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泉洞一日,雷霆山外五個時辰。時光流逝非常的緩慢,沸騰的江湖,通通由墨炫安撫。
君義奧、月三蓉若隔了三秋,才從寒江雪出現。俠情無悔的雙人,打算一見護泉老者。
月三蓉數年前,靈識來過荒蕪舊址,並非現在的模樣;君義奧爲機緣巧合方可進入中心。
微思要怎麼讓護泉老者出現。伴君簫從儲物袋無靈元自起,帶上兩人在黃泉洞七拐八繞。
君義奧眉頭飛揚,對本命簫,連連讚賞,拉着人從後相隨。
月三蓉纔回憶起,上回前來此地,也爲伴君簫在護持。莫名其妙跟着。
兩人來到一處斷垣,殘敗的地方,升起的水似流通黃泉,又如因果河畔。
同骷天界有因果河畔?細觀爲君義奧、墨炫、朱常餘送走月三蓉,與荒神、陽神的打鬥。
三人連手在寒砂樓內,消除大半的荒蕪族人;攪動因果四分五落;所向披靡之際。
荒神背後的同夥,插了手,把荒族、陽神送出因果渡口,去了黃泉歸岸,迴歸同骷天界。
君義奧三人,當初因果渡口開啓之時,就已經擁有了隨時迴歸的實力。
荒神有黑衣人相助,追去黃泉。黃泉洞內閃出了他們一行人的過往。
月三蓉看到了,陽神被君義奧除去,又能回來中原作亂,微不解問:
“君公子,陽神是何方神聖,他在同骷臺成立之前,已經死了,爲何在因果河畔?”
“更甚者黃泉也沒有生機,你們已經將他斬殺,他還能重新歸來,莫非有玄機?”
君義奧對那段過往,埋藏諸多計較道:“商蓉,我們看下去吧。黃泉之下的事不簡單。”
“嗯?”人尋問:“莫非還有變數不成?”
“哈。黑衣人的支撐,使他從因果河畔回同骷天界。”君義奧眉峯巒聚,隱憂收藏道:
“黃泉洞,我所料不差應該與荒神檮杌有關,可這裏記載的爲,君等人的過往。”
“必有因素在改變此洞的歸屬,護泉老者是正是邪還是個未知數,商蓉謹慎以對吧。”
嗯?月三蓉揚笑道:“你是對的,陽神即與荒神有關,他的野心不小。”
君義奧接道:“荒神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孟斷腸雖得他信賴,但不會給太多的權利,最多外放。”
“陽神……”月三蓉悶悶說:“始終留了手,否則天涯必死無疑。”
呵呵,君義奧揚笑,一念孟斷腸所有的行動,都與邪境息息相關,驕狂的他沒勢力、沒地盤、沒手段,連生機都在他人的掌,無怪會對稽二貨心生惜材。
沒頭沒腦的說了句:“同骷天的四大境主,個個都是人中之龍啊,任他們眼紅去吧。”
人白了他一眼,說:“天涯命懸一線,傷的頗重,陽神的火元還需君公子應對。”
“此事交我。”君義奧看向水流的畫面,邊帶着人往懷中來,邊對人解釋道:
“卿自從離開後,遁帝老狐狸不再多管同骷天的因果,從黃泉鬥過去十萬年。”
“同骷天界的糾紛,由我等在黃泉底下,打了個地覆天翻,從黃泉打到天外。”
“黃泉洞竟將那些都記載,不簡單啊。”
月三蓉默默嚥了口氣,尋問:“十萬年?”莫非同骷仙境維持現狀有那麼久的時間?
那人面色露出沉思,望向人輕佻一笑道:“當然,遁帝可沒有時間讓我們歷道紀之劫。”
“時間琉璃宮,還有不小隱患,我們與荒蕪之鬥,不分出個勝負,他能安心坐穩帝宮?”
月三蓉一笑,再度看向,黃泉水面所現的過往種種。君義奧三人即使身陷黃泉。
同骷天帝墜落,同骷天界衆神祇,留下道與荒對;黃泉洞爲,唯一通往地底的通道。
人眉頭微微一動,回憶上次自己前來,被兄長喚醒的場面,那裏囚禁的爲荒蕪之氣。
護泉老者害怕的爲,君義奧的伴君簫,自己尋問的,也只爲要如何破解荒蕪。
有了一趟玄坤宗之行,這個問題可以留給自己去解。此洞往後必有無數作用。
君義奧不由好笑道:“想什麼呢?”木訥、冰冷的容顏,都有七情上臉了。
咳,人淡淡的應聲,“同骷天界之魂識,能通過黃泉洞連接因果河畔否?”
君義奧摸摸鼻子回答:“同骷臺起,君與卿再證帝位,或許可以。現在觸之灰飛煙滅。”
“此地不錯,我們需要爭取。”月三蓉如故道:“遊婆婆若要前來同骷天界,有用。”
君義奧掰過木瓜似的人,問:“你爭取這裏,只爲遊婆的到來?難道你不知她的實力”
“我知你意。”人瞥眼過去道:“她要來容易,小四等人很難相隨。遊婆的使命爲玄坤宗玄野宗的帝子歸位,我們受了她之恩惠,她再三言明不會麻煩你我,然此地不可破壞。”
“不怕一萬,只防萬一。”君義奧瞭然道:“中原諸事紛紛上演,商蓉切記君交代。”
“挽商君與秦宮主爲正義之輩,而墨炫寧雨之力,足可支撐同骷天界的運轉。”
“君若無暇顧及到卿之安危,你務必與荒蕪周旋,不可將五劍氣及四境主拱手相讓。”
月三蓉淡漠回眸,望着他眸光偏冷。
他兩手一攤:“唉,我是未雨綢繆呢,商蓉,難道我還不能唸叨了?”
人心微涼道:“你的事,與我無關。”收回了:我只要你安好,才爲情天。
君義奧苦惱,拉過人正面相對,道:“商蓉,雷霆山上馮鶯正臨盆,近日所見爲毀滅。”
“他們姐弟二人,跟隨我許久的時光,我只恐後續諸事有變,聽着不必爲君擔心。”
“荒神與陽神只不過爲,要搶同骷天界的傳承與延續,只要將我除去,才能名正言順。”
“馮鶯的骨血需要保全,你早前不是救過荒蕪的骨血,君隱隱有感他們很重要。爲破邪關鍵。”
“師姐誕下一子,快要滿月。商蓉,君不要你入地獄黃泉,更不會支身再入因果河畔。”
“你等我歸來,好嘛?”
月三蓉腳底冰涼,晴天霹靂不爲過。早就知他的悖逆與獨擔,會面臨所有浪潮。
她以爲還有時間,可以與他一起承擔往後的風浪。回憶的歸來,竟能聽到這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