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獨自走在這條大街上。
風流倜儻的他,瀟灑的吹着夜風,享受着H城的夜景。
蘇白白難得出來。
房間被沈慕和福運達兩人佔用,又在商討明天該如何搶H城的經濟命脈。
她不太想聽這個,就出來走走。
紅色的蛋糕裙在這條黑暗的街道上格外顯眼。
火軒一眼就看中了,不過他不感興趣,就是個小孩而已。
火軒看見那個小女孩竟然輕輕一躍便跨出了H城。
火軒好奇地跟上去。
蘇白白覺得在H城走沒意思,得到外面走走。
聽沈慕說,H城的郊區有一個湖畔。
蘇白白覺得看看湖畔,換個地方呆呆也挺好的。
周圍的樹林搖晃着它的腦袋,似乎在邀請這個喪屍之王的光臨。
湖畔下每一條魚都是大自然的饋贈。
忽然湖面驚起一陣陣漣漪。
蘇白白順着漣漪看過去。
只見一個喪屍正從湖裏撈魚喫。
蘇白白走過去,敲了敲那喪屍的腦核:“你已經死亡了,好好地睡着吧。”
火軒看到這一幕愣住了,這個女孩竟然敢這麼對待喪屍。
然後那個喪屍就這麼倒下去了。
蘇白白說了幾句話,這個喪屍的屍體就沉入到大地深處。
火軒不可置信得看到這一幕,手微微動了動。
這不是風吹的規律。
蘇白白立刻反應過來:“是誰?”
火軒見既然被發現了,只好小步得走出來。
像個被老師抓到的學生,耷拉着腦袋。
“你是H城的城主?”
蘇白白問。
火軒問道:“你也是住在H城的市民?”
“我是卓山基地那裏來的。”
蘇白白道。
火軒知道卓山基地至今就來了兩個人。
一個是沈慕,另一個想必就是眼前的女孩了。
火軒看對方的眼神不禁肅穆起來:“你們卓山基地個個可都是強悍的異能者。”
蘇白白溫柔一笑:“謝城主誇讚,不過就是能殺得了幾個喪屍而已。”
火軒笑道:“這世道只要會殺喪屍,那麼他便可以佔地一方爲王。”
蘇白白看着湖面,底下的金魚無憂無慮的玩耍着:“這是世道的規則,不然這世間就再也沒有安寧的地方。”
蘇白白轉頭看着火軒的橙色眼瞳:“城主也着實厲害,守着這個地方多好啊,以往見到的地方都是一片湖,底下的魚都不見了。”
火軒道:“我哪能這麼厲害,剛剛這片湖也好歹多虧了姑娘,不然這湖面下的魚都給那喪屍喫光了。”
蘇白白走近湖面,看着湖面下游動的魚兒。
“在世道下,任何生物都難逃離喪屍病毒的危害。”
“它們很快就會沒得。”
火軒看着那黑色的瞳孔,那裏面倒映着是湖面裏遊動的魚。
卻帶着一絲傷感。
火軒笑嘻嘻道:“我答應你,會好好守護這湖。”
蘇白白看向橙色襯衫的男人:“那我先代這湖裏的金魚謝謝城主。”
小時候的女孩應該長大了吧,怎會還是那模樣。
雖然真的有點像……
蘇白白圍繞着湖邊奔跑着:“城主,聽說你的技能是火牆術。”
忽然一隻金魚從湖裏蹦躂而出。
蘇白白輕輕一躍,就抓住了這條魚。
“這條魚可否烤了喫?”
火軒的眼角微微抽動,剛剛說好的保護呢?
咕嚕咕嚕……
原來女孩的肚子餓了。
火軒沒有辦法,還是願意拿起這條魚,熟練地刮魚鱗,撕開魚肚,清理魚的內臟,一系列殺魚動作流暢完成。
“我找了幾根樹枝,你拿去用吧。”
蘇白白道。
火軒拿過樹枝,架起三角形,又拿起一根樹枝將魚從尾部穿過,從頭部出來。
“再拿些乾草來。”
火軒道。
蘇白白手裏正好有乾草:“在這裏。”
火軒拿過乾草,仔細得感受體內異能的變化,最後噴出一個小火。
乾草順利得燃燒起來。
“太棒了,城主!”蘇白白驚呼,他的控制異能力量還是挺厲害的。
火軒擦了擦汗,露出風流倜儻的笑容:“這只是小意思。”
女孩坐在火堆旁,熱烈的火焰將小臉照的紅通通的。
火軒勾起笑道:“你們卓山基地是怎麼樣的?”
女孩閉上黑瞳:“卓山基地裏有好玩的姐妹倆,還有老頑童斯蒂芬亞里,他們都是熱情好客的人。”
“對了,紅索德也不錯,雖然總是將事情搞糟,但是他還是想將事情做好的心,總是能鼓舞大家。”
火軒看着女孩描述卓山基地時,嘴角時不時地帶着淺淺的笑容。
心裏似乎被火焰燃燒着,暖暖的,似乎又回到了那時候。
火軒忽然道:“我小時候曾經遇到過一個女孩,她和你現在一樣的大小,你猜我們倆發生了什麼?”
蘇白白調侃道:“她救了你。”
火光照着火軒英俊的面頰,上面有少許緋紅:“纔不是呢,是我救了那傻丫頭,你說誰會這麼傻躺在大海里睡覺。”
蘇白白溫柔一笑:“或許有的人爲了得到城主的歡心,會這麼做的。”
火軒搖頭:“那時我還不是什麼城主,只不過是一個……哎,這都聊到哪裏去了,看魚都熟透了。”
火軒看到稍微有點焦的魚,可着急了,手忙腳亂的將魚拿下來:“哎喲,真燙。”
“你先喫吧。”火軒小心得將魚遞給蘇白白。
蘇白白溫柔一笑:“好的。”
她輕輕地接過這魚,表皮微微燒焦,但是裏面的肉卻帶着美味的大自然的味道。
“這乾草怕是還有點草汁,這魚肉細品下去,還有這個味道。”
火軒看着女孩滿溢得喫着魚,心裏莫名得感受到滿足,似乎還夾雜着小小的喜悅。
火光撲面。
火軒道:“你以後會留在H城嗎?”
“城主是想策反我這個小女孩?”蘇白白黑色的瞳孔裏帶着些許笑,但卻不令人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