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帝寵商妃 >第353章十負一場賭,相思南國生(九)
    一行人回到蠶月閣,成功救醒流雙城,不知是月三蓉錯覺,亦或者荒神就在側。

    她有感這場局,親手化下血相思豆給,流雙城之時,荒神更多的爲沉默。

    亦或在暗中周全什麼;與蠶月閣的外院,時常閉上眼,就是大半天或者數個時辰。偶爾醒來也只是關心她在哪方,所爲何事。至於賭局隻字不提。

    月三蓉看在眼裏,記在心裏,對荒神提防甚重之時。

    流雙城的選擇並未改變,依然求流煙原諒過錯,成全與盛水婷在一起,丟棄流煙母子。

    一次次的祈求原諒,都如刀剜流煙的心,更如鈍刀割肉,一刀刀不見血,卻生疼。

    三人在小雪哭紅眼的情況下,又相處一個多月。流煙被流雙城傷透了心,只爲大哥不能動手除命,越發的蕭條與脆弱;周身因心魔琴所帶的困擾,越發的堅持不下去。

    小雪對小姐自虐的行爲,看不下去勸人離開,別與大公子、盛姑娘一塊呆着。

    流煙咬牙堅持,即未分勝負,她不可能成全。

    這麼過了大半年,眼看流煙的肚子越發的大。蠶月閣當家的,越發走動的頻繁。

    他對盛水婷有目共睹,都是培養出來的,爲蠶月閣賺銀子的人,哪會不知盛姑娘好強敢當的性子有幾回,他都想勸盛水婷退讓,別再攪和流煙、流雙城的情份。生生被荒神打亂。

    這天,盛水婷爲三人做好一桌午飯。流煙在侍女的照顧下,來到飯桌前剛坐下。

    流雙城體貼的,按下盛水婷於一邊,見到她一聲長嘆,只說:“煙,多喫些吧。”

    流煙看向一碗土豆及燉的排骨、數樣精緻的小菜,煎花生、酸蘿蔔,拾起筷子道:“嗯。”

    流雙城眉眼微動,許久在盛水婷的摧促下開口:“煙,我明天會與盛離開。你好自爲知。”

    拍搭,流煙的筷子掉地上,問:“爲何那麼快”

    盛水婷深沉道:“流煙,我與雙城已經在此地呆了許久,難道要等你肚裏的種降生離開”

    “大哥”流煙正有此意,能以孩子牽住流雙城也是不錯的選擇:“你不能如此狠心。”

    流雙城只以三人聽到的聲音,溫聲道:“煙,你應該明白,我會留下只爲盛當時所說的公平競爭。我需要的從來不是這些;你很好,應該找到更好的人,難道就不能成全我們嘛”

    “再者,我向你解釋過許多回,我們真的不合適;你這些天來還不清醒嘛”

    “你告訴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放手行嘛,我真的不想再這樣下去。”

    “就算我負你,我已經找到真愛,更覺得盛才爲我需要的良人,你爲何還不放手”

    “難道要讓我動手使用極端,纔會讓你離開嘛”

    嘭,流煙重掃土豆摔地上,淚流滿面又氣憤非常道:“你倒是說說我哪裏不如她”

    “說不出來對嘛,這些年你一直在組織,爲何會突然的就與我相認,我不相信你會不明白,盛水婷就在蠶月閣,爲何你要如此心狠,當初若你心儀她,爲何要來招惹我”

    流雙城按下,盛水婷坐回桌邊,對她冷然:“我說過對你只爲還小時之情。而盛是從蠶月閣認識的,她比你更好,更合我的心意,你要我對你說多少遍纔會記住”

    流煙心魔琴的影響越深,指向他問:“那你現在離開,有沒有爲我着想,爲孩子想想”

    流雙城無奈道:“當初你肚裏剛動時,我就說過不需要這個孽子,是你強行留下。”

    流煙憤怒問:“在你的心裏眼裏,是她更重要嘛,我哪裏不如她了”

    三人的爭鬥越發的兇慘。

    賭局的勝負,很快就能見真假。

    月三蓉、荒神不約而同的從下榻的地方前來;他們立下賭約,則會待最終局出現。

    時機成熟,若流煙成全流雙城、盛水婷,或者將他們其中之一誅殺,則月三蓉輸。

    流煙選擇有情的做法,不負衆生、不負君心則爲月三蓉勝。

    這個局,流煙已到走火入魔的階段,更有之前,蠶月閣辭別晏上相同的情景出現。

    不止他們來到小院;小雪在三人爭吵時,立刻去了請當家的前來。

    當家的見到尋常難見的人,都從各自的地方前來,不由心憾,也知時局漸明朗。他與月三蓉照眼;半年時間裏,他曾私底下與月三蓉交談過,明白姑娘冷情卻對芸芸衆生有情。

    月三蓉眺向寒鴉。後者從空中落到人的小手中,傳達這裏的動靜。人捧寒鴉,身不關己。

    流煙環視一圈,怒的理智,氣的發黑的面色,因爲有月三蓉到來,所以漸迴歸正常。

    流雙城將盛水婷帶在身邊,望向一圈的人,笑道:“諸位怎麼都來了,你們是要一起喫飯嘛”纔對人說:“盛,去準備多些碗筷吧,我們也好向大家辭行,別再留下。”

    盛水婷興高采烈的,去了後廚多拿數只碗及準備飯菜。

    流煙如溺於水中的人,只來得及抓住月三蓉問:“月姑娘,我應該怎麼辦”

    月三蓉沉默後,才道:“休息養胎,別理會身外事。”

    流雙城冷怒說:“你這話是何意,我與盛不會等她誕下孩子再離開,明天就要走。”

    流煙閉上眼,淚止不住的流,顯然被他的執迷不悟給傷的心痛連連。

    月三蓉並未看他,捧着寒鴉說:“你即知曉參與此場賭局中,你的選擇無效。”

    荒神笑意非常的道:“他爲琴師的愛人;我們所立的賭局爲琴師的選擇。流雙城,你只有兩個選擇,一爲讓流煙成全你與盛姑娘離開,二爲讓流煙將你與盛姑娘除去。”

    流雙城眼裏一閃而逝的狠戾,望向流煙問:“你到底想怎麼樣,我都說過要離開,你還不成全,是要讓我死嘛,那好我現在就死,也好過讓你省心。”頭往柱子上撞去。

    流煙在他的旁邊,毫不猶豫的,將他攔下。

    嘭,他一柱,撞到人的小腹上。

    啊,流煙腹如刀絞,痛的面無血色。

    月三蓉上前將人接過,恨不得一掌拍死荒神,只得道:“流煙,挺住。”手起月寒術,將她帶到牀邊,她的小腹羊水已破,大片腥紅伴隨痛苦的叫喊聲傳來房間,使衆人提神。

    “怎麼回事”盛水婷從後廚回來說:“不是還沒到月子,這是早產嘛”

    當家的立刻吩咐:“小雪,快去叫穩婆來房裏。”轉頭說:“哎呀,你們還在這裏做什麼”

    “流煙要產,你們幾個大男人,還不快出去別留下。”又拉上盛水婷說:“走吧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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