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帝寵商妃 >第731章心玉合續命,賭注相繼露(二)
    人間一顧縈夢曼影,雪仙精靈煥發璀璨;勇者之心王者之淚,傲宇半境搏擊長空。

    蒼蓮開,合心玉釋放生機。月三蓉若夢幻境的深處醒來。道運存至法,褪去蒼穹藍衫。

    如夢花開的青絲,斑斕的散落胸前枕下,質樸風雅像,無盡的暇想。

    細碎的夢幻鈴蘭,落於青絲,即隨意又束縛了青絲。冰凰展翅髮簪,固於頭頂。

    一簪一珥伴一生,一梳一發結同心。

    髮簪爲正妻之物,運化鞏固商妃位。

    容顏染上睡意微薰,髮絲灑落,香氛抵擋睏意,睜開眸子望向不算完美的世間。

    花蔓繽紛的粉白輕衫,穿於身上憑添完美、卓越,眷顧的情意,隨身散落,走向未知。

    頸飾輕動間,幻境似的銳耳夢語,不知召喚清醒的姑娘入夢,或者熟悉的歲月、甜蜜爲夢中剪影。

    粉花蕊成的留白墜子,頃刻綻放燦爛清幽的花朵,垂掛耳邊,點亮清新、華貴的色彩。

    輕衫粉色的腰間,掛着不知名的墜子,光暈灑下,使人憑添無憂、生機、分不清虛幻真實,飄逸的放肆,驅散煩惱,點幽柔逐清歡,系俏皮織妙華。

    小手戴一個粉色花瓣精細雕刻的定情信物,冰玉含苞鐲。與粉白的衣衫相映相投。

    腳穿別夢香履,沉香草料繡出金粉絢紗的鞋履,遠觀爲星星低語,近看爲美滿告別。

    月三蓉站好,夢尋一場醉,告別無懼歡;載趣伴歡若泡沫,浮生逆旅邂逅沉。

    寧願沉睡永垂不朽,不願面對他矢志不渝的情意。再醒來,夢去樓空高臺落。

    “三蓉對天祈誓,此生願爲蒼生停留,爲蒼生而奔。”散去半身道運,融入蒼生劫陣。

    君義奧來不及欣喜人的迴歸,眼見雪女散去道運,帶怒數步上前阻止道:“你做什麼?”

    “君公子還請自重,你與我已散,更爲你親口承認。”

    “我問你做什麼散去氣數,你可知蒼生劫……”

    “兆民的生存,君公子爲同骷天帝管不了,三蓉爲月族的嫡女不會袖手旁觀。”

    “呵。”君義奧氣樂了道:“你要挑釁我的底線嗎,或許覺得本帝不會將你永囚寒江雪?”

    人的嘴角流露一絲冷笑說:“你高看了你的情義。同骷天未普天祭,還有機會麼?”

    “你想怎麼樣?”某君突然沒底,又強迫正面相對。

    月三蓉手起道運,召來天境,意識回滄桑樓,棲月居連同靈脈通入天境落戶道:

    “君公子與荒神即有戰未完,還請先顧眼下爲要。三蓉即歸不便多摻和你們的事……”

    君義奧阻止,已散術法,棲月居從此定居天境。人成爲古往今來,唯一落坐天境生存的。

    傲龍再也忍不住:“天境擁有至法的限制,地水火風都未穩定,靈脈缺失生靈不入,商蓉縱使你要離開,可以回滄桑樓,爲什麼要往虛無飄渺又無人可入的天境幽居?

    你到底是折磨我的殘忍,還是認定不回頭,註定要逃離塵世,一了百了的選擇,永往直前明知死地也要往前闖,爲什麼不給機會放下過去,不是你的承擔太過做什麼?”

    有些物,丟也煩心,留也礙心;有些事,做也繁心,停也累心;有些人,在也鬧心,去了憂心。

    打也不是,罵也不是,總在關鍵時刻掉鏈子;張揚不是,沉默不是,總在快忘時候就想起;言說不是,體會不是,總在過了時間才清晰。

    都說同骷道運會化信仰,在危難時救迷惘之人。

    使困難之輩有堅定的路走,使迷惘之輩能明清自信,運化恆河沙數,運至所象爲衆生象。

    信是不信,不信是信;不害是害,害是不害。

    她是否要感恩,他風雨兼程的途中,落了道途也要把她救回呢?

    也許路走多了,就會要求給個交代,然而無非……

    鏡中花,要探華取實,終究是太過。

    ……冗長的沉默,輕風吹拂兩道影,帶起無邊幽遠。

    控制蒼生劫陣的,荒神流露深沉的思索。與葉屠相對,帝與妃的結,果然存在,予時相待。

    蒼玉泉恨不得拍死兩,分散荒神的注意力:“他們倒膽大的可以,竟光明正大的論歸處。”

    葉屠嗤笑:“若給他們立三萬年,你沒半點機會興風作浪。”

    荒神陰沉道:“天境你確定沒什麼,商妃怎會選擇落居自立?”

    葉屠冷然問:“你確定是自立而不是逃避你們的追逐自封?”

    “哈。”荒蕪之主笑說:“未來的大局,本座不希望商妃參與,即能自封也是好的。中原的局勢已經掌握,此賭務必取勝,打掉傲帝銳氣,血洗中原,魔嶼境的半身也該回歸了。”

    葉屠從後笑回:“我已按你所說完成,魔嶼只留下遊茨,必死無疑。”

    “很好。”荒神不再開口,賭注已經佈下,同骷天帝與妃,矛盾越重,越有可趁之機。

    雷霆山另一邊,墨炫、稽天涯等都跟不上兩的節奏了,紛紛要上前勸阻。

    月老先生從旁重重一咳,往前衝的玄武境主夫婦,乖乖讓道,不敢腦袋發燙。

    稽天涯對老先生的戒尺、語氣、嚴肅之類的,害怕不去觸黴頭,讓步跟後面。

    秦一琯很想上前的,好兄弟拽了把,摺扇拼命搖,從旁風流倜儻,玉樹臨風,靜待佳音。

    墨炫回頭,與月半昗並行,去了高空請兩人回來。猶感背後大羣都跟來:“給老夫站住。”

    月滄海揚一揚眉,順手牽着紅顏、愛子,不多動彈。稽天涯、秦一琯很想來亂。

    在玄武兩夫婦似笑非笑下,止步在後觀看。

    “商蓉。”墨炫將粉紗花蔓輕裹的姑娘抱回胸膛,失而復得喜悅填充心田,過了傷悲道:

    “沒事了沒事了,回來就好,有什麼過不去的往後再論,我們還得先將賭注接續。”

    月半昗罵道:“小蓉次北固山不順心意,把滄桑樓都搬走則可,還想單獨居住?”

    “叔父。”人鼻子微酸要開口。

    “真是翅膀硬了不聽使喚,有好地方獨自閉關?棲月居爲月族的,要搬一起不搬回來。”

    墨炫嘴角揚笑,不多理會君大公子,扶着姑娘往正道去了:“月老先生,請,邊走邊論。”

    月半昗從現身都沒看某君,拂袖轉身,從前面帶頭,任誰也不敢迎面而上。

    “滄桑樓別的沒有,你即尋了好地,次北固山也的確被許多肖小熟悉,能遷移族地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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