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無故罰人?”蘇白白好聽的聲音響起,此時此刻卻像是死亡的聽審。
“是……是的”思琪花說話越來越沒有底氣。
“既然如此,你說說,本宮如何罰你?”
“娘娘,讓……奴婢……奴婢站在……院落數時辰。”
“魯管教,難不成你辦事不利,沒有和伴舞宮女說清楚,本宮是因爲梳妝打扮的關係,才讓她們稍候的?”
“稟舞女蘇白白娘娘,奴婢說的可是一清二楚,娘娘可以在院落裏任意找一個伴舞宮女詢問。”魯管教指了指廳堂外的伴舞宮女。
蘇白白月牙似的眉毛上挑:“哦?那思琪花你又不是不允許本宮梳妝打扮,又不是沒有聽清楚本宮的命令,你到底爲何而忤逆犯上!”
最後一句話,蘇白白是咬着牙大聲怒吼。
整個廳堂的所有人都嚇得抖了抖,除了那幾個見多這種場面的太監們。
“奴婢……奴婢……”思琪花跪着,早已經三魂沒了七魄,“奴婢真的就是因爲娘娘罰站而已。”
“罰站?”蘇白白覺得思琪花是嚇傻了吧,“本宮是從來沒有這種命令,思琪花你最好不要亂說。”
“請娘娘明鑑。”思琪花哭喊着,“娘娘,您剛剛真的是讓奴婢們罰站在院落。”
“夠了,本宮已經知道你本性難改,刁蠻無禮,你們聽令!”蘇白白示意了那些拿着鎖鏈的太監。
“舞女蘇白白娘娘,小的們聽令。”
“將這個忤逆犯上的宮女,拖出去打十個板子,狠狠地打。”
“不,蘇白白你不能這樣對我!”思琪花被拖着走進裏屋。
“啊!”
裏屋傳來思琪花慘叫的聲音。
魯管教走上前:“舞女蘇白白娘娘,這樣做會不會惹到舞花思淑靜娘娘不高興?”
“本宮從來就不怕她。”
蘇白白重新坐回到主位上。
過了一會兒,一名太監走出來:“稟舞女蘇白白娘娘,罪人思琪花已經昏厥過去。”
“十大板子打完了嗎?”
“已經打完了。”
“嗯,那就好。”
蘇白白示意魯管教,魯管教又讓幾個雜役宮女把昏厥的思琪花擡回房。
幾個太監見事情結束,也匆匆行禮離去,魯管教得了蘇白白的首肯,偷偷的給那幾個太監銀兩打發去了。
蘇白白回到院落外,看着如今正午當頭仍然在站着的伴舞宮女:“今日,本宮是第一次召見大家,但是大家都是忠心耿耿地等着本宮梳妝打扮,除了幾個個別的之外,因此作爲獎賞,本宮應該給你們的伴舞宮殿給予優先分配的權利。”
“那真的是太好了。”早已經汗流浹背的伴舞宮女欣喜地互相擁抱。
“大家靜靜。”魯管教站出來維持紀律。
所有伴舞宮女稍微安靜下來。
蘇白白示意魯管教將昨天分配好的名冊拿過來,魯管教匆匆回屋,沒過多久,就抱着一沓紙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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