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此女的樣子,北辰天目中寒光閃爍,露出一抹譏諷之色,然後就是轉身離開了這裏。
當晚。
皇宮大殿內,正舉辦宴會。
大殿當中,上官宏高坐在龍椅上,左擁右抱,下方歡歌載舞。
四周的一衆文武大臣坐在下方,看着上官宏這個樣子,都是心中悲嘆,南海大陸落在這上官宏的手中,當真是百姓之苦。
可,一衆人雖然心中悲憤,但都不敢表露出來。
上官宏舉杯痛飲一番後,目光落在自己下方的共工身上,眼中露出一抹貪婪之色。
距離上官宏沒多遠,共工一襲白衣坐在下方,位置高於滿朝文武大臣,僅次於上官宏之下。
卻是共工被封爲南海國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身份自然不是一衆大臣可比的,因此坐的位置僅次於上官宏。
此時,共工一身白衣,氣質幽冷,無論是那絕美的容顏,亦或是那驚人的氣質,都遠非這大殿上的歌姬可比。
看得上官宏心頭一陣火熱!
這樣的美人,若是能得到,想想就讓上官宏熱血沸騰!
只可惜,一想到這共工的實力,上官宏就是臉色有些陰沉了起來。
這共工確實極美,可是實力卻十分恐怖,讓上官宏忌憚無比!
可越是如此,上官宏卻越想征服這樣的美人!
上官宏目光閃爍了一下,忽的端起酒杯,大笑道。
“來!諸位愛卿,這次我南海大陸魔人爆發,能這麼快平定,多虧了國師出手!朕,同諸位愛卿敬國師一杯!”
聽到這話,一衆滿朝文武大臣對視一眼,不敢怠慢就是紛紛將酒杯舉起。
原來,當初南海大軍因爲魔人爆發,不得已選擇退兵,返回了南海大陸時,就是趕往了魔人爆發的地方。
一番大戰,讓南海大軍也是死傷不少,好在有共工出手,纔將那些魔人輕易鎮壓。
要不然,光靠南海大軍想要制服那些魔人,怕是要死傷衆多。
之後,上官宏就是帶大軍返回了帝都,因此而整日享樂,幾乎天天舉辦宴會,連國事都幾乎不管了。
“臣等,敬國師!”
一衆文武大臣高聲開口。
共工卻是黛眉微蹙,她性子冷淡,從來不喜歡這烏煙瘴氣的地方,若非是上官宏再三邀請,她根本不願意參加。
眼見一衆人端起酒杯敬自己。
共工神色淡漠,拿起酒杯,僅僅只是抿了一口之後,就是淡淡道:“帝君,本座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了。”
說完,未等上官宏同意,就是起身離開了大殿當中。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在場的一衆文武大臣都是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誰都沒想到,這共工竟然二話不說直接就是走了,簡直就是不給上官宏面子,太沒禮貌了。
一衆人忍不住看向上官宏。
果真就見上官宏臉色鐵青,心頭震怒無比。
上官宏沒想到這共工竟然這麼不給他面子,連酒都沒喝完就是直接離開,簡直就是不將他放在眼裏!
這讓上官宏心中怒火中燒,可是一想到這共工的實力,上官宏只能忍下心頭的怒火。
說着,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其餘人看到這一幕,都是不敢怠慢,將酒水喝下,不敢出聲,生怕激怒了上官宏。
因爲共工的離開,上官宏心情不佳。
在場大臣不是傻子,宴會沒多久,就草草結束了。
回到寢宮。
上官宏臉色頓時變得猙獰了起來,直接抓起身邊的瓷瓶,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咬牙切齒道,
“共工!早晚有一天,朕要讓你在我胯下求饒!”
狠狠的喘了幾口粗氣,心中的怒火卻是不減反增。
“帝君,外面有北辰王求見!”
忽的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緊接着,一個公公走了進來,看着地上的東西,有些心驚膽戰。
北辰天?
上官宏一聽,眉頭一皺,不知道北辰天這麼晚了來找他做什麼,但還是道:“將北辰王帶進來。”
“是!”
公公領命,連忙就是走了出去。
沒一會兒,就是帶着一人走了進來,正是那北辰天!
“臣,北辰天見過帝君。”
北辰天一見上官宏,連忙恭聲開口。
上官宏面色淡然,有些威嚴道:“北辰王,不知道你這麼晚了找朕何事?”
北辰天瞧着上官宏,露出一抹笑意道:“帝君,臣這次來是想要幫帝君完成心中的願望。”
“願望?什麼願望?”
上官宏眉頭緊皺,不知道北辰天在弄什麼花樣。
北辰天沒說話,只是笑意吟吟的看了眼的公公和四周的宮女。
上官宏一見,揮手道:“你們都下去吧!”
一衆宮女和公公連忙就是離開了四周。
“好了,現在可以說了吧。”
上官宏淡淡開口道。
北辰天這才笑聲道:“帝君,臣是爲了那共工而來!”
共工?
上官宏臉色猛地一變,沉聲道:“北辰王什麼意思?”
北辰天笑眯眯道:“帝君,那共工仗着實力強悍,絲毫沒有將帝君放在眼裏,殊爲可惡!不過,此女卻是實力恐怖,又是容顏絕美,若是殺了實在可惜。是以,臣覺得,可以讓帝君將其收爲帝妃!如此,豈不是兩全其美?”
一句話,讓上官宏目光閃爍,卻是這北辰天說到了他的心坎上了。
上官宏冷聲道:“你以爲朕不想?可是,那共工實力驚人,難不成你有辦法能夠降服對方?”
若非是忌憚那共工的實力,上官宏早就動手了。
聞言,北辰天哈哈大笑道:“帝君,那共工實力卻是驚人,臣自然不是對手!不過,這也並不是說沒有辦法了。帝君,你看這個。”
說着,北辰天攤開手掌,露出裏面的一個漆黑的藥丸。
“這是什麼?”
上官宏一見,頓時露出一抹驚色。
北辰天哈哈一笑道:“帝君,這乃是臣偶然間得到的一枚毒丸,叫做三尸迷魂丹!只要服下,哪怕是共工這樣的強者,也只能乖乖倒地!到時候,那共工還不是任由帝君施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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