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不在白總那邊,更需要超級高手輔佐了,那次的青鸞一事就能完全說明,白總需要的不是人數多少,而是單蹦個兒的綜合實力。
白鳴奇卻說:“人家還有自個的事呢,他要是有時間,我還麻煩你們倆?何況我也不想跑這麼老遠,人生地不熟的,本就是一個大麻煩,你說我再找倆不熟的人來,結果不還是一樣嘛!”
王林苦笑,“你倒是肯說實話,不過從另一方面看,咱們現在確實是好哥們了,說這個你也不怕把我氣回去。”
白總嘿嘿一笑,“你來都來了,不達目的不罷休纔是你王林嘛!”
劉義難得認真的問道:“可咱下一步咋辦?像街上那些老大爺說的,先去寸嶺鎮?”
王林點頭,“事到如今也沒別的辦法,能看出來,知道寸嶺一帶傳聞最多的是寸嶺鎮上的人,咱要想進一步獲取信息,也只能先去鎮子上了。”
白鳴奇拿出手機翻看着客車表,“明天頭中午有班車,咱們明天動身?”
王林再次點頭,“如果裝備不缺,自然是儘快出發了。”
一夜再無話,轉天下午兩三點,小哥仨便來在了寸嶺鎮。
讓他們意外的,是這個鎮子居然很大很繁華,根本不像是村鎮,而是一個建設不錯的小縣城的城中心,尤其是他們趕到的這一天,居然還有集市。
可能是很久沒有痛痛快快的玩一場了,就連白總都有些心癢,他還說反正也沒準確的消息呢,不如就先趁着眼前兒的機會,先逛個痛快吧!
不得不說,小哥仨的玩心是真的大,而且說撂挑子就撂下了,趕緊找了個旅店,登完了記,這仨人一溜煙就上街玩去了。
當然,這集市上真可謂是人山人海。
賣小玩意的攤位不計其數,更有喫食和小遊戲的攤子。
他們三個對一些小東西看上兩眼也就再沒了興趣,跑去了下一家。主要還是小喫和遊戲,像什麼毛絨玩具、逗孩子的撥浪鼓那些玩意,完全就是一眼而過,顯然是對於他們三個的年齡夠不成什麼吸引。
不過,轉着轉着,一個小小的攤位將他們的目光給吸引了過去。
那個攤位上具體是幹什麼的,仨人暫時看不清,但猜測那個攤位上應該不是賣什麼商品或是喫食的地方。
因爲聚在那裏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四周普通的商品攤兒上根本就沒這麼多的人,就算是小喫,這個鐘點也沒有幾個餓嗝,除非再晚一些纔會有那麼的客人。
眼瞧着有如此之多的路人都圍在攤位前,王林就提議過去看看,要是沒什麼新鮮的,再去別處玩打盤子游戲。
劉義和白總沒啥意見,來到了人羣的外圍墊腳往裏瞧。
結果老劉的勁頭用大了,一下子引起旁邊幾位的不滿!
“哎哎哎,擠什麼吶擠,看着點人行嗎!”
“哎呦,哥們你踩我腳了!”
“呵呵,又耍橫!”
劉義翻個白眼,不過也沒再說什麼,反倒是覺得有王林幫忙撐場子,自己身邊也就沒那麼擠了。
等哥仨連擠帶嚇的到了最裏頭,仨人這才發現,此處果然不是商品或是喫食的小攤兒,而是一張鋪了紅布的方桌,上面還放着三個小碗,旁邊有塊手寫的牌子,猜戲法兒!
“這次我壓這個!”
這時,旁邊一個小姑娘拿出五塊錢,砸在其中一隻倒扣碗上,眼裏全是認真,好像沒察覺到有三位大佬湊到了她身邊,正在看戲。
“你想好要開這個啦?”
攤位裏頭的中年大叔面無表情的問道。
“就這個!”
小姑娘盯着那個小碗兒點了點頭。
“好!”
小姑娘回答完後,中年大叔的嘴角微微一揚,那是一個非常不屑卻又得逞的微笑,而緊跟着,他便用左手裏的小棍兒微微一挑,就把那隻小碗兒給掀開了。
小碗開,下面空空如也,與此同時,在四周圍圍觀者噓了一聲的時候,戲法大叔就把桌上的五塊錢揣進了自己兜裏。
“喂,你不會是置上氣了吧!”
王林知道這裏頭的花活,見小姑娘猜錯鼓起了嘴,不由自主的問了一句。
聽見有人說話,小姑娘好像很滿意這句話,轉頭剛想說句:“你管得着嗎?”卻見對她說話的王林氣質不凡,身邊還有倆人似乎是同伴,更是一眼看出了他們的不凡。
見王林還挺帥,小姑娘也就沒了發火的意思,隨口說了句:“生氣肯定有點,但不至於置氣。這玩意奇了怪了,以我的眼神不應該碰上這種事呀!”
老闆大叔笑道:“有人比你眼神更好,照樣在我這裏留下荷包,小姑娘,適可而止吧,回去好好琢磨一下,改天再來唄!”
別以爲大叔說這話是好心,他們這種人玩的就是手藝活,但也不能沒有眼力,萬一真的把客人贏急眼了,這貪得無厭生事端,可就算是應了景了。
王林則撇了這個老闆一眼,又問小姑娘,“用幫忙嗎?”
小姑娘上下打量王林,一副“你不會是託吧”那種表情。
王林被對方的眼神看的有點不高興,直接伸手朝劉義要了一張零錢,在大叔面前晃了晃,示意這次由他來。
小姑娘下意識的說:“輸了算我的,贏了對撇!”
劉義問她,“話說你送出去多少啦?還是說你家有礦呀?這話都敢說,你一定掙得不少吧。”
小姑娘也沒聽出劉義話裏的怪味,不知道是不是不懂,還是根本不知道啥意思,所以她只掃了一眼自己手裏的荷包,弱弱的嘀咕一句:“加上剛纔那張,好像有兩百了吧!”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