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帝寵商妃 >第448章雪仙玉骨人,辯輕論重
    月三蓉回醒,被窩溫暖留痕,默然一嘆,呆然又悶悶不樂的木瓜,兀自起身打量容妝。

    還有的困惑,轉瞬消失,凡事不繞於心,過而無痕的人不再多念從前、往後會如何。

    問江山,是非成敗誰人功,浩瀚天地葬英雄。

    同骷天埋葬時空河流並未出現,仗劍千里君莫問,生死相隨到九霄。

    她來只爲心之所現,時之所至。即留殘生則需上敬得起神靈,下對得起生靈。

    收拾好,飄渺如仙的身影,淡淡起身走出房裏。

    後院,林候正由林伯的陪伴,練習玄奧的劍法,他之誕生在因果河畔,深邃古河爲家。

    更有得天獨厚的資源,練就一身超凡入聖的本領。寒砂樓並不需林氏參與諸事。

    君子樂得做君子,小人枉自做小人。沒少主的身份,樂的一身輕,於後院劍挽飛花。

    月三蓉乾脆不管寒砂樓的諸事,望他劍法高超,也沒驚動。

    林候出了身汗,數日來神識、思緒更好,從失去親人,只剩兩人的事實中回神,望人來。

    一笑上前打招呼,乾脆在院中,聊起各方劍法。月三蓉對他頗讚賞,見多識廣不可限量。

    林候深深折服,人看似木訥、呆愣、冷冰冰,實則靈巧機智,大智若愚、大巧若拙。

    正興起,汐若端來一份早點,放於桌中,別有居心算好的時間,早餐放至桌邊時。

    嘭的一聲掉地上。近處兩人並未動手。

    後方走來的君義奧、墨炫及,青衣伴身的裴鶯從那個角度看去,分明是人將早點掃下去了。

    墨炫拉住君義奧別上去。

    後者的臉色微變,荒元自放緩步走近。早餐還有熱氣往上冒。

    “荒帝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覺得月姑娘數日未出現,因此做了些喫的,沒放穩才落地上。”汐若連忙解釋:“大不了我再去做一份好了,這個不費事,還望你別生氣。”

    轉身往外走去,還真的要再重來。手往袖裏藏,明顯的還有傷痕。

    君義奧拉過她,拽過手望眼:“做這個弄的?”運靈元消去散露的靈識,不讓其損傷。

    汐若點頭之後搖頭,似委屈又難過:“我只是想關心月姑娘,這個爲小事。”

    裴鶯打荒族過來的,又哪會不知汐若是什麼人?

    能連手讓月三蓉不好過,女人的天性是善妒,又何況她們付出得來是背叛?

    她淡笑的說了聲:“汐若向來是不沾陽春水的,爲月姑娘倒費盡心力來討好了。”

    汐若順勢小鳥依人,兩相對,一瞬有共識。“傲帝,我不礙事的”

    “商蓉?”荒帝不知是堵的難受,還是感覺偏心與偏愛不值得問:“不需要解釋嘛?”

    林候的眼大瞪,望向這裏的諸事,破天荒的感覺,前眼大咧有餘的傲帝。

    因果河畔風聲四起的,運籌帷幄算無遺漏的,寒砂樓主是草包、被女人牽着鼻子走了。

    很想開口爲人辯解一兩句。林伯從後拉住少主,別多事,那些並非是他們能管得來的。

    寄人籬下的他們有今日,沒明日,更有玄坤宗爲重大的干係,別多惹寒砂樓的事。

    更別討傲帝的嫌,得不到好的事,更爲女人引起的,通通都是芝麻糊、綠豆粥。

    數不清、算不明,連點都沒有,哪還有立場來堅持下去呢?

    何況月三蓉只比另外的兩位姑娘,早來了半月有餘而已。她們一看都是爭風喫醋惹的禍。

    月三蓉緩緩向林候搖頭,別衝動。望眼荒帝及汐若反問:“什麼?”

    “嗯,你做了什麼自己不知曉嘛?”君義奧的眉目,收斂從前的狂傲,更有威嚴四起道:

    “這裏爲寒砂樓,而不是同骷天,更非芙蓉小築,卿可知今非昔比,我們都非從前。”

    “做什麼事之前,還需要君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誡,這麼做的代價與後果嘛?”

    月三蓉雙拳緊握,冷眸帶煞,面前桌案轉瞬化成粉碎,冷冷道:“君此語爲何意?明示。”

    荒帝鷹眼如盯着獵物,鎖定人周身,荒蕪緩緩往外流溢。

    一者靈識透骨寒,接近三尺能結冰;更有冰焰竄騰,好似一個不小心都會變成冰山。

    一者灰色靈光閃,同骷天血淚有多重,煞氣所帶的殺伐則有多深,血海河山的揹負成狂。

    在場諸人無不被他們的氣勢驚的往外退。

    汐若這纔有感,過頭了。心懷叵測只想一試,兩人情深意切幾何,會讓荒帝毀滅。

    也要救回月三蓉的性命,不知人的剛烈如火,冰山透着冷焰,平時冰冷無棱角。

    一旦觸犯底線,會暴發冰山,那比火山更可怕。

    她透心涼的開口:“荒帝,是我不小心打翻了食物。與月姑娘無關,您別這樣退下吧。”

    “月姑娘天生嬌貴,更是個不理衣食的,您犯不着與姑娘置氣。”上前拉開荒帝。

    “汐若走開吧。”荒帝冷漠無情,話語即無怒、也無風波道:“那於你無關,別上前。”

    她更心寒。寧願荒帝對誰都怒氣通天,也不願他的眼裏,只剩下無視如雲煙。

    那會讓她覺得是多餘的,闖入了同骷天帝與妃的情份中的,挑梁小丑,蹦達不了幾天。

    她心一橫,委屈的淚眼直流,當着衆人的面哭的梨花帶雨:“荒帝,月姑娘只是還生氣”

    “您就算要處罰,不如讓我來吧。今日這場爲我之過,您不可錯怪了任何人,我心不安。”

    裴鶯眼微動,即有過,太明白荒帝的爲人處事了。同骷天成立的那段時間。

    帝與妃從來沒有犯過錯,處罰也落不到他們的身上。可是今非昔比。他們即不是天道法則臨身的最高人,有錯了以荒帝的爲人處事,必不會放過任何人事物。

    首先心關難過。

    其次,這裏只爲靈識體,肉身早不知去了哪方,轉世爲人後的他們誰是誰都不知。

    最後,道荒之戰中,傷的最重、付出最多的爲,檮杌一族,更爲她裴鶯。於是道:

    “汐若說的什麼話,月姑娘不喫早餐,你也是自討苦喫,端下去則可以,又何必掃開呢?”

    汐若:“不是這樣的,荒帝,是我不小心”即恐會生變,又怕怒意會燃燒自己。

    裴鶯:“你即不小心,又怎會搞的自己的手傷痕累累,還有靈元散溢?”

    汐若:“我只是初次做早餐。”不再拽着荒帝,手藏在後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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