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沈清辭小說 >第1093章 它哪來的野性
      可是讓沈清辭這個當孃的聽着,心中怎麼會如此的難受來着?

      果真,都是小沒良心的,都是不想娘。

      只是當她到了之後,四個孩子一見到她,都是高興的向她這裏爬着,也有可能因爲他們的爹孃都是喫過東陵祕藥,他們的爹也是用自己的內氣養了他們十個月,哪怕他們是多胎而生,可是身體卻是比一般的孩子都要好,再是加之,他們可是衛國府沈定山的外孫,身體自是不可能太差。

      一個個爬的都是十分快,一下子便是爬到孃的跟前,都是眼巴巴的瞅着娘。

      這小模樣都是要將人心給化了,沈清辭蹲下了身子,將他們四個都是抱在自己的懷中。

      “孃親今天幫你們拿到了聖旨,”她逐一的親了親自己的孩子,每一個都是疼,每一個都愛,每一個都是她的心頭寶。

      她都是恨不得將自己所擁有的一切,都是給他們,就像是她孃親當初對她一樣,哪怕是自己的血,自己的肉,也都是給了她。

      所以,她也是相同。

      “日後,你們可以娶自己想娶之人,選自己所選,走自己所走,皇家本就是最爲無情之地,誰又是知道日後會如何?”

      “如同平民百姓,雖是沒有這些繁華,可是卻也不見這繁華落盡,娘不希望你們面對着這京中的種種制約,娘將你們生出來,便是要你們開心的活着,而非是成爲別人眼中算計的存在。”

      烙衡慮走了進來,也是聽到了她的對孩子們所說的話,其實他也是如此,這也是他想做的,皇家之事,本就是瞬息萬變,無人知道明日又將發生何事,所以,日後若有可能,他們仍是要走遍這大周各地。

      也是讓四個孩子自小便活在江山如畫當中,平安的成長。

      他走了過來,也是蹲下了身子,然後向孩子們伸出手。

      幾個孩子見到爹爹,很是高興,一個個都是爬了過來,再是撲進了爹爹的懷中,也是對着爹爹呀呀的說着話,就是不知道他們在說着什麼?

      以前他們還未有這種感覺,可自是有了他們這幾個之後,才知,原來,孩子竟是如此這般可愛的小東西。

      這是他們血脈的延續,也是他們生命的延續。

      他伸出手,也是將他們都是抱到自己的懷中,他人高,也是力道大,四個孩子都是能抱起來,幾個孩子也最喜歡被爹爹抱了,孃親抱不起來他們,只能一個個的抱,可是爹爹卻是可以。

      幾個孩子都是抹了烙衡慮一臉的口水,而誰也都是未想到,以前那個一日都是要換好幾套衣服的朔王爺,如今卻可以讓孩子們,給自己的臉上抹口水,還要將鼻涕抹在衣服之上,更是可以抱起像是小泥猴一般的孩子,將他們髒兮兮的小臉擦了乾淨。

      更甚至,還能看到有時他的衣服上面,會有幾個小小的腳印,不用說,也就是府中的幾個小做的。

      “公子,聖上已是將聖旨送了過來。”

      外面的長青已經過來通報了。

      烙衡慮將孩子們都是放了下來,再是點點孩子們的小臉蛋。

      “爹爹要出去做事情,你們要乖一些。”

      幾個孩子都是睜着眼睛看着他,一個比一個漂亮,一個比一個好看,都是脣紅齒白的孩子,似他,也似沈清辭。

      他站了起來,輕捋了一下自己的袖子,這纔是進屋換了一件衣服出來。

      是宮中的苗公公親自的送過來的,而這份聖旨便是文淵帝給朔王府的四個孩子的,當然另外還有一道聖旨。

      是給這幾個孩子的封號,烙宇蕭身爲朔王府的長子嫡孫,自是要承着朔王府的爵位,所以,他本就是這府中的小世子,最小的果兒被聖上封后的和安郡主,而非是公主。

      這是烙衡慮要求的,他的果兒,不爲公主,只按着品階即可。

      至於其它的兩個,都是府中的小公子,雖說沒有封號,卻也富貴安然,而且若是要什麼封號,他們會給自己掙來。

      沈清辭搓了一下自己的手。

      “怎麼,可是冷了?”

      烙衡慮走了過來,也是拿過一件銀狐披風給她披上。

      “我都是想妙妙了,”沈清辭總是感覺懷中空空的,想當初,每遇到這樣冷的天氣裏面,都是妙妙給她當暖爐的,如今沒有了妙妙,再好的暖爐,也都是暖不了她的手。

      “聖上待它很好。”

      烙衡慮輕輕着沈清辭的髮絲,再是將披風給她繫好,“前幾日我還過去看過它,好幾個宮女太監伺候着的,過的很好,等到它想回來之時,沒人能夠擋得住它。”

      沈清辭卻是感覺,那隻貓若真是回來了,她都是要伺候不起了。

      “嘰嘰……”

      小狐狸跳了過來,直接就跳到沈清辭的懷中,也是將自己團成了一小團,一雙圓溜溜的眼睛不時的盯着她。

      沈清辭將小糰子揉了再揉的,可是再揉也沒有感覺有多暖和的。

      “我想要一個狐狸圍脖。”

      “嘰……”

      小狐狸身上的毛一個炸開,連忙跳出了她的懷裏,一下子便是跑的不見了影子。

      “我明日給你找上一個。”

      烙衡慮搖頭,“你何故嚇它來着,小心它幾日都是不理你。”

      沈清辭可沒有想過嚇一隻狐狸有什麼不對的,這般膽小,日後若是回了雪山還要怎麼生存,野獸便要長成野獸的樣子。

      可是,就年年那隻小狐狸,又怎麼會有野性來着?

      烙衡慮到是說到做到之人,沒有多久,還真的給沈清辭找到了一條狐狸圍脖。

      結果沈清辭纔是帶了一次,就不知道被年年給叼着丟到哪裏去了?

      “我的狐狸圍脖呢?”

      沈清辭伸出手指,點着小狐狸的腦袋,你說你把我的狐狸圍脖弄到哪裏去了?

      小狐狸將自己的小屁股對着她,搖了幾下尾巴之後,裝假死狐狸。

      沈清辭伸出手,“再是將它給拎了回來,把圍脖還我,不然你就給我當圍脖。”

      “嘰嘰……”

      小狐狸連忙回過了頭,在沈清辭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就已經刷刷的爬上了沈清辭的肩膀,也是將它的大尾巴纏在沈清辭的脖子之上。

      沈清辭愣了一下,而後伸出手,再是將小狐狸給揪了下來,再是將它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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