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

    一把把匕首一遍又一遍的刺進那些早已沒了氣息的野獸屍體之中,發出清晰可聞的?抽?插?聲。

    “真是枯燥而又無趣啊~”

    只見一個面容清秀,甚至可以說是有着幾分俊美的青年正坐在這堆積成山的屍體上,百無聊賴的一邊把玩着手中沾滿了鮮血的匕首,一邊眼神空洞地自言自語道。

    他的身邊,是五個和他看起來差不多年紀的青年男女。

    此刻,他們的在操着手中那以蘊力凝結而成的匕首,默不作聲地從這堆野獸的屍體上切下所有能夠加以利用的部位。

    爾後,將其收進隨身的布包當中。

    值得一提的是:其中的三名女青年,還會時不時地用那眼角的餘光偷瞄一眼那個坐在屍體中間的男青年。

    眼中的仰慕之情,毫不掩飾。

    停止了自娛自樂的動作,收起了手中那鮮血淋漓的匕首,任其化作飛霧飄散而去,只留下上邊沾染的鮮血如雨滴一般滴落了下來。

    “今天看來又是這樣,什麼都收穫不到就落敗而歸了啊,這塊被宗門管制着的山林,早就沒有什麼妖獸了。

    只有這些毫無修爲與能力的待宰豬畜。

    還在這裏浪費了整整兩天兩夜,真是……”

    一邊說着,屍體上的男青年一邊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頎長的身姿就此顯露無疑。

    “不過啊……

    這兩天裏,你們三個小傢伙,讓我很盡興哦~”

    說這話的同時,屍體上的男青年突然彎下了腰來,拉起了左右兩邊女青年的纖纖玉手。

    將她們拉了上來之後,更是熟練的將其攬入懷中,緊接着,毫不客氣地將她們壓在了身下。

    周邊的其他三人,除了那個沒被臨幸的女孩的臉上浮現出了一股毫不掩飾,甚至是故意做作的醋意之外。

    另外的兩個青年,均是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一臉波瀾不驚的繼續各自履行着自己應該履行的義務。

    接着,只見那青年的白淨臉龐上浮現出一抹邪魅的微笑,戲謔的眼光上下打量着這兩個雖然已經人事……

    但每到這個時候,那精緻的臉龐上卻還是會忍不住浮現出兩朵紅暈的女孩。

    “你們兩個先帶着東西回宗門吧,我們隨後就到~”

    很快,就見他語調佻巧的對着另外兩個男青年發話了。

    而那兩個青年也是很識趣的沒有吱聲,只是默默的收好了那裝有野獸身體部位的幾個布包後,便一齊離開了。

    至於那個一直沒被理會的第三個女孩,也是一臉不悅的跟上了那兩個青年的步伐,準備一齊離去。

    然而剛走出沒兩步,就被那場上唯一的男青年拉了回來,被他緊緊地攬入懷中之後,更是在他接下來的溫柔攻勢裏沉淪了下去。

    除此之外,青年還輕附在了她的耳邊輕佻道:“別走啊,今晚,你們可都得在這裏好好的讓我特殊關愛一番呢~”

    只是這一句話,卻讓那女孩的身體立馬癱軟了下去,女孩臉上的不悅很快便消散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只有一副任君採摘的春意盎然之色。

    “在野獸的死屍上做,這個虢鎮威,可真是口味獨特啊。”

    兩個青年纔剛剛遠離了後方那血淫交加的戰場,其中一個青年就按耐不住寂寞從而率先打開了話匣。

    “嗐,人家那不叫重口味,人家那就是平常的套路玩兒膩了,想換個玩法玩玩。

    其實這也是我們犯蠢,這年頭,正經人誰還在自家宗門的轄區裏歷練啊?

    真想要做實事兒的,那都在妖獸羣起的荒郊野外,危機四伏的深山老林裏!

    表面看是三男三女外出歷練,實際就是一男三女的溫柔鄉!

    是我們一開始誰都沒看出來!還以爲能被天才指點一二,實則是故意讓我們來受氣,向我們炫耀的!艹!”

    “唉,不過說起來倒也是,這虢鎮威倒也確實是個絕世天才,也確實配享有這種酒池肉林的待遇。

    入門短短几天內就打通了體內蘊脈,僅用兩個月,便直接連過了三次的晉升考覈,直接提爲常務導師!

    我們這些凡人啊,想當初,試圖打通體內蘊脈時,保底都要兩個月起步,一個多月的就可以說是天資過人的天才了。

    事實證明,還是我們見識短淺,虢鎮威的存在,着實是刷新了我們對天才的認知。

    更不要說從入門弟子到成爲常務導師,僅僅只用了兩個月的時間了。

    幾天內打通體內蘊脈,會引人注目,受衆人敬仰,但他這個從弟子到導師的過程,着實是讓人難以自禁的心生嫉恨啊!

    別的地方我不知道,但單就看我們宗門的衆多導師乃至宗主的成長曆程吧。

    和虢鎮威同級的導師們,哪個不是用了三、四年的努力才爬到了這個位置的?

    再看虢鎮威,兩個月!兩個月啊!

    這是個什麼概念?這個概念是:可能再過一年,人家虢鎮威就能和我們宗主平起平坐,甚至可能還要比宗主更加的高人一等了啊!!

    一開始聽說虢鎮威這個新來的傢伙打通了蘊脈的時候……

    我還會自欺欺人編出各種理由來安慰自己:這沒什麼的,肯定是運氣之類的罷了,畢竟這是再怎麼努力都不可能達到的境界,一定是運氣使然。

    可誰知道接下來那短短的兩個月之後,和他一起進來的那批人,現在還有一大堆在嘗試着打通自身體內的蘊脈……

    他就已經是帶領我們這批進來一年多的弟子的常務導師了!

    還整天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在你面前晃悠,在這整個宗門,從弟子到衆多的導師裏,數百名年齡不一的女子,一大半還都是他虢鎮威一個人的囊中之物,你說氣不氣?”

    “呵,怎麼可能不氣?這整個宗門上上下下有誰會不氣?就連宗主都會氣!

    但是氣歸氣啊,這上頭的人,那可都是精明着的啊,要是這個宗門裏能走出這麼一個絕世天才,那能給這個宗門帶來多高的熱度和好處?

    所以從一開始,宗主就親自發出了禁口令,不管是哪個導師、學員弟子、部門人員,均不得向這宗門之外的任何一個人提及虢鎮威的存在!即便,那是自己的生父生母。

    生怕被其它的大宗門以及各方千奇百怪的各種勢力知道後前來討人。

    要是拱手相讓吧,豈不是親手拋掉了一個在未來的幾百年內可能給自己帶來無盡名利的一尊大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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