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隨時都可能讓別人死無葬身之處。
什麼癡傻,都是裝的!
用癡傻僞裝自己,將那一份毒辣包裹在無害的面容下,伺機而動。
她被她用刀子血挾持到莊主面前說謊。然後朱兒被打成了癱瘓。
她還親眼看着她卸掉了白月的下巴,餵了啞藥。
那麼現在,她會對她做什麼
心底的驚慌多得溢出來,不受控制地,往後退,手腳並用,甚至忘記了院門外就有一衆侍衛。
時酒走上前,笑了笑,對她伸出手,很溫和的樣子,
“地上涼,快起來,你沒做過對不我的事,暫時還是安全的,別怕。”
她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長,白皙無暇,像是上天精心雕琢過的一般。
她長得也很好看,驚爲天人,讓人看一眼就不由自主地沉淪,笑起來可以讓人爲了她心甘情願地拼命。
可以說她是翠兒見過的最好看的人了。
可此時,翠兒只覺得驚恐,她的眼睛,冷漠無情,凍得她戰慄,想要逃跑。
見翠兒還是沒反應,時酒上前幾步,把她拎了起來。
翠兒正處於驚恐萬分的狀態,被拎起來之後,根本站不穩當,腳下一軟,就要跌坐在地上。
時酒淡淡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
“如果你的腿不能用了的話,我給你打斷。”
翠兒一下子就有了動力,站了起來,被時酒放開之後,低着頭站着。
“進來,有事需要你的幫忙。”
時酒說完踏進了屋子裏面。
翠兒在門口反應了好一會兒,才能夠從驚恐當中回過神來,擦了額頭的冷汗,急忙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發現小姐已經昏迷了,安安靜靜地躺在牀上,臉色是病態的蒼白,嘴脣毫無血色。
她的周圍,也沒有掙扎過的痕跡,彷彿她就只是因爲生病了不舒服,躺在牀上休息一樣的。
不會是
翠兒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腳下的步子怎麼也挪不動,才壓下去的驚恐,在這個時候又冒了出來。
牙齒都在打顫。
時酒站在昏迷了倒在地上的衛凌的身旁,起先並沒有發現翠兒的異常,直到一直沒聽到動靜,才擡起頭來看了一眼。
擡起頭來,就看到翠兒跟個木頭人似的,站在原地,眼睛直直地盯着白月躺着的地方。
使勁踢了衛凌一腳,她有些不耐煩,
“人沒死,只是昏迷幾天而已,快過來幫忙。”
翠兒大夢初醒,察覺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溼。
由於對時酒害怕到了骨子裏面,翠兒只看了一眼時酒,就忙不迭地低下頭不敢和她對視,快步走上前去。
不一會兒,時酒和翠兒兩個人扶着不省人事的衛凌走了出來。
衛凌低垂着腦袋,彷彿睡着了一般。
翠兒清楚地知道,衛凌的一側脖子上面是觸目驚心的青紫的痕跡,大抵是被什麼硬物砸的。
頭髮披散下來,擋住了他的脖子,所以看不到,但空氣中似乎又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衛凌帶過來的四個隨身侍衛就守在門口,見到三個人出來,嗅到了並不濃烈的血腥味,霎時拔出白森森的劍,指着時酒。
殺氣四溢,光是凌冽的氣勢,就足夠唬人。
時酒似乎是被嚇到了,有點害怕,但更多的是生氣,
“你們這是作甚?衛哥哥和那位漂亮姐姐發生了爭執,被氣暈了,我們現在要去找大夫,你們幹嘛用劍指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