係?”
“有關係。”林天邪笑起來,而那個邪書生看到林天這個樣子,頓時有種不祥預感。
果然下一刻,林天突然來到一人身前,然後一手一拍那人額頭,瞬間那人額頭飛出一飛針。
下一刻,那個人,就變成了一屍體,躺在地上。
圍觀的人驚了,有人還嘀咕道,“他竟然把戰屍的針給逼出來了。”
邪書生則大驚,趕緊對剩下的戰屍下令,“殺了他。”
那些戰屍猶如被啓動的法寶一樣,立馬一個個鎖定林天,而那個燕詩詩和週中天大驚。
誰知林天詭異一笑,借用了這個邪書生的魂力,然後施展虛滅。
在虛滅下,那些戰屍一個都無法抵擋,反而在地上尖叫打滾。
這一幕,讓衆人都驚呆了,尤其那個邪書生瞪大眼,“不,不可能!”
那個公孫原更是癡呆道,“他太可怕了吧。”
; >
這時林天一一把那些戰屍的針逼出來,然後一個個昏迷過去,而林天卻盯着那個邪書生。
邪書生嚇得一個飛躍,去了海底,而林天笑看公孫原,“到了海里,就交給你了。”
公孫原正瞅着沒地方發泄,此刻立馬笑說,“小意思。”
只見公孫原一個飛躍進入水下消失在衆人面前,而那個燕詩詩好奇道,“他有辦法嗎?”
週中天也很是不解,“他真的行嗎?”
“他到了海底,就是王。”林天自信道。
那兩人疑惑,而圍觀的人更是好奇,直到一刻鐘後,公孫原出現,而邪書生早已傷痕累累。
不僅如此,公孫原把邪書生扔到地上,而那個邪書生奄奄一息道,“放,放過我!”
圍觀的人驚呆了,而林天蹲下,盯着邪書生笑說,“說吧,你們來這,是爲了什麼?”
邪書生氣虛道,“這個仙府內有天古聯盟要的東西,而我們是奉命來的。”
“這仙府都還沒破,你們怎麼知道里面有什麼?”林天怪異看向邪書生。
邪書生不明白道,“是上面給我的命令,具體怎麼知道的,我也不明白。”
林天遲疑了後問道,“那個祝火候在哪?”
“我也不知道。”那個邪書生虛弱道,而公孫原以爲他撒謊,立馬盯着他說道,“你要是不老實交代,等下我把你拆了。”
“我,我真不知道,我就是聽命令的。”
公孫原不信,但林天攔下他,並且對這個邪書生笑問,“那這些戰屍又怎麼來的?”
“我收到命令後,就有天古聯盟的弟子把這些戰屍送到我這,我就利用這些戰屍來這完成任務。”那個邪書生一一說出原因。
林天半信半疑,但他一手指着他額頭,那個邪書生不知道林天要幹什麼。
但當林天破了靈魂枷鎖,還打上魂印後,這個邪書生驚呆了,甚至害怕看向林天,“你。”
“把他扔回海里去。”林天對那個公孫原說道,而公孫原急道,“就這麼放了他?”
“放了他。”林天說完,就一個起身,沒有再理會。
公孫原只好鬱悶的把邪書生扔到海里,而圍觀的人紛紛怪異盯着林天等人。
燕詩詩卻好奇問道,“你怎麼不問他要找什麼?”
林天笑說,“我已經知道了。”
“你知道了?”那個燕詩詩不明白,而林天自然是透過對方的記憶,知道了整個事情經過。
公孫原卻不明白,還盯着林天問道,“那傢伙說的靠譜嗎?”
“靠譜。”林天說完,來到那個守護者面前。
可這個守護者,一看到有人靠近,就一股強大的金色氣流,直接把燕詩詩等人給打飛。
唯有林天利用了分氣術,抵擋了這些氣流。
圍觀的人一個個驚訝起來,“看,這小子,竟然沒事。”
“這天水門的老祖到底何方來頭啊。”
“可不是,太可怕了。”
此刻大家都覺得這林天太不可思議,而那個公孫原納悶,“爲何他沒事,我們就被打飛了?”
燕詩詩卻笑說,“實力。”
週中天也在一邊調侃,“沒錯,這就是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