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浮現着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來到樓前,西門玉拿出鑰匙,打開大門。
內連接着一個豪華的客廳,西門玉看了看,一道聲音傳來。
“西門同學,你真的這麼早就來了啊。”岑雪岑雪尋站在二樓看着她說道。
“嗯,畢竟約定好了嗎?”西門玉說道。
“你們老闆的房間在哪裏?”西門玉問道。
“向左走,最裏面的那一間就是了。”岑雪尋指了指說道。
“知道了。”西門玉看了看她,神情微微變化。
“稍微和你說一聲對不起吧。”西門玉道歉。
“雖然你是一個非常卑鄙和狡猾的人,但是現在我們身爲一個組織的成員,好好相處吧。”
西門玉對岑雪尋說道。
岑雪尋沉默了一會,嘆了一口氣,勾起一絲有點嬉皮的微笑,說道:“好吧,如果是你說的話,那就這樣吧。”
西門玉走過樓道,來到最深層的房間,敲了敲門。
並沒有回聲,西門玉沒有多想,直接推開了門,看向屋內。
一個雜亂的房間,很久沒有打掃的房間,西門玉微微一愣,這個是黑瞳的房間嗎?
西門玉走進房間,看向牀,一個少女躺在上面,嘴角留着口水。
西門玉勾起一絲笑容,少女正是黑瞳,身上很乾淨,不過這個房間真的是亂啊。
西門玉看向地面上,許多寫滿字揉成一團的紙雜亂的丟在地面人上。
西門玉撿起一張紙,上面寫着看不懂的字,都被劃掉了。
西門玉沉默了一會,開始了打掃,星附着在紙團上,地上飄了起來,彙集到一起。
嗡。
星芒綻放,所有的紙團消失殆盡,銀光掃過整個房間,房間裏堆積的灰塵消失。
西門玉看着整潔的房間,滿意的點了點頭,走出房間,看了看四周,那個方向應該就是廚房的位置吧。
西門玉向着廚房走去,進入廚房,一道身影印入眼簾。
雪白色的頭髮,是名爲白雪的少女。
她正在微笑着準備早餐,似乎並沒有發現西門玉的到來。
西門玉勾起一絲微笑,對着她說道:“你是在爲他們準備早餐嗎?”
白髮少女一驚,手中的菜刀掉了下去。
“啊,沒事吧,稍微嚇到你了,對不起。”西門玉上撿起掉落在地上的菜刀。
看向她說道。
“沒……沒事,是我太不小心了。”白雪低了低頭說道。
是一個很內向的人呢。
說起來,我小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吧。
“是叫白雪來着的吧,我叫西門玉。”西門玉重新介紹一遍了自己。
“我…知道,你昨天有說過的。”白雪說道。
“是嗎,你記住我了嗎,那麼可以和我做……朋友嗎?”西門玉微笑着說道。
看上去十分的禮貌和遊刃有餘。
其實,對她來說,這也是一個大膽的提問,不知道怎麼回事,或許是太高興的原因吧。
西門玉的心中那執念消失了,她已經抓到影子了,不需要再獨自一個人活下去了。
所以,除了那個不知道面容的男人,給於她意義的男人,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義的想要交朋友。
真的是……好美的瞳孔啊。
注意到西門玉的視線,白雪立即低下頭去,臉頰微微變紅。
“對……對不起,和您儆朋友,我實在是辦不到啊。”
說着這樣的話,白髮少女慌忙的跑出了廚房,留有西門玉一個人在風凌亂。
她的第一次交宣言,就這麼以失敗告終嗎?
這個女孩……並不是拒絕的語氣,難道說是有什麼隱情嗎?
搖了搖頭,還是先給黑瞳準備早餐吧。
………………
耳邊傳來聲音,像是有人在叫着她一般,溫柔還有細膩,話語流入腦內,她感覺到一股舒心的感覺。
懷念在心流淌,緩緩睜開了眼睛,一個模糊的面容印入眼中。
“……媽媽?”
“對不起,我不是你的媽媽喲。”
耳邊傳來這樣的聲音,瞬間睜大眼睛,看清了那個叫着她的人。
橘紅色的髮色。
西門玉看着清醒,又愣住的黑瞳,露出了微笑:“快來喫飯吧。”
黑瞳微微回神,有着一絲迷茫,爲什麼西門玉會在我的房間裏面。
對了,她好像說過會來照顧我吧。
“你……真的來了啊。”黑瞳有些驚訝的對西門玉說道。
“因爲,我說過要照顧你的嘛。”西門玉微笑着說道。
“這個味道……是什麼?”黑瞳有些疑惑的說道。
從剛纔開始,鼻子中就可以問到一股香氣。
“你說這個啊,是我爲你做的早餐哦。”西門玉身後的桌子上,一碗香噴噴的拉麪正散發着熱氣。
西門玉端了上來,黑瞳看着面前的拉麪,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口水在分泌。
黑瞳看了西門玉一眼,拿過筷子,吃了一口。
“怎麼樣,好喫嗎?”西門玉這樣詢問道。
黑瞳眼睛一亮,這個味道……真的是不錯,就算是說她喫過的最美味的拉麪也可以。
“馬馬虎虎吧。”黑瞳傲嬌的說道。
西門玉勾起一絲輕笑,目光中有着一絲溫柔和寵溺,母親對孩子的那種寵溺。
“如果覺得美味的話,我每天都可以做給你喫哦。”
西門玉說道。
黑瞳眼前一亮,不過又壓了下去,微微扭頭:
“哼,如果你的話,隨便你。”
看着不直率的黑瞳,西門玉覺得很享受,看着這個人,西門玉可以遺忘自己尋的東西。
世界也因爲她而改變,迴歸初心,她想要尋找的從來都不是名爲執念的東西。
而是一個可以給她理由的職,並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他人。
並不是善意一類的東西,而是爲了滿足自己的僞善,她也十分清楚。
不過,她現在連僞善的職責究竟是什麼都不清楚,還非常的遙遠。
不過,在這個人身邊的話,就算是沒有找到,應該也沒有關係吧。。
西門玉看着大口大口吃麪的黑瞳,在心中如此想到。
黑瞳看向西門玉,筷子依然沒有停下,覺得她是一個很奇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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