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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96章四花

    王銳看着中間這個開口說話的女子。

    雖說長相不如牡丹,臉上的笑容以及身上那帶着向陽的氣質,即便之前口中所說的規則帶着咄咄逼人,卻偏偏讓人聽着之後不覺得有任何反感。

    “這女子是誰?”

    王銳開口詢問道。

    牡丹說道,“此時站在正中間,開口說話的正是四大歌姬之一的山茶,他的左邊,那個身着黃色長裙的是金菊,他的右邊,那個看似溫潤如玉,白色長裙的是水仙!”

    王銳笑道,“四大歌姬的取名是都有些意思,雖說只是代號,卻將四大名花集合於自身,若不是見你們容貌有超羣之資,外人聽來只怕也會覺得你們有些高看自己!”

    牡丹跟着笑道,“王公子說的是,不過我們四人本就隸屬於上三家,取名字這種事情更是從我們依附於上三家開始,便已經將這幾個名字當成了,是我們真實姓名,也就不存在什麼代號之稱了!”

    王銳意識到了自己這句話,似乎有些失禮,急忙道歉,“牡丹姑娘還請恕罪我之前絕無那個意思!”

    “王公子不必解釋,從王公子口中所說出來的自然不帶惡意!只是向王公子解釋一下我們幾個人的出身,山茶,金菊和水仙三個人常年依附於上三家,身上的所作所爲以及氣質都與上三家合,我的命令便是,守住明月富貴樓,這也是上三家明面上所有的經濟來源,三人各司其職,雖說是姐妹,卻從無姐妹之實!”

    牡丹也是絲毫不在意。

    看着場中,平臺之上。

    那原本被人所歌頌的四大歌姬被視爲讀書人,眼中幾乎能夠算得上是仙女一般的存在的女子,如今卻也僅僅只有三人林立平臺之上。

    若說牡丹心中沒有一些失望,那是不可能的。

    反倒是在外人看來自己的身份便如同一個根本就從來不曾存在於歌姬之中的人物。

    “姑娘也不用心慌,如今超脫於他們之外,也不見得是壞事,類似於上三家這等龐然大物,常年與他有所過密的交接也並不代表着你能夠全身而退!如今牡丹姑娘能夠獨自一人脫身於這四大歌姬,也不算是壞事!”

    百里長平笑道。

    王銳也在一旁跟腔,“在我的家鄉曾經有一個故事,有一個叫做塞翁的老人,他家中只有一個兒子,還有一匹老馬,可是有一天這匹老馬卻走失了,村民們都笑話他,可是塞翁卻毫不在意,沒有想到的是過了幾天那匹老馬居然又走了回來,然而與之前離去不同的是,這次他還帶回了幾匹高頭快馬,村民們都羨慕他,然而塞翁還是不爲所動!”

    王銳靜靜的說着這個故事。

    看着場中隨着三個歌姬宣佈規則之後顯得有些暴動的現場,如今也就只有這四個人,看上去有些與他人不合。

    “又過了一段時間,賽翁家的小兒子帶着自家那一匹馬出去,結果回來的時候卻把腿給摔斷了,村民們又笑話他,塞翁還是不在意!大約一個月之後,他的國家經歷戰亂,強行徵兵,村子裏面所有的青壯年幾乎都被抓去,卻唯獨只有他兒子被留了下來!”

    牡丹那雙眼睛裏面在聽到這個故事之後,顯得有些熠熠生輝。

    自然能夠聽得懂這個故事裏面所帶有的意義。

    王銳笑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如此一個小諺語,同時也是在告訴我們福禍相依,百里說的不錯,牡丹姑娘不用羨慕他們如今的處境,你如今有着安穩的生活,又何必去在乎他人對自己的看法!”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牡丹臉上帶着笑容沉思。

    隨後擡頭看着王銳,“王公子總是能夠帶給我驚喜,之前的一切都已經讓我覺得王公子是能夠創造奇蹟的人,一個簡簡單單的故事也能夠讓人看透其中的人生大道理!這句話將會成爲我這一輩子的至理名言,奴家在此,謝過王公子了!”

    王銳笑了一笑。

    百里長平在一旁說道,“你纔多大,看上去最多年紀也與我相仿,怎麼像是經歷過許多人生一樣!”

    “境遇不同吧!”

    王銳隨便找了一個藉口遮蓋過去。

    百里長平最多也就只是二十出頭,王銳也只不過是看上去二十出頭。

    曾經所修煉的實力,讓他的容貌不會再進入衰老階段,即便如今在另外一個世界所修煉的法力進入停滯,容貌卻也已經早就固定在了他的這張臉上。

    幾人也不再多聊自己。

    河旁兩岸,早已有人開始對着自己準備了好幾年的詩詞大聲的朗誦者。

    每個人都在極爲滿意的表現着自己如今唯一能夠拿得出手的東西。

    卻沒有人能夠看到王銳臉上的無奈。

    啓蒙時期的文學,終究沒有辦法與他腦海中那個世界所去對比。

    這些詩詞實在有些太幼稚了,無非就是歌頌愛情,藉着運河之名再去歌頌人生。

    詞義淺薄。

    隨便翻譯一下,就能夠用幾句話說明白他這一首詩裏面究竟代表些什麼東西,沒有典故,沒有心境。

    無論從何處看都顯得有些太過於讓人覺得不夠達到標準。

    牡丹倒是聽得津津有味。

    “今年質量確實比往年提升很多,看來這些年的培養對於這些文人來說,也算是一個極大的提升,不過問題是,總感覺相較於王公子之前隨意說出來的一些話,都顯得有些太過於搬不上臺面了!”

    王銳笑道,“懂得欣賞就好,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沒必要將誰作爲比較,況且如今能夠有膽識站上去,歌頌自己曾經的輝煌事蹟,以詩詞作爲自己簡練的語言,就已經了不起了!”

    王銳這是發自內心的誇獎。

    確實相較於之前那些草包,那些將自己攔在外面還要大肆譴責的草包。

    如今能夠站在運河兩岸大聲的以自己詩詞抒發內心的人,大部分都是在這羣人之中,早就已經被王銳注意到的那些內無波瀾之人,又怎會差到哪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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