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沈清辭小說 >第922章 你真的好算計
    沈清辭終是收回了自己的視線,道了一聲稚子無辜,她到是不會喪心病狂到,還要同一個未出生的孩子計較,只是孩子可憐,偏生的託生到了沈月殊肚子裏面。

    “你心中一定是有萬千的不甘吧?”

    沈清辭懶洋洋的桌上托起了自己的下巴,手指把玩起了自己的荷包。

    “不甘?”沈月殊冷笑,“成王改寇,若是你,你會甘心嗎?”

    “我未想當王,又怎知爲何爲不甘心?”

    沈清辭突是一笑,便是加萬千的桃花也都是盛開了一般,十四五歲的模樣,竟是一點也是未曾變過,這也是讓沈月殊最是恨及的地方,她用盡了方法想要的美貌,爲何卻是給了一個不生蛋的母雞身上。

    “你應是不甘心的,沈清辭再是看了看沈月殊的肚子,差一些便能當上了太后,如此的不甘也是正常。”

    沈月殊的心臟突是一緊,“你胡說什麼?”

    ”我有沒有胡說,你自己心理清楚,”沈清辭現在都是想妙妙了,妙妙抱的習慣了,沒有的抱到是無聊的很。

    “你可知爲何新皇會何會中風?”

    沈月殊蠕動紅脣,眼中的不甘也是被恐懼所代替。

    “你應該會有很多的疑慮,本王妃想,應是過來爲你解一下惑。”

    她坐直了身體,再是將自己的衣服理好,聲音幽幽而到,“婁家女的血脈得天獨厚,婁家女也是世間少有,生帶異香,識百味,聞千香,是天生的制香師。”

    “婁家血脈是天地所賜,婁家女的血,亦也是有毒。”

    而越聽,沈月殊的臉色就越是差,最後竟然全身也都是抖了起來。

    “你用我的血當藥,保你容顏亮麗,我也是告訴過你,我的血裏有毒,你會老的很快,你爲什麼不聽呢?”

    她的聲音清清落落,如珠落玉盤,十分的好聽,可是爲何聽在沈月殊的耳中,卻是如此的可怕,也似一根又一根細小的針一般,將她的心臟扎的千瘡百孔。

    “怎麼,還不明白?”

    沈清辭感覺自己說的夠直白了,所以說與聰明人打交道就是好,而與蠢笨之人說話,卻會很喫虧,要說如此多的話,可是偏生的便有人不明,也是不懂。

    “毒多了,會怎麼樣?”沈清辭問着莫離。

    “莫離,你說呢?”

    “死。”

    莫離就是莫離,到是簡單直白的緊。

    沈清辭再是對着沈月殊嫣然一笑,那笑美到了骨子裏,美人之所以爲美,不因爲一張臉,一幅皮囊,美若在骨,通體的清韻,非一般人可得。

    “哈哈……”沈月殊就像是瘋了一樣的笑了起來。

    “死?沈清辭,你到是會胡言亂語了,我怎麼可能會死,我怎麼能死,我現在活的好好的。”

    “可是新皇中風了,齊遠,昏迷了。”

    沈清辭淡聲的提醒着她。

    “這同我有什麼關係?”

    沈月殊猛然的打斷了沈清辭的話,這同她沒有關係,他們一個沒有天命,沒有一個沒有人命,關她沈月殊何事?

    “怎麼與你沒有關係?”

    沈清辭眼中的溫意也是慢慢的泛冷了起來。

    “你說,怎麼同你沒有關係,誰讓你喝了我的血,還是喝的如此多,你體內毒,不但讓你老的快,也讓你死的快,同進接近你的人,都會同時的染上毒,你沒有發現,你身邊人都是像是被抽光了精血一般嗎?”

    “因爲那是會傳染的啊。”

    “若是普通的接觸……々沈清辭掰着自己的指頭認真的算着,“你傳給齊遠,齊遠再是傳給那一位,那一位頂多就是短上幾年命,斷然也不會到中風的地步,可是誰知道,你到是不安宇室的跟那一位有了首尾,這日子不算是短了吧?”

    “不然的話,爲何那位毒要比齊遠還重,看來,你還是比較中意那一位的,便是這皇太子都是要生下來。”

    沈清辭的視線再是移到了沈月殊的肚子之上,“就是可惜了,是皇子的命,卻是一個的廢皇子,新皇的餘孽,你以爲當今聖上會放過?”

    “你血口噴人!”

    沈月殊尖叫出了聲,“這是我夫君寧康侯的子嗣,沈清辭,哪怕你的身份再高,再是信口雌黃,斷也是不能如此的污衊於我。”

    沈清辭懶的同沈月殊這樣的女人爭論什麼,是不是真的,她自己心知肚明。

    “你的肚子五個月大了吧?”

    沈清辭再是捏了捏自己的荷包,那位王太醫可是替你隱瞞的緊,五月之前,齊遠不是正在昏睡當中?

    沈月殊此時幾乎都是瘋一般的扭曲了臉。

    “沈清辭,你如此害我,我就算做鬼也都是不會放過你!”

    “本王妃怕你?”沈清辭就像是聽到了什麼大天的笑話一般。

    “沈月殊,你如今的一切是如何來的,你莫不成都是忘記了?”

    沈月殊的臉色突是發白,所有的血色也都是臉上退了下去,哪怕此時的她再是醜,可也能看到她陡然失去血色的臉。

    “看來你真是忘記了。”沈清辭站了起來,也是向沈月殊一路逼近着,她若走一步,沈月殊便會後退一步,直到她的腿撞到了東西,亦是無路可退。

    “要不要本王妃提醒你一下,你這個寧康侯夫人是怎麼來的?”

    沈月殊不時閃躲着,分明是不想聽,不想看,也是不想知道。

    “你這般的恨本王妃,不過就是怕本王妃說出那件事情,所以你費盡了心思都是要置本王妃於死地。”

    她冷眼睛看着沈月殊的臉,也是將她眼中的混亂全部都是看的分明。

    “你燒了我在山中的屋子,你將白錦帶走,你連我存在那裏的香思草的頭油都是拿走了,你甚至還殺了那一位老大夫,你想讓我死,你想喝光我的血,不過就是因爲我纔是那個救過齊遠之人。”

    “沈月殊,你真的好算計。”

    “你手中有着這麼多的人命,你活在這世間又踩了多少人的血肉,你說,你如何會有善終,你莫不成都是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有多醜,其實我到真想知道,若是齊遠看到你如此的尊容,還會想要你嗎?還有那位口眼歪斜中了風的太皇的情郎,不知見到你,他是否還能夠啃的下去,下去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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