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沈清辭小說 >第2326章 苦行
    白梅捏了捏它的兔子耳朵,這還是狐狸不,怎麼的還要跟人一樣穿衣服,帶帽子不可,還如此的怕冷,還非要給自己再是蓋上被子.

    烙白動了動自己的小毛爪子,然後竟是打了一個噴嚏。

    這還真是凍病了不成?

    白梅將手伸進了虎皮裏面,摸了摸它的小肚皮,挺是軟活的,當然也是暖,到了冬日之時,用來當成了暖手爐不要太好用。

    夫人在冬日就是將它當成暖手爐,就是這小東西,不喜歡出去,所以暖手爐着實的沒有湯婆子用起來實在。

    “阿嚏……”

    烙白再是打了一個噴嚏,還將白梅嚇了一跳,不會真是凍壞了吧,剛纔她沒有給它蓋被子。

    她小心將手放在烙白小鼻子上面,都說貓狗的鼻子若是溼潤的,那麼就應該是無事,狐狸也應該是差不多吧?

    她摸了摸烙白小鼻子,確實就是溼顯的,應該也是無事纔對。

    就是她這手剛是一碰到烙白的鼻子,結果再是阿嚏的一聲,烙白差一些沒有將自己的給噴出了自己的虎皮窩。

    白梅連忙將這小東西塞回了虎皮被子裏面,可是它的小鼻子再是一動,白梅就知道,它這又是要打噴嚏了。

    白梅連忙用虎皮將它給包了起來,果真的,那小東西,再是給她打了一個噴嚏,而且好像還有再是繼續的意思。

    “唉……”

    白梅嘆了一聲。

    還是去三公子那裏吧。

    不久之後,烙宇逸坐在桌前,也是無奈的看着坐在桌上,不時打着噴嚏的烙白

    “阿嚏……”

    烙白再是打了一個噴嚏,一雙眼睛可憐悉悉的睜着,也是無精打采的,狐狸骨頭沒了,全部都是成了狐狸肉,還是軟塌塌,就只是剩下了一層皮。

    “嘰……”

    烙白向着他這裏走了幾步,然後挨着他,用小腦袋不時的蹭着他的胳膊。

    烙宇逸伸出了手,也是將手放在了桌上。

    烙白舔了舔他的手指,將自己的小腦袋枕在了他的手心裏面,又乖又可憐的,實也是讓人心疼。

    “還真是病了。”

    烙宇逸對於烙白這種樣子,並不算是太過陌生。

    這隻小的自小就是如此,從雪山上面剛是被帶下來時,就是半死不活的,走了一路,就打了一路的噴嚏,到了京城之後,因着京城的氣候,一直都不算是太冷,所以這隻到也不是太常生病了。

    不過,有時也是有個例外,它一年到頭,生上幾次病,也是正常。

    就如現在,這是着涼了。

    “睡覺之時沒有蓋好被子吧?”

    烙衡慮點點烙白的小臉。

    白梅其實也是有些挺無語的,這蓋被子不都是人的習慣嗎,這隻長了一身毛,卻也是要蓋被子,一下子沒注意的,怎麼就讓自己着涼了。

    “白姨不用擔心,老毛病了,它自己會好的。”

    烙宇逸就不擔心這隻,讓它喝上一些藥就好了,過了幾日就會活蹦亂跳的,找東西喫。

    “那就好。”

    白梅聽到烙宇逸如此說,自己也是鬆了一口,其實她還是有些自責,誰讓她剛纔給這隻蓋被子,蓋的晚了一些,所在纔是讓這隻生了病。

    還好,並不算是太重,不然她都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她還是去廚房那裏,給這隻煮些肉湯過來。

    而想到就做,白梅連忙去了廚房,就去給這隻小的準備了。

    烙宇逸低下頭,再是了捏了一下烙白的小毛爪子。

    “放心,不會有事的,喝些藥就好。”

    烙白睜開了雙眼,舔了一下他的手指,可見它現在真的很不舒服,就連聲音也都是不想出了。

    “公子。”

    小安在外面敲着門。

    “進來吧。”

    烙宇逸並未擡頭,只是安撫着十分難受的烙白。

    小安推門從外面走了進來,手中也是端着一小碗藥。

    他將藥放在了桌上,就是……

    好像這碗藥有些多,他剛纔煎藥的時候,也是忘記了這隻小東西的大小,這碗藥都是可以給桃桃喝了,而這隻小的,可以在裏面的泡個澡,也是戲個水,不對,藥。

    “公子,好像煎多了。”

    他不好意思的撓了一下腦袋,這真是多了,“要不,我再是出去熬上一碗?”

    “不用了。”

    烙宇逸拿過了一個杯子,放在了桌上,再是端起了桌上那個藥碗,然後給杯中倒了小半杯,放在了的烙白麪前。

    烙白聞了聞,將自己的小腦袋一扭。

    “喝了藥,就可以喫肉肉了。”

    烙宇逸捏捏它的小爪子,不喝就不會好,不好,就不能喫肉肉,所以爲了肉肉,喝吧。

    烙白縮了縮自己的毛爪子,可是最後還是將小尖嘴伸進了杯子裏面,舔起了杯中的藥。

    雖然有時淘氣了一些,不過在更多的時候,這隻卻是十分乖。

    烙宇逸見着烙白喝完了,也是笑了,他將手放在了烙白的小脊背上面,“到了入夜再是喝上一碗,應該也就能好了。”

    小安聽着烙衡慮的話,怎麼都是感覺有些不太可能,雖然說他家公子醫術了得,也是被人稱爲神醫,可再是神醫,也不可能兩貼藥就好吧,而且烙白這樣都是半死不活了,放在人的身上,都是要起不來了,不要說二幅,二十幅夠不夠,好不好?

    而且還要長久的休息,斷也可能真的就能藥剛喝一口,就會病除了,再是好的藥,也都是需要一個過程,而好的身體,也是需要一個時間,好生的養着。

    當然這不是他小安說的,而是公子自己說的。

    按着公子所說的纔是無錯的,可是公子現在不就有些自相矛盾了嗎?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就是到了入夜之時,他打開了門,腳邊竄出去了一個小糰子,還將他給嚇了一跳,再是回過神時,哪還有什麼白團子,他的腳底下也是乾乾淨淨的。

    他連忙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也是替自己好生的壓一下驚。

    “公子,烙白跑了。”

    小安走了進來,雖說仍是被嚇的有些氣虛,不過卻也是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不然的話,他現在早就跑了。

    他平素可是最怕那東西了。

    “恩,它回我孃親那裏去了。”

    烙宇逸正在桌前做着藥,他們府中的人,各自有着各自的事情,都不是遊手好閒之非,大哥喜歡遊厲,且是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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