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女人伸頭探腦的瞥向權耀,原本憤怒的臉色,下一秒,忍不住臉紅心跳起來。
卻又挺直腰桿,覺得他多管閒事。
“我姓權。”
單憑權氏,就足夠讓人心驚膽戰。
懶得再廢話,權耀天生高貴的氣場,只站着不動,“剛纔要看我女人身子的,不敢出來?”
一片死寂,誰都不敢出聲。
也都覺得不可思議吧?
安盛夏怎麼和權家染上關係?
“知道她是誰?”
指的,當然是安盛夏。
“她是我的妻子,權家二少奶奶!”
聽了權耀的話,衆人不禁懊悔!
剛纔那麼欺負安盛夏,真是有眼無珠!
那些找安盛夏麻煩的人,此刻,一個一個都不敢承認。
“我記性很好。”指了指那幾個多事的女人,權耀冷哼,“不就是你們幾個,要脫我女人衣服的,非要我提醒,不見棺材不落淚麼?”
“權少,我們幾個什麼都不知道……”也只是起鬨,見不得韓恩雅被欺負而已。
“他們幾個都是我朋友,好心爲我出頭的,希望你不要爲難他們……”
抓緊禮服的後背,韓恩雅瑟瑟發抖,讓人想要憐惜,眼底更溢出瑩亮的淚珠,“是安小姐刮破了我的禮服,不能因爲她是權家的人,就隨便欺負人。”
“我沒有!”安盛夏必須重申!
“嗯,我知道你沒有。”按住眉心,權耀用眼神示意那幾個女人,玩味的質問,“你們親眼看到,是她動的手?”
“這,這個麼……”那幾個女人不敢出聲,垂落下眼眸,內心不安了起來,卻忽而看向黎佳佳。
“是我親眼看到的!”硬着頭皮,黎佳佳不得不站出來。
“東西可以亂喫,但是話不能亂講!”擼起袖子,安盛夏做足幹架的準備!
“安盛夏,你要幹什麼?”黎佳佳忍不住後退。
“就是安盛夏刮破了我的禮服,剛纔和我說話的,也就只有她!”此刻,韓恩雅忽而指着安盛夏的鼻尖。
“我的確跟你聊了會,不過,都是你強行尬聊!”不免好笑,安盛夏自認,她沒有理由找韓恩雅的麻煩。
安盛夏追問,“韓小姐你說,我有什麼理由找你麻煩?”
“恐怕討厭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的。”擡起下巴,韓恩雅高傲的道。
“哦,你的意思是,我嫉妒你?我嫉妒你什麼?”歪過腦袋,安盛夏倒是覺得,是韓恩雅自己作秀,誰不知道她到處追着權耀?
“……”吐不出半個字,韓恩雅更委屈了,不斷抓緊自己的禮服,生怕那線頭掉下來,她就衣不蔽體。
“權少,你這是非要包庇安小姐?”黎佳佳試探的問了一句。
“我知道不是安盛夏!”就在衆人都齊刷刷看向安盛夏的時候,卻有一道溫柔卻不失力道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嚯的喫驚,衆人詫異的看向來人!
楚歌!
在場能和楚歌媲美的,也就安盛夏。
因此楚歌高傲的,懶得多看其他人一眼。
身穿而黃色禮服,楚歌打扮的很時尚卻不失高貴,恰到好處的裙襬,讓那一雙迷人的長腿更加修長,她剛站定,便按住黎佳佳的手腕,“韓小姐的禮服,是黎小姐割破的,我是親眼看到。”
“不是我……”
既然楚歌手上有證據,黎佳佳終於無話可說。
她只是聽說,安盛夏和權少分居,感情不和,因此故意利用韓恩雅,藉機讓安盛夏難看。
誰知道,半路上卻殺出個楚歌!
“謝謝你。”安盛夏終於鬆了口氣。
“不用。”楚歌抿着嘴角,只是搖頭!
從美豔,一下子切換到呆萌!
“那是我誤會安小姐了……”見好就收,韓恩雅知道,她現在只能裝的大度。
“誰準你們走的?”眼看剛纔看戲的那些人,都轉身散場,權耀卻是發話。
衆人心下一驚!
“我的權太太膽子小,剛纔你們嚇到她了。”慵懶一笑,那笑意卻透着迫人氣息,若湖面上的碎冰,讓人心驚膽戰的,權耀隨後不緊不慢的道,“你們所有人,給我女人道歉!”
“……”一個一個,都站着不敢動。
見權耀臉色越來越難看,衆人便只好走到安盛夏跟前。
“排成隊,一個一個彎腰道歉,她原諒了,你們再走。”
聽了權耀的話,衆人只能照着做。
場面,瞬間變得奇怪起來。
所有人分成兩隊,一個一個走到安盛夏面前,給她道歉。
女人,何苦爲難女人?
“我就是讓你們知道,有的時候,聽到的並不一定是真話。”
蹙着眉,安盛夏不斷點頭,也就放過了這些人。
“黎小姐。”只是對於黎佳佳,權耀沒打算輕易放過,他就是當衆,打了這個女人。
“我的權太太太善良,不敢動手打人,不過我下手,就沒個輕重了。”
“權少,是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側臉都被打腫了,黎佳佳哭的一塌糊塗,可內心,卻怎麼都不甘心,憑什麼安盛夏讓他護着?
她就等安盛夏被拋棄的那一天!
有人看到黎佳佳被打,嚇得臉色慘白,恨不得跪在安盛夏面前求原諒。
“二哥,你剛纔挺n的。”楚歌蹦躂到權耀身前,無比討好。
“我不是你二哥。”畢竟是權陽不承認的女人,攀什麼親戚?權耀臉色淡漠。
“我剛纔好歹幫了你的女人!”沒見過這麼無恥到不做作的人,楚歌驚呆,“你簡直過河拆橋!”
“沒有你,我也能教訓他們。”權耀冷哼。
“……”這倒也是。
“二嫂,你能不能幫我約他見個面什麼的,我已經100個小時沒見到他了,而且他現在都防着我,偷偷從小門出門,我都不知道那個小門在哪裏,老宅實在太大了!”楚歌委屈的道。
“……”這貨是怎麼高貴冷豔切換到呆萌的?安盛夏已經無語!
“別理她。”按住安盛夏的手腕,權耀轉身就走。
“我去安氏上班,不是因爲接手了你的安氏,只是沒人接手的時候,我先抗幾天。”
“嗯,我知道,我還在求原諒。”男人連連點頭。
“……”他這麼囂張的態度,哪裏像求原諒?
“他們傷到你哪?”他急切的問,甚至伸手,拉扯着她的禮服。
“你做什麼?”
“不是爲了佔你便宜。”
停頓數秒,男人一把將她按在懷裏,“權太太,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