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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說話的,正是韓東林,他一身西裝革履,髮絲梳理得油光發亮,手中夾着一個公文包,儼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樣子。
而看見陳凡看過來,他冷冷一笑,拉高了嗓子道:“陳凡,怎麼着啊,以前傍上了葉家的大腿,現在又來傍渺煙公司的大腿啊!”
“哈哈哈!”此話一出,頓時使得一旁那同樣成功人士打扮的董雲輝破口大笑,斜覷着陳凡道:“韓少,你別說,這小子傍大腿的本事還真不小!”
聽見這兩道嘲諷的聲音,陳凡面色平淡,只是眼中閃過一絲怪異。
上次在賭石大會上,兩人在他手中狠狠地栽了一跟頭,賠償了巨量玉石,沒想到現在竟是湊到一塊去了。
想到這裏,他帶着一抹似笑非笑之意地道:“韓少,董少,看來上次在賭石大會上,你們賠得還不夠啊!”
“你給老子閉嘴!”話音剛落,韓東林便是猶如被掀開了傷疤一般,咬牙看着他道:“老子跟你說,現在我們的生意不在東南地區,葉家再厲害也管不了我們,而且根據老子的調查,你已經半年沒去葉家了,是被葉家拋棄了吧!”
說到最後,他一臉得意地看着陳凡,彷彿掌握了天大的祕密一般。
董雲輝臉上也是一陣抽搐,隨即冷聲道:“老子告訴你,這次老子要讓你把以前喫掉的玉石連本帶利地吐出來,不僅如此,還要讓你付出無法忘記的代價!”
他的表情憤怒而悲痛,似乎都是想起了賭石大會的景象。
“過了這麼久,還是這麼腦殘。”不過面對着兩人那氣勢洶洶的樣子,陳凡只是搖了搖頭。
“你說什麼?”此話一出,韓東林的眼珠子便是猛地一瞪,滿臉不可思議。
“你有種再說一遍!”董雲輝也是拳頭一捏,眼看着便要去攥陳凡的衣領。
“怎麼回事?”
而這邊的異動自然引起了大廳中衆人的關注,幾個前臺美女正準備走來,便是看到一個表情嚴肅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皺眉問道。
“薛經理,您來了!”
“薛經理,我們等您很久了!”
中年人一出現,韓東林和董雲輝便是眼睛一亮,滿臉諂媚笑容地喊道,隨即韓東林眼睛一轉,直接指着陳凡道:“薛經理,這小子來你們公司鬧事,我們正幫你們收拾他!”
看見兩人那熱情的樣子,薛經理冷淡地點了點頭,也沒搭理韓東林,只是看向陳凡問道:“這位先生,請問您有什麼事嗎?”
看着陳凡那樸素的衣服,他的臉上並無鄙夷之色,只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使得陳凡暗暗點了點頭道:“我找你們甄總。”
“什麼哈哈哈!”此話一出,薛經理還未說話,韓東林和董雲輝相視一眼,剎那間爆笑了起來,好半晌後韓東林才滿臉漲紅地看着陳凡喊道:“你這個傻逼,甄總也是你想見就能見的,你以爲你他媽算老幾啊!”
“薛經理,他有個屁的預約啊!”陳凡還未回答,董雲輝便是忍不住喊道:“我跟您說,這小子就是個窮學生,以前仗着和東海葉家的關係,到處忽悠人,本身屁本事沒有,這次來你們公司,恐怕就是想討好甄總的,哈哈哈!”
說到最後,他整個笑得直不起身。
“這位先生,如果您沒有預約的話,是不能見我們總裁的,您有什麼事我可以幫你轉達。”見此,薛經理眉頭微微一皺,對陳凡道。
“薛經理,您別問他了!”韓東林臉上的漲紅愈發濃郁,喝道:“要我說,你直接找保安給他叉出去,讓他明白,渺煙公司可不是他高攀得起的,哈哈哈!”
看着二人那爆笑的樣子,薛經理眉頭皺得愈發厲害,不過看向陳凡的時候臉上也是露出了一抹懷疑。
“你等一等,我打個電話。”見此,陳凡平靜地道,在幾人面前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不過只說了幾句話便是掛掉了。
“哈哈哈,”看見他的這個舉動,韓東林兩人幾乎連眼淚都快笑出來了,韓東林身體發抖地指着陳凡道:“你個傻逼,裝得還挺像,搞得好像還真認識甄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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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說話的,正是韓東林,他一身西裝革履,髮絲梳理得油光發亮,手中夾着一個公文包,儼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樣子。
而看見陳凡看過來,他冷冷一笑,拉高了嗓子道:“陳凡,怎麼着啊,以前傍上了葉家的大腿,現在又來傍渺煙公司的大腿啊!”
“哈哈哈!”此話一出,頓時使得一旁那同樣成功人士打扮的董雲輝破口大笑,斜覷着陳凡道:“韓少,你別說,這小子傍大腿的本事還真不小!”
聽見這兩道嘲諷的聲音,陳凡面色平淡,只是眼中閃過一絲怪異。
上次在賭石大會上,兩人在他手中狠狠地栽了一跟頭,賠償了巨量玉石,沒想到現在竟是湊到一塊去了。
想到這裏,他帶着一抹似笑非笑之意地道:“韓少,董少,看來上次在賭石大會上,你們賠得還不夠啊!”
“你給老子閉嘴!”話音剛落,韓東林便是猶如被掀開了傷疤一般,咬牙看着他道:“老子跟你說,現在我們的生意不在東南地區,葉家再厲害也管不了我們,而且根據老子的調查,你已經半年沒去葉家了,是被葉家拋棄了吧!”
說到最後,他一臉得意地看着陳凡,彷彿掌握了天大的祕密一般。
董雲輝臉上也是一陣抽搐,隨即冷聲道:“老子告訴你,這次老子要讓你把以前喫掉的玉石連本帶利地吐出來,不僅如此,還要讓你付出無法忘記的代價!”
他的表情憤怒而悲痛,似乎都是想起了賭石大會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