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是走到小姑娘這裏,這可是她生的唯一的一個小姑娘。

    而此時,小姑娘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裏,到是醒着的,也是喫飽奶了,身上乾乾淨淨的,正睜着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四周,當她看沈清辭之時,也是用力的向沈清辭揮着自己的小手。

    沈清辭抱過了小姑娘,這孩子身上十分香甜,還是那種奶香味,如蜜糖一般,都要將人給甜死了,沈清辭知道,她的女兒,是真正婁家女。

    這般香甜的奶香味兒,也便只有婁家女纔能有。

    趴在孃親的肩膀上面,小姑娘眯着眼睛笑着,如此小的年紀,可是眉眼漂亮的不可思義。

    “我家小四兒以後一定會長大美人的。”

    沈清辭抱着小姑娘坐下,再是小心的撫了撫她漂亮的小臉蛋,小姑娘歪了歪自己的小腦袋,再是對着娘一笑,沈清辭生的這四個孩子,比其它家的孩子都是要好,也都是要乖,白白淨淨的,確實長相很可人。

    “呀呀……”

    小姑娘突然晃着自己的小手,小臉蛋笑的越是開了。

    沈清辭回頭一看,便知是烙衡慮來了。

    烙衡慮走了過來,也是向小姑娘伸出了雙手。

    “過來爹爹抱抱。”

    小姑娘將和小胳膊伸到爹爹那裏,可是同爹爹親了呢。

    烙衡慮伸手便將小姑娘抱了起來,也有可能便是因爲是家中唯一的女孩兒,也是嬌氣的緊,所以烙衡慮抱着的時間多,這孩子也便與他最親。

    “外面怎麼樣了?”沈清辭握着正在睡着的老大的小手,此時,院中的枯葉都是落下了一地,本就是到了萬物凋零之時了。

    “長勢甚好。”烙衡慮淺笑道,現在地裏都已不再長莊稼了,可是那些雪菜卻是長勢極好,只是不知道到了冬日落雪之後如何?

    而現在如此冷的天氣,又是長大一些了,按着此時的長勢來看的話,應該是可以平安的過一個冬日了。

    他逗了逗懷中的女兒,小姑娘也是用自己的小臉不時的蹭着爹爹的臉,嘴裏也不時的說着什麼,見着爹爹比見着什麼人都是高興。

    “小沒良心的。”沈清辭伸出手,輕輕捏了一下小姑娘的小臉蛋。

    烙衡慮哄着女兒睡着了,這纔是將她交給了乳孃照看着,然後又是挨個的抱了抱老大還有老二,這纔是帶着沈清辭的出來,去看小三兒去。

    裏屋之內,小三兒還是睡着,可能也因爲先天不足的原因,所以四個孩子之內,他最是嗜睡的那一個,這一日便要睡上大半日,醒的時候到是少。

    墨飛說,這能睡也是好,睡着了,便是他在長的。

    “岳父大人,你看如何?”

    烙衡慮將自己的想好的名子交給了沈定山。

    而對於給四個孩子取名,烙衡慮也是同自己的商量,沈定山自然心中滿意。

    而按着族譜而言,此時朔王朔應該排到宇字輩了。

    宇蕭,宇悉,宇逸。

    烙宇蕭,行一。

    烙宇悉,然二。

    烙宇逸,行三。

    至於唯一的小姑娘,叫婉寧,爲四。

    而沈清辭給這孩子取了一個好聽的乳名,叫果兒。

    沈定山對於自己給外孫兒取的名子,自是十分滿意,這些名子都是烙衡慮所取,可是最後卻是由他一錘定音的,尤其他的小孫女,婉寧這個名子,取自平安堪寧。

    他希望他的小外孫女兒,莫要像她娘一般,經歷如此多的苦,他只要她可以平安長大便好,哪怕是在京城橫着走,也都是無所謂。

    有他這個外祖在,他們的外祖護着他們。

    自此,朔王府的三位公子,還有一位小郡主,便都是有自己的名子了。

    這一年不管是京城,還是其它地方,都是下了一場極大的雪,白雪皚皚,冰雪翩然。

    沈清辭所住的這個宅子一直忙碌,也是一直熱鬧。

    而今日,便是朔王府的三位小主子滿月之期,因爲此地與京城相隔基遠,也因着天氣越是寒冷的原因,逸哥兒又是不小心的染了一些風寒,等好了一些,他們也便沒有帶着孩子回去,其實墨飛也是說過,這幾個孩子在鄉間出生,在此長些時間也是最好。

    但雖說是如此,京中的那些禮也是送個不停,文淵帝知道自己的皇堂嫂生了三子一女,直接便是拜祭了皇陵,因爲他們的皇室又是添了人口。

    這宮中的賀禮也是一車一車的往此地送着,便是連香覺寺的僧衆也都是送了這四個孩子,一人一件由僧人親手加持過的百歲圖。

    沈清辭給香覺寺捐了整整三十萬兩的銀子,香覺寺的大殿,佛像,僧人所穿之衣物,他們所住之地,也都由她所捐,這已是莫大的功德,所以這百歲圖,她自是應得。

    沈文浩給小几個小外甥送的,都是大大小小的可玩可用的小玩意兒,自是這四個孩子出生之日,武器司的大人便開始玩物喪志了起來,天天就知道給做些小兒做玩具,也在令衛國公府的兩個孩子,整日眼淚汪汪,明明爹爹都是做了如此多,可是卻怎麼沒有他們的份?

    他們也是孩子,也是寶寶啊。

    明明大家都是寶寶,爲什麼他們這寶寶當如此可憐?

    而只要他們淚花一閃,便會被爹瞪上一眼。

    哭,有什麼哭的,男兒大丈夫,流血不流淚,再哭,家法伺候,便是連小小的景哥兒,也都是自己爬起來穿衣服,洗漱,睡覺,還要像哥哥一樣,天天便是抱着一把木劍揮來揮去,揮去揮來,還要跟着哥哥一起曬太陽,非要將他們白嫩嫩皮膚,曬的跟個黑炭一般。

    因爲他們的爹說過,若是曬不黑,等到祖父回來了,那便不是打,而是揍了,他們沈家的男兒,絕對不是生出來當小白臉的,他們是武將,武將,再說一次是武將。

    可憐的小胖墩,路都是走不穩,手中就提着一把木劍,一見到自己的親孃就眼淚汪汪的。

    “孃親,我還是個寶寶。”

    林雲娘“……”

    兒啊,爲娘也是幫不了你,誰讓你不爭氣呢,你若是個女孩兒,也便不用這般了吧。

    “唉……”一邊還在揮着木劍的暉哥兒,老氣橫秋的嘆了一聲,現是使勁喫奶的力氣,開始輪起了木劍,輪的也是生龍活虎,頗有了一些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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