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沈清辭小說 >第2346章 打開了
    牛新這纔是同意了,他與伏炎兩個人,去了隔壁的院子,對於那個傻缺的,自有人收拾他們,好端端的摔個什麼碗?在這府裏,你做什麼都是可以,唯獨的卻是不能糟蹋糧食。

    “說吧。”

    烙宇悉走了過來,也是坐在烙宇逸身邊,你發的哪門子的神經,怎麼的就摔碗摔盤子了,不知道我娘最不喜歡的,就是浪費糧食之人嗎?

    小安跟個鵪鶉一樣,都是要將自己的頭給埋到了地上了付出。

    “肉裏,肉裏……”

    他結結巴巴的,實在也是不願意接自家的公子的底。

    “肉裏有什麼?”

    烙宇悉在撐起自己的額頭,“我知道你向來是個有分寸的,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對着糧食發火,誰都有可能犯錯,可是糧食哪可能有錯,祭了你的五臟廟,莫不成還是錯了不成?”

    “公子說……”

    小安偷偷的看了一眼烙宇逸,就見烙宇逸那雙眼睛陰森森的,他現在嚇的都是要尿褲子了。

    不要怪他如此,只是因爲烙宇逸今日實在也是太過奇怪了,也是小安從未見過的,他不是烙宇悉,也並非是與烙宇逸一同長大,自然也是不知烙宇逸的性子。

    “說什麼?”

    烙宇悉打了一下哈欠,“你快些,有本公子爲你做主,你若說不出個所以然出來,按着府中的規矩,你可是要挨板子的。”

    有些事情容不得情,就如小安這一次,不管是因爲什麼原因,他都要挨這一頓打,不同的就是,若是情有可願,會打的輕上一些,當然沒有一個好的理由,那麼,會打的他屁股開花。

    小安一聽板子,一下子就嚇了一頭的冷汗

    “公子做了毒藥,說要,要毒死……豬。”

    真的不能怪他啊,他家公子今日也不知道抽了哪門子的風,回來就古古怪怪的,後來他還去了後院,這不是毒死豬,這是做什麼的?

    他不可能滿府的說他家公子給豬下毒,最後實在也是忍不住了,一時救人心切,所以纔是打翻了碗,也是摔了桌子的。

    烙宇悉坐直了身體。

    “你殺豬做什麼?”

    烙宇逸淡淡掀了一下臉皮,準備,還未出手,因爲還未到出手的時候,那頭豬還沒有出現,他先是將藥給備好,省的以後的沒藥毒。

    “你殺豬做何?”

    烙宇悉就不明白了,他伸出手,放在自家老三的額頭上方,不燙,好着的,這也沒有病,可是爲何要做毒藥,還有與豬有何關係?

    “二哥就不怕有豬拱了咱家那顆水靈靈的白菜嗎?”

    烙宇逸微涼的一句,也是讓烙宇悉愣在了那裏。

    啪的一聲,他用力的一拍桌子,而後桌子碎成了渣,桌子上方的杯子也是譁拉的一碎成片。

    小安嚇的再是哆嗦了一下,烙宇逸卻是坐在椅子上方,一隻手提着壺,一隻手也是握着茶杯。

    他的壺,廢了。

    這可是及青窯燒製出來的,現存於世的,不超過十套,也是他最愛的一套,破了一隻,就毀了全套。

    “二哥,你賠我的壺。”

    烙宇逸一記眼冷眼而過,秋宇悉不可能沒有看到,相反的,他還是看的清清楚楚,也是明明白白。

    這壺,他們三兄弟一人一套,他一直用着,而烙宇悉的哪裏,他不知道,也是從未見他拿出來過,既是毀了他的,那就給他賠一套新的。

    不然,他絕對的不會甘心。

    烙宇悉回頭看了自家的老三半天,突然伸出手,也是向着烙宇逸那裏抓了過去,抓出了小安一身的冷汗,不過就是一頭豬,怎麼的,二公子也是發瘋了,而他的本來以爲自己可以看到兩兄弟掐架,結果卻是見烙宇悉直接就從烙宇逸的懷中,將那個壺給揪了過來,在烙宇逸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後。

    啪的一聲。

    他就這麼直接的。

    往地上一砸。

    一砸。

    砸……

    而後還不解氣的,再是從烙宇逸的手中將餘下的那一個完整的杯子,往地上狠狠的一摔。

    烙宇逸看着自己空空的手,半天才是反應了過來。

    “烙宇悉!”

    “我是你二哥。”

    烙宇悉一臉的殺氣,一抹紅光也是染盡了他的雙眼。

    “你記錯了,我纔是老二,你是老三。”

    烙宇逸沉下了臉,砸了他的壺,他的杯子,還想要用年記壓他,娘說過,他們兩個纔是相差了不到幾息,一定就是他娘記錯了,他纔是老二,他不是最小的。

    “我是你二哥。”

    烙宇悉笑的十分的張揚,“你再是否認,都是沒有什麼用,我是你二哥,就是你二哥,這一輩子都是你二哥,你往後餘生,也都是要叫我二哥,你的孩子也要叫我的二伯,你的孫子叫我二爺爺。”

    “烙宇悉,別以爲我不敢打你!”

    烙宇逸直接拿起一樣東西砸了過去,卻是被烙宇悉給躲了過去,砰的一聲,那樣東西,也是掉在了地上,是一個月白色的大肚瓷瓶。

    “我的天爺啊!”

    小安都是驚的,自己的小心臟撲通的跳了起來,一把也是抓住了那個瓶子,小心的捧到了自己眼前,這可是公子的救命藥,別人就算是求也都是求不得一顆。

    這怎麼說丟就丟了?

    他將瓶子左右的檢查了半天,在是發現沒有破損一點,而瓶中的藥也是沒有倒出來之時,纔是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他耳邊好像也是吹來了一陣風,這陣風也是讓他的耳朵一陣涼,他後覺後覺的擡起了頭,結果就見烙家的兄弟二人,正在他的頭頂上方出招,而他們的掌風,也是刷刷的不時向下衝去。

    小安不由的也是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就是想要知道自己的耳朵還在不?他恨自己竟是知道,習武之人的內勁太過可怕,哪怕不用刀劍,就可以割掉一個人的耳朵。

    而他的耳朵還在嗎,怎麼的沒有一點的感覺,是不是真的掉了,是不是流血了,是不是他以後就要沒有耳朵了?

    直到他的手摸到了自己耳邊。

    恩,左邊的有,右邊也是有,軟的,暖的,也是不疼的。

    所以他的耳朵還在,他傻兮兮的笑了起來,也是將那個藥瓶子揣在自己的懷中,這個能賣好多銀子了,就在這時,一隻手伸了過來,直接就將他給揪了出去,而他的屁股還在地上滑着的,屁股火辣辣的,就連菊花好像也都是被蹭的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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