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世銘看了一眼昏迷地舞阿媚,她也是一名出色的舞者,身形姣好,但是軒世銘眼底依舊毫無波瀾。
“將她弄醒。”
軒世銘這話才一出,許多大臣都不禁對新任皇帝的冷情冷心感到詫異。
這個舞花舞阿媚娘娘好歹也是個一方美人,是個男人都會動憐香惜玉的念頭。
可是,這個獨霸一方,威嚴無人敢侵犯的皇帝大人,竟然絲毫不動心。
不過,這也就算了,唉,竟然還這麼粗魯地對待美人。
他們不忍心地看着一個宮女手裏拿着一盆涼水往舞阿媚頭上澆去。
“碰!”
一盆水傾瀉,冰冷的水珠喚醒了昏迷地女子。
“這……這是哪裏?”
舞阿媚微弱地睜開雙眼,整個人迷糊,看到了許多人在盯着她。
忽然,她感覺自己身上涼透了,她往身上一看。
“啊!!!”自己的衣服全部被水浸溼,隱藏在衣服的身形,若隱若現,令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垂涎。
軒世銘語氣冷淡地問:“你可有對皇后娘娘下毒?”
來自帝王的壓力,讓舞阿媚清醒,她逐漸從驚恐中拉回理智。
“奴婢不知皇上說的皇后是哪個娘娘?”
總管太監接話:“舞花舞阿媚娘娘,皇上剛剛封了舞姬蘇白白娘娘爲我朝的皇后。”
舞阿媚驚訝,這怎麼回事?
她的眼睛不自覺地看向了思琪花,然後又很快轉移開。
這一瞬間被心思縝密的軒世銘捕捉到:“快說!”
此刻軒世銘已經快沒有耐心了。
舞阿媚深愛着眼前的男人,因此她瞭解這個男人,說一不二。
她放棄狡辯:“是的,皇上。”
她知道這個男人是個狠角色,想必手裏掌握着確切的證據,這纔將她叫來。
她更知道自己的慘烈下場,但是雖然如此,她也依然無法阻止自己愛上眼前冷漠看着自己的男人。
軒世銘的眼眸果真轉成血紅色:“將這個膽敢毒害我朝皇后的女人關入大牢,三日後即可問斬。”
舞阿媚已經知道自己的下場,但是她不後悔,自己終究還是被他看了一眼,雖然那一眼飽含冰冷。
衆大臣驚訝的大氣也不敢出,他們沒想到向來與舞姬蘇白白娘娘關係最爲親密的舞花舞阿媚娘娘,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
但是,浩命夫人們都是從女人的戰場中走出來的佼佼者,她們對此見怪不怪。
只是可惜了舞姬蘇白白娘娘,竟然受這不懂感恩圖報的舞阿媚的反撲。
一羣侍衛架着舞阿媚,準備離開,就在此時,冷烈又開口:“皇上,小的有一個疑惑,舞花舞阿媚娘娘的毒害藥丸來自誰手?”
軒世銘低頭,眸子裏閃現屠戮的光芒。
“不用審了,將思琪花也一併殺了。”
冰冷的口氣,直接決定了他人的生死,這就是一國之帝不可侵犯的威嚴。
“是,皇上。”冷烈示意侍衛們將思琪花一併帶走。
思琪花愣住,她沒想到自己竟然落得這樣下場。
“皇上……”思琪花還想如法炮製繼續爲自己爭辯。
思琪花被幾個侍衛封住嘴,三下兩下就穩住她。
思琪花想掙扎,可是卻動彈不得。
侍衛帶走舞阿媚和思琪花兩人。
太后早就知道軒世銘做事的狠毒果斷,不過她是今日才見識到他對舞姬蘇白白那個孩子的重視程度。
軒世銘解決了這件事後,氣憤地離開,大步走出殿宇。
太后如今仍然是皇上後宮的掌權人,她需要料理接下來的事情。
“各位大臣,今日宮中出現瞭如此不快的事情,還望你們不要外傳。”
太后說完這句話,冷烈閃現。
只聽他說:“皇上有令,如果有人敢違抗太后的命令,當場斬殺。”
大臣們心都抖動起來,今天覺得這個新任皇帝更加恐怖了。
太后沒想到軒世銘竟然還這麼擡舉她,這下更是擺起太后的架子。
“大臣們如果都懂得當今皇上的性子,你們只要守口如瓶,皇上定不會虧待你們的。”
衆臣早就臣服軒世銘的解決事情的手段。
“一切皆聽皇上太后差遣。”
衆臣恭敬地匍匐在地上。
…………
軒世銘施展輕功,沒一會兒就來到了蘇白白的屋子外,他毫無阻攔地走進去。
“白白如今怎麼樣了?”
軒世銘看到依然躺在牀上的蘇白白,長長的睫毛遮蓋住了緊閉的瞳孔。
魯管教恭敬地站在一旁,說道:“稟皇上,皇后娘娘身體並無大礙,現在只不過是沉沉睡着了。”
“睡着了?”軒世銘擡起右手探了探牀上佳人的呼吸,平穩輕輕的呼吸聲,讓軒世銘一直懸着的心,逐漸下落。
“睡着便好。”
一時間整個屋子一片寂靜。
軒世銘打破這片寂靜:“剛剛有沒有太醫過來?”
“沈太醫又來了一次,他囑咐奴婢這幾日多做些恢復氣血的食物給皇后娘娘食用。”
“沈太醫是個德高望重的太醫府首領,你好好按照他說的,照顧好皇后娘娘。”
“是的,奴婢遵命。”
軒世銘擡起手,稍微整理下蘇白白臉上灑落的秀髮。
“她要是知道自己被下毒,一定會很傷心的。”
溫柔的眼神柔情似水,之前的殺伐果決的帝王消失了,如今不過是個擔憂愛人的普通丈夫而已。
魯管教不解,不過她壯膽問道:“稟皇上,請問是何人害皇后娘娘中毒的?”
“日防夜防,身邊人最難防。”軒世銘冰冷地說道,似乎現在就想將下毒之人碎屍萬段。
魯管教疑惑,她想了想,對於蘇白白而言,最親密的就只有舞阿媚了。
難不成是她?
“請問皇上,你如何確定舞阿媚是害蘇白白的呢?”魯管教進一步追問。
“朕從那個不知感恩圖報的女人口中親耳聽到。”
軒世銘沒好氣地說道。
魯管教愣住,舞阿媚是在皇帝面前承認了自己的罪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