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狐邪一在有些明白自己爲什麼會愛上這樣一個女人了,甚至是深愛。倔強中帶着一抹可愛,越品越讓人移不開眼光的女子,又如何讓人不愛?

    也終於明白爲何二王弟那樣風流的男子,會不顧一切的愛上她,如果開始自己就去發現,是不是就有機會第一個得到她的心?梅林撞見那一幕確實讓他憤怒,但怪得了誰,要怪也只能怪自己。

    紅顏未老恩先斷------

    那應該是說給二王弟的吧?難怪那決然的時候,她會無顧說出那句話,而自己意然沒有去多加考虛,苦笑的搖搖頭,情何以堪?

    如今知道她心裏只有二王弟一個人,自己要怎麼做?是不是應放她與二王弟離開,必竟一個是自己從小寵大的弟弟,一個是自己心愛的女人,這樣三個人痛苦,還不如讓他一個人痛苦?

    “爺,班閣來了,說有急事要見您。”熬拓遠遠的就看見了站在宮門口嘆氣的主子,自己不免也喑下嘆了口氣,情字最讓人難懂啊。

    綠眸盯着那倔強的女人半晌後,耶律狐邪才轉身離開,也許該在晚點在來換她談,必竟現在看她的火氣,如果自己去了,反而會讓她火氣更大吧?

    水蘭宮裏,白鑫蘭在耶律狐邪離開後就睜開了眼睛,憤怒的她把室內的東西能摔的又是全摔一遍,烏娜領着太醫靜靜的站在門外,顯然這太醫沒見過這要的陣式,雙腿已有些發軟。

    “主子,太醫來了。”烏娜眼皮也沒擡,對着室內輕聲的說道,希望這樣能讓她控制一下脾氣,必竟還有一個外人在。

    “滾,讓他滾,本妃不看什麼太醫,滾,全給我滾。”裏面傳來白鑫蘭怒喝的聲音。

    那太醫聽完後,用最快的速度離開,還不時的回頭看看,生怕那蘭妃反悔在讓自己回去。一時沒注意摔倒,又馬上爬起來,連手掌都擦破皮也不有注意。

    “活該”烏娜見白鑫蘭被氣的發瘋的樣子,心裏一陣痛快。暗自高興,只怕不多時到處都會傳出蘭妃並不如表面那樣溫柔吧?

    她到是希望蘭妃早點被爺打入冷宮,這樣自己也可以在和爺許求回到爺的身邊服侍,最起碼這樣可以天天看到爺,而且爺如今已是大汗,只要有一個機會,自己就可以成爲一個妾侍,這樣就足夠了。

    “烏娜,你進來。”白鑫蘭的聲音,打住了烏娜要離開的步子。

    烏娜一臉的困惑,不明白白鑫蘭倏然的叫自己進去做什麼,轉身推門走了進去,然後低下身子叫問,“主子,不知叫奴婢有什麼要吩咐的?”

    “走近些”白鑫蘭溫柔一笑。

    烏娜往前近了近身,在離她三尺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靜立不語的等着她的吩咐。

    “在近點。”白鑫蘭又說。

    烏娜雖然一臉的不明白,卻還是往前邁了兩步,在離她一尺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只是剛剛站端了腳,只見白鑫蘭擡起胳膊,對着烏娜的臉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就把沒有任何思想準備的烏娜打的踉蹌往後退了兩步。烏娜擡手摸着被打的灼痛的臉,咬緊了牙關愣是沒有說一句 話。

    “狗東西,以爲本妃七老八十了嗎?竟然背後罵本妃活該,你個濺婢,本妃隨時都可以要了你的命。”白鑫蘭雙手掐腰,惡狠狠的又說道,“你也愛着大汗吧?看不上本妃得到邪的寵愛是不是?所以本妃怎麼能如了你的願,更不會讓你這個賤婢輕易的死去,本妃要讓你生不如死,等着本妃當上王后那天,在慢慢收拾你。”

    白鑫蘭的話還沒有說完,這時聽到門外傳來一聲怪異的鳥叫聲,臉色才恢了一些,然後對烏娜冷哼道,“還不快滾出去,如果敢把本妃的事情和外人透漏一句,本妃就讓你生不如死,當然了,還有那個小你三歲的妹妹。”

    烏娜聽到她提到自己的妹妹,猛然間擡起頭來,直直的瞪向她,她怎麼知道自己有個妹妹?就連爺也不曾知道自己有個妹妹,找到這個從小與自己失散的妹妹,還是在白鑫蘭剛剛入王府的那段日子。

    有一次她上街,正巧遇到幾名男子正在欺負一個女子,自己身邊帶着侍衛,所以烏娜冷傲的讓侍衛救下了那名女子,其實自己這樣做的最主要目地,只是爲了顯示一下威風而以。

    最後當看到那被欺負的女子的臉頰時,她呆愣的許久纔回過神來,因 爲那被欺的女子雙眉之間有一顆紅色美人痣,於是她開口就問了那女子的名子,當那女子回答叫烏恩時,她歡喜的一下把烏恩抱在了懷裏。

    當告訴烏恩自己是她自小八歲時失散的姐姐後,兩個才相認,於是烏娜只要一出王府就會那妹妹服侍人家的宅子見烏恩。

    也就是因爲這樣,白鑫蘭才知道烏娜竟然有一個妹妹,而她知道的原恩是因爲這烏恩正好是自己偷放兒子府宅內的一個下人,一次她偷出王府時,竟然發現烏娜站在府宅門口,蒙着圍布的臉頰也是一陣錯愕,以爲自己被發現了,後來見府內的一名奴婢出來,兩人歡喜的離開,她才鬆了口氣。

    過後私下問了才知道,原來那女婢叫烏恩,時常來看她的女子是她失散多年的親姐姐,兩人一次在街上無意中才認回親。

    至此她心裏冷冷一笑,那個從來不把自己放在眼裏的烏娜,如今有可以威脅她的東西 落到自己手裏,她怎麼可能不好好利用?

    “想知道本妃怎麼知道你有一個妹妹的吧?”看着她呆愣的表情,白鑫蘭狡獰一笑,“你妹妹可就是在本妃私下的宅院裏當差,不過你可以放心,當本妃知道她是你妹妹時,爲了不讓她受苦,已派人伺候她了。”

    “你--”

    白鑫蘭看到烏娜說不出話的樣子,笑的更加張狂,“本妃也是念你一心服侍本妃的份上,才這樣愛護你妹妹,想必你也更疼愛你妹妹吧?好好對待本妃,本妃自然會善待你妹妹。”

    烏娜在傻也明白她這是在威脅自己,如果自己要膽敢背判她,那麼自己認回才三年的妹妹就會香消玉損。原本剛剛開始又被打了一巴掌,自己就想找個機會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訴爺,這樣做即可以搬倒她,更可以讓自己脫離這苦海。

    這時,窗外又傳來怪異的鳥叫聲,白鑫蘭才收起脾氣,“好了,滾出去吧,別在這裏影響了本妃的心情。”

    烏娜不語退出了房間,愣愣的往水蘭宮外走去,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有一天把親生妹妹扯進來,她要怎麼辦?難道這就是報應嗎?報應自己曾經做過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有誰可以幫助自己?

    一行清淚悄然的流了下來,心思混亂的烏娜沒有發現,她離開後一條黑影從房上落下,然後一轉身進了白鑫蘭的房間。

    正殿裏面,班閣見到剛剛走進來的耶律狐邪,什麼也不有說便瞬間的跪在地上。作爲匈奴的大汗,衆人給自己下跪在正常不過,可是這班閣和熬拓卻擁有特權,可以不必下跪。

    所以當他一跪下時,耶律狐邪顯然一愣,但是天生的王者氣勢決定了他沉穩的個性,輕咳了一聲後,才冷聲問道,“有事只需稟報,你與熬拓本就是本王的貼身隨從,雖然如今你跟了右賢王,但是你們在本王心裏的位置是一個重要。”

    耶律狐邪的一席話,讓班閣本就紅紅的眼晴,又升起一層水霧,這一次的水霧是激動,而先前的水霧卻是傷感。

    “大汗,快去看看屬下的主子吧,只怕在不去,就在也沒有機會見面了。”班閣哽咽的聲音,緊緊咬着牙根不讓眼裏的淚流下來。

    “什麼在也不有機會見面了,你到是說說二王弟怎麼了?”聽他這麼一說,耶律狐邪臉色一緊。

    班閣眼裏的淚在也止不住,瞬間流了下來,看他這個樣子,耶律狐邪越加焦急,“哭什麼哭,還不快快告訴本王到底是怎麼回事?”

    震怒的聲音,這才讓班閣吸了吸鼻子,道,“大汗,主子剛剛就吐血了,然後就暈倒了。”

    “叫太醫啊,不叫太醫你來這哭什麼?”耶律狐邪的聲音又往上提了提,這該死的笨奴才,平時怎麼沒有發現他這麼笨。

    “屬下叫過太醫了,太醫也看過了”

    耶律狐邪打斷他的話,慌忙的問道,“太醫怎麼說?”

    “太醫說主子長久鬱悶,鬱郁而傷心血,心脈損傷已無藥可醫了”說完,班閣哪裏還有平時穩重的樣子,低聲哭了起來,都說男人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br /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