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夜鷹好不容易把莫懷寧拉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卻看見莫懷寧的臉色已經以一種詭異的方式漲紅,一張臉紅了個透徹不說,連耳朵和脖子根都紅成了一片,如果不是那熟悉的五官,夜鷹完全不會覺得,眼前這個熟透了的人是自家王爺。
看着莫懷寧人有些呆滯,似乎是受到了什麼巨大的刺激,夜鷹有些發慌地用手在莫懷寧眼前揮舞了了兩下,並連喚了好幾聲,對方纔緩緩地回過頭,看着他,臉上紅潮未褪,眸中又添了幾分不解,他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什麼,又覺得難以啓齒,最終只是喊了一聲“夜鷹?”
“是,王爺,屬下在。”
“女子的身體。爲什麼和我們的不一樣?”莫懷寧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問了出來。
夜鷹的表情先是平靜了一秒鐘,在聽明白莫懷寧的話之後,表情一下子空白了,整個人如遭雷擊。
“您說什麼?!”
這趟從酒樓裏出來,夜鷹連私房錢都快賠進去了。
酒樓的損失先不說,單單王爺那一句話,就讓人忍不住多想,偏偏他還不敢問,於是只能憑藉自己腦補,最後補出來的結果就是,王爺酒後失態,對丁姑娘做出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否則很難解釋王爺那個奇怪的問題。
就算丁姑娘是個平常的姑娘,毀了人家的清白也是一件很難處理的事情,更何況丁姑娘是齊王的王妃,有夫之婦,那就升級到了皇家的層面,就算丁姑娘不受寵,要是齊王想用這件事做文章,今後對王爺也是一個很大的污點。
掌櫃的得了錢,又想起之前莫懷寧的自稱,哪裏會不答應,連連點頭,把兩個人安排進了另一個單間,又端上了醒酒湯,讓兩個人休息,這才轉身去找丁蔚藍了,事情發生在酒樓,他作爲掌櫃的也應該表示一下。
但是,還沒等他表現,小二過來告訴他兩個人已經走了,並且給了他幾塊碎銀子,一份是菜錢,另外那位姑娘跟酒樓買了一套衣服。
掌櫃的捧着幾塊銀子,覺得有些燙手。
人走了,他沒留住。
掌櫃的雙腿有些發軟地回到了單間,一開門就覺得撲面而來一股冷氣,凍得他打了個哆嗦。
“公~~公子”掌櫃的搓了搓胳膊,“人已經走了。”
“走了?”夜鷹皺眉,“多謝掌櫃的了,沒什麼事了。”
“那您二位慢慢休息。”
掌櫃的彎了彎腰,正要離開,突然想起什麼事,又開口向兩個人道,“二位,剛剛那位姑娘已經付過飯錢了,您二位給的,我就放在這裏了。”
<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