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紅子直接傳送到叢林陰影處。
青楓走了過去,低聲道,“這幾天就麻煩你了,不過我覺得他應該不會拖延。”
“放心吧,”小泉紅子點頭,“你這個想法不錯,只讓家主知道,有的事或許沒法運作,但勝在你的身份安全隱蔽,以後我倆也有機會加深合作,他們那邊得到了魔法材料的話,記得送我一點。”
青楓失笑,“必須的。”
這個忙不算太麻煩,但需要時間。
她要小泉紅子做的,就是從現在開始,一直跟着君明智。
一旦君明智想把青楓陰陽師的身份告訴那兩家家主之外的其他人、想聯繫人動歪心思,就立刻用魔法手段阻止並消除今天有關於青楓的記憶。
再有,等君明智去皇居後,小泉紅子也會一路隱匿跟隨,聽着他和那位談話,同樣只要一方有異,就立刻阻止並消除記憶。
等君明智離開後,小泉紅子還會讓那位進入沉睡,繼續跟着君明智前往京都藤原家。
等藤原家也談妥,再將三人直接送來籤契約。
契約一簽,這三家家主想反悔都不成。
“對了,記得把那個小慄野宗的記憶消除掉,”青楓又叮囑一句,歉意道,“那個藥劑的材料很難找吧?有需要的材料可以跟我說一聲,要是有的話,我幫你忙。”
小泉紅子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點了點頭,“小事,反正記憶消除藥劑我也不怎麼可能用上,不過你還真是謹慎啊。”
青楓,“謹慎做事,順便敲山震虎。”
“恩,那我去了。”小泉紅子沒磨蹭,隱匿了身影,找了過去。
……
另一邊,小慄野宗送君明智走向外苑。
其實青楓有點低估她的存在,對於君明智而言有多神祕強大。
一位天照大御神血脈傳承的陰陽師啊!
君明智心裏感慨不斷。
小慄野宗突然感覺鼻子有點癢,忙側過身,打了個噴嚏,又砸吧了一下嘴,他怎麼感覺有水滴一樣的幾滴水飛到他口中了?
有點腥甜……
“好了,小慄先生,送到這裏就可以了,”君明智停步,頓了頓,“對了,關於那位大人的事……”
隱匿狀態的小泉紅子立刻將目光投過去。
“還請保密!”君明智說完下文,心裏升起一絲怪異的感覺,他提到‘那位大人’的瞬間,怎麼有種被盯着的感覺。
莫非是那位大人的手段?
“那位大人?”小慄野宗茫然,“您說的是哪位?”
君明智見小慄野宗不像演戲,試探道,“小慄先生還記得今天我們做了些什麼嗎?”
“不是一直在喝茶麼。”小慄野宗不明所以。
“啊,是啊,”君明智連忙笑道,“茶很不錯。”
心裏大汗。
果然,那位大人出手了。
青楓一路走出神社,已是傍晚時分。
街邊,哈羅蹲在樹下,黑碳站在樹上。
周圍圍了不少離開神社回家的男女。
“好可愛……”
“狗狗,你們在這裏幹什麼?”
“我喜歡小貓,可它都不理我哎……”
“很和諧呢,它們是好朋友吧。”
哈羅也跟着撒歡跑上前,讓青楓蹲下摸摸頭,尾巴搖成了團。
“你們是來接我的嗎?”
青楓失笑,“最近你們散步的範圍越來越遠了,等會兒哦,我已經打過電話給鈴木家的司機,一起去父親那邊喫飯。”
“汪?”
“喵?”
“透子有事,今晚我們三個一起喫吧。”
“喵嗚喵嗚……”
“汪!”
最近黑碳暫停了自己的‘征服大業’,整天帶着哈羅‘社會實踐’,也就是看看人類生活,看看形形色色的人,分辨那些人的性格、是否友好。
每天晚上一貓一狗都會說說心得,進行總結,也是十分上進了。
……
與此同時。
杯戶町。
貝爾摩德卡着墨鏡,從咖啡店出來,走向街邊停靠的一輛車,打開副駕駛位的車門,坐了進去。
安室透發動車子,再度駛出。
貝爾摩德嗅到空氣中的一絲香味,轉頭打量着安室透一身正裝,“你到底是去哪兒了啊,這麼久纔到。”
以往青楓身上不會帶什麼香水味、化妝品的香味,今天是個例外。
之前出了‘懷疑安室透是臥底又洗清嫌疑’的事,最近組織也沒怎麼讓安室透行動。
就算有,也是一個人就可以輕鬆完成的小事,沒有和組織其他人碰面。
畢竟才差點把人家當臥底給斃了,總要有時間來緩和一下關係……
“我去參加cr祝賀儀式了。”安室透道。
貝爾摩德好奇,“女孩子的?”
“是啊,”安室透微笑道,“在交往的女孩子的。”
貝爾摩德頓時一臉‘你特喵在逗我’的表情。
安室透見貝爾摩德半天沒說話,側目看了一眼,又繼續專注看路開車,“很驚訝?”
“嗯,”貝爾摩德回過神來,“有點太突然了……”
突然得讓她有點懵。
關鍵是,安室透居然還說得這麼自然淡定。
緩了一會兒,貝爾摩德才消化了這個消息,“不是組織裏的人吧?”
組織裏的人可不會跑去過什麼cr式,除非是有任務需要。
“當然不是,你也見過的,上次鈴木特快列車上,我在她車廂裏的那個女孩。”安室透道。
貝爾摩德回想了一下,只記得是個很嬌小的女孩。
那天她下車後是看見了,不過離得遠她沒怎麼看清,跟毛利蘭她們關係很不錯的樣子。
連那時候工藤有希子都專門去那個女孩包廂看了一下,不過那時候安室透在,工藤有希子說走錯了就離開了。
最近她也沒怎麼關注毛利蘭,還真沒注意到這個女孩。
貝爾摩德笑了笑,“雖然那女孩都參加成人式了,但看起來跟十五六歲的小女孩一樣,聽說喜歡小女孩的男人要麼保護欲、責任感強,要麼佔有慾、掌控欲強,你屬於哪種?”
“誰知道呢。”安室透避而不答,他知道貝爾摩德這是故意調侃他,但其實他以前還真沒考慮過自己喜歡哪種女孩,無非是喜歡上了,而她剛好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