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女主逍遙記 >第25章 倒採花的女賊(6)
    花花聽了,頓時如醍醐灌頂,原來奧妙在這裏!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跟隨自己的心就是了,這三位候選人都那麼優秀,跟誰都不會喫虧呢,在21世紀也是一輩子,在這也是一輩子,又有什麼區別呢。

    田衝沒見過,暫且不提,眼前的兄弟倆,哥哥冷傲,嚴肅,不苟言笑,弟弟天真,活潑,毫無城府,到底喜歡哪一個呢?

    好像……好像心裏的天平還沒有傾向誰,罷了,來日方長,隨緣吧。

    想通了,花花衝劉昊燦爛一笑:“二公子,你說的太對了,簡直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

    “你想開就好了。”劉昊撓着頭,有點不好意思。

    看着劉昊,花花不由感慨,像劉昊這麼純情的少年,分身怎麼捨得辣手摧花呢?真是,不像話!

    不知不覺間,在紫焰山莊已經十天。花花和劉家兄弟的關係已經算融洽,可是更進一步的話,還是遙遙無期。

    這一日,花花在山莊閒逛,正看到錢大叔趕着馬車出門買酒。

    “錢大叔,又去買酒啊?”

    “是啊,劉姑娘。”

    “我跟你一道唄?”花花兩眼放光。要說她穿來還沒出山莊看看呢。

    “劉姑娘不介意馬車小的話,就上來吧。”錢大叔絲毫不知道柳花花的過往,只當她是山莊的貴客。貴客自然不能怠慢。

    “那多謝大叔了。”花花樂顛顛的上了馬車,沒有鑽進車裏而是坐在車外,全景天窗,這樣才刺激。

    “坐好了姑娘。”錢大叔一揚鞭子,駕喔喔,馬車噠噠噠噠的出了山莊,左拐右拐,到了熙攘的鬧市。

    街上行人建築和杜旭時大同小異,只不過多了很多背劍背刀的人。

    “到了,姑娘。”錢大叔說着,馬車拐進一家酒坊,穩穩停在院子裏。

    店老闆喜笑顏開的過來招呼。

    “姑娘,我去地窖選酒,得用些功夫,你在這稍等。”錢大叔交代完,跳下馬車。

    花花在院子裏逛了一圈,便信步走到店鋪門口,乖乖站在門口臺階上東張西望,只看個稀奇。她現在不會武功,有想亂跑的心,也沒有想亂跑的膽啊。

    就在這時,花花突然感覺右側有一道目光衝自己眨啊眨的。

    花花扭頭,看到右側商鋪裏一個油膩的中年男子正衝她拋媚眼,彷彿自以爲很有魅力,也不知誰給他的自信。

    花花只當沒看見,目光下移落在他那腆着的大肚子上,然後遊移到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身上。

    中年男子卻沒放棄,從櫃檯裏拿了一個簪子衝花花晃了晃:“姑娘,你看這簪子好看不?送你了。”

    那表情,讓花花想到拿糖果哄騙小孩的人販子。

    花花眼皮擡了擡,也不說話,只搖頭,一副懶得理你的樣子。

    中年男子有點不悅,把簪子重重放下,嘟囔道:“不識貨,這麼好的東西,白送都不要。”

    就在這時,一個布衣女子走進中年男子的店鋪。

    “你要買什麼?”中年男子皺眉,他一看那女子一身粗布衣衫就知道她買不起。

    “老闆,您這收首飾吧?”女子說話異常客氣謙卑。

    “收,拿來看看吧。”油膩男攤開手。

    女子忙摸出一個布包,小心的打開,裏面是一個翡翠玉鐲。

    看到鐲子,油膩男的小眼睛猛的一亮。

    女子雙手遞了上去:“老闆,您仔細看看,這是家傳之寶,若不是爹爹生病急需用錢,我是不會賣的。”

    油膩男慌忙接住鐲子,寶貝似的捧着,湊到眼前研究來研究去,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驚喜,閃着狡黠的光。

    花花一看,這表情,肯定沒磕好點子。

    果然,油膩男小眼珠子一擡,指着布衣女子身後:“姑娘,你東西掉了。”

    “是嗎?”女子還蠻感激的,回頭瞧來瞧去,沒有,又彎腰找了找。

    就在這檔口,油膩男快速的把玉鐲藏進袖子裏,然後從櫃檯暗格裏摸出來一個相似的玉鐲拿在手裏,假裝在鑑賞。

    布衣女子絲毫不查,回頭道:“老闆,我沒掉東西啊。”

    “是嗎?那是我看錯了。”油膩男隨口敷衍。

    “那,老闆,這玉鐲能換多少錢?”女子眼眸裏滿是期待。

    油膩男無奈的撇撇嘴,搖頭:“成色不是太好,做工也粗糙,這樣吧,我看你急需用錢,就給你五兩銀子吧。”聽他那意思,還是吃了大虧,發了善心的。

    “什麼?”女子滿臉苦楚,“我去當鋪問過還說能當100兩銀子呢。”

    油膩男攤攤手,表示很無奈。

    “那我不賣了。”女子本來以爲能賣的高一點,如今看來還是去當了吧。

    油膩男不耐煩的把鐲子丟給女子。

    女子拿着鐲子,寶貝的包好,轉身要走。

    花花把一切都看在眼裏,心裏憤憤不平,但想到自己武功全失,在這武俠的世界裏,管閒事管不好可能會丟了性命,便退縮了,良心備受煎熬。

    就在這時,布衣女子突然站住了,迴轉身,當着油膩男的面又把布手絹打開,定定的看了看玉鐲,猛的如臨大敵,如被雷劈了一般。

    女子擡頭,冰冷的眸子瞪着油膩男:“你!你把玉鐲掉包了!”

    油膩男眼裏閃過一絲絲驚慌,然後惱羞成怒:“你這個女子,胡說八道什麼?你再這麼紅口白牙的誣賴我,小心我揍你。”

    油膩男邊說邊揮舞着拳頭,嗓門氣勢都比女子高一截。

    女子想到生病的爹爹,壯着膽子理論:“我看的出來,這不是我剛纔的玉鐲。不信你和我去當鋪掌櫃那對質,他剛鑑定完,還說能當100兩銀子,而且絕對不是這一隻玉鐲,一定是你掉包了。”

    “掉包?我看是你掉包了來坑我纔對。你也不打聽打聽我二熊是什麼人,也敢來訛我,不想活啦?”二熊的小眼睛瞪的老大,似乎要喫人。

    女子見二熊蠻不講理,咬了咬牙,轉身對着駐足的行人哭道:“大家快來評評理,這老闆把我的玉鐲掉包了,還不承認,那可是……”

    女子話沒說完,二熊已經跳到她跟前,啪的甩了她一巴掌,威脅道:“再說我弄死你。”

    女子捂着火辣的臉頰,大滴大滴的淚珠往下掉,委屈的低聲央求:“老闆,你行行好,那玉鐲可是我爹的救命錢啊……”

    “你找死!”不等女子說完,二熊左右開弓,把女子打的跌坐在地上。

    二熊還不罷休,一步跨過去,還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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