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着這條魚走進了山洞裏面,正巧的,沈清辭也是醒了,她本來每日都是起的很早,這一月以來天天如此。
“好大的魚啊!”沈清辭一見烙衡慮提了一條大魚,連忙的過去,也是伸出手量了一下,她在此都是近一個月了,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大魚,小魚見的多,還有一些大的,一斤兩斤左右,在她而言,都已經是大的不能再大了。
可是烙衡慮手中拿着的這一條,好似都有五六斤的樣子了。
“裏面還有大的,你要看嗎?”
烙衡慮指的就是水潭裏面的那些,那些尚在裏面,一直以來都不曾被人捕獲。
沈清辭聽罷,先是愣了愣,然後她搖頭。
“我纔不想看,要是遇到了一些成精的,我可是吃了它們那麼多的魚子魚孫的。”
再說了,要是真的見到了成精的魚,這要長的人頭魚身怎麼辦?她是不是要將自己吃了一月的魚都是給吐出來。
想想都是挺可怕。
烙衡慮就知道她沒有這般大的好奇心的。
他再是將她身上的衣服撫平了一些,然後也是拎起了那口大鍋,去外面打上一些水,這一條魚也都是夠他們吃了,而且魚他在拿回去之時,就已經是清洗好了。
沈清辭將這一條魚烤好,另外再是抓了幾條小魚過來熬湯,她還是感覺小魚熬湯要好喝一些,連骨帶着魚肉一起熬了,這樣也纔是能夠入味。
但是大魚自有大魚的好處,大魚喫着之時,是沒有多少魚刺的,而且這魚本來也就不長什麼刺。
等到烙衡慮將水打回來了之後,沈清辭已是拿過了兩塊老虎肉,給這兩隻烤着,這些老虎肉不要看風乾了,可是隻要一烤,還是有些松嫩可口的,雖然她自己不喫,可是看着這兩隻小狐狸喫的如此香,便是知道,一定也是不難喫的纔對。
似乎也是聞到了肉香,年年先是醒了,而烙白還是睡着,烙白這一個月來,都是被沈清辭給養的越發懶散了一些。
這到了喫肉的時候,沈清辭纔會將它叫醒,平日的時候,它就抱着那塊虎皮消化,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會長的如此胖的?
可是年年卻是不同,它向來都是一隻十分勤快的狐狸。
它站了起來,也是叼起了烙白的脖子,將它給叼了出去,等到它們再是回來之時,身上的毛乾淨了,就連爪子也都是乾淨了。
烙衡慮從年年的嘴裏將烙白給接了過來,就見這隻小的,現在都是洗的白白淨淨的,白爪子上面也都是水,就知道這是洗過了爪子的。
烙衡慮拿出了自己的小刀,也是將那些虎肉,都是分成了小塊,給它們放在了碗中。
“多喫一些,”沈清辭摸摸年年的小腦袋。
“你弟弟是個只會喫,不會做事的,你一會兒好好的找下,這裏有沒有寶貝沒有?”
“嘰……”
小烙白擡起臉,對着主人叫了一聲。
它纔沒有只會喫的,它還會睡啊。
而等到喫完了之後,沈清辭就催着年年出去給她找寶藏,她還就真的不信,這裏沒有個寶藏來着,就算是沒有寶藏,能不能也是給她挖上一株千年人蔘之類的。
結果年年跑了一圈,卻是什麼也沒找到。
沈清辭還就真的不信。
“怎麼可能沒有的?”
她以爲是烙白懶,它連動也都是不想動,可是年年勤快啊,它可以找到很多的好東西,尋寶狐的名子又不是白叫的,可是現在怎麼的,它也給她空爪子而回的?
“你要不要再是找下?“
沈清辭再是摸摸年年的小腦袋。
“總是可以找到的,咱們也不要大寶藏,只要個小的就行了。”
她在這裏不是白喫苦的,總應該給她一些安慰吧,她不要精神的,她的精神已經夠充足了,她現在就想要寶藏,珠寶,銀子。
要是這一次再是挖到手的話,她就不給朝廷了,那就是她的,除非是太大,她喫起起,可就算是喫不起,最後仍是要捐給朝廷,最起碼,她也是可以分得一些,而分多分少,也都是要看她的良心。
而她寧願將大部分給朝廷,也不願意也沒有好吧。
結果沒有,就是沒有,還真的沒有,她先後讓小狐狸找了三四次,每一次都是威逼利誘的,把她這輩子,最是能使的手段,都是給了這隻狐狸,可是最後年年一臉的無辜,而小烙白也是一臉的懵懂,沈清辭就知道。
就算是她想要分寶也都是沒的分了,這裏就連一株人蔘也都是沒有。
而烙衡慮簡直就是哭笑不得,莫不成,她這一個月都是在等着這一天嗎?而她還真的就上說對了,沈清辭可不就是等着這一天的。
烙白靠不住,她就是等着年年,給她找出一個寶藏出來,怎麼的,以前不是找的挺容易嗎?一找一個準的,可是現在她的寶藏,她的人蔘呢,都是去了哪裏了?
“這裏最大的寶藏可能就是那個了。”
烙衡慮指了一下那個水潭。
“因爲潮汐變化,所以這裏的水潭在一日之內,會有好幾種的變化,而這裏的水也是十分養人,雖然說這也只是他的猜測,可是以着沈清辭的與烙白此時的氣色來看,這裏的水,確實具有一些養生之用。”
“而且那裏面,應該也是有幾條成精的大魚,你要不要撈出來?”
沈清辭盯着那個水潭看着,心裏也是在想,要不要撈上來兩條?
最後想想還是算了,這是人家的地盤,人家都不知道在此生存了多少年,她已經算是鳩佔鵲巢了,難不成還要端了人家的老窩不成?
就算裏面真的有什麼魚精,海怪之類的,她也是沒有什麼興趣,可她就是有些心裏不順的很。
難不成,她就真的白掉下來這一個月,過了一個月野人的日子,卻是什麼也沒有找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