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如果能少愛你一點 >第588章 我們還回得去嗎?
    “然後是我個人的婚姻問題。”

    沈齊煊再次停頓了一下,對着鏡頭說:“我想說的是,二十多年前,因爲我妻子司徒秋在生意上的激進手段跟我三觀不合,而且引起了巨大的損失,甚至也斷送我在外面的職業生涯,因此我回歸之後,已經跟她祕密協議離婚了。”

    “什麼?!沈總您的意思是,您跟司徒秋已經離婚了?!”

    沈齊煊淡淡一笑:“二十多年前,我跟她離過一次婚。現在,我要跟她第二次離婚。”

    “第一次離婚的時候,司徒秋手上的所有沈投股份都已經變賣。她已經沒有任何沈投的利益。所以也沒有所謂的出軌。”

    他大大方方地說:“我沒出軌,我只是遇到一個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然後跟她在一起有了一個很可愛的孩子……”

    說到孩子的時候,他的眸子變得幽深,目光晦澀不明。

    而此時正在帝都某處看直播的司徒秋也眯了眯眼,面無表情地摩挲着手上的黑曜石錦鯉吊墜。

    沈齊煊嘆了口氣,說:“不過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我跟那位女士後來沒有繼續在一起。我和司徒秋又復婚了。”

    “復婚之後,我們簽了新的婚前協議,司徒秋簽字放棄未來可能擁有的沈投所有股權,和我的財產繼承權,她自己的財產則全部留給她的兩個兒子沈召南和沈召北。”

    “所以我們現在就算馬上離婚,也絕對不會對沈投的股權和生意有任何影響。”

    “還有,司徒秋涉嫌買兇襲擊傅夫人的私人助理冒蘭女士,已經被警方通緝。大家如果看見她,請打舉報電話XXX-XXXXXXXX。另外,我們沈投也懸賞五十萬,給任何提供線索並且找到司徒秋的人。”

    在現場參加新聞發佈會的沈召南和沈召北目瞪口呆看着沈齊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已經開始懷疑人生。

    而對市場來說,就這一個新聞發佈會,股市開盤之後,沈投的股票立刻反彈。

    它不僅不會被基金踢出投資組合,而且因爲它穩定的增長和高額股息,引得更多人追捧。

    而且因爲它陰跌了一陣子,現在的股價處於一個非常誘人的價位,很多散戶也紛紛入場。

    司徒秋看完新聞發佈會,萬萬沒想到沈齊煊居然把當年的事全攤開來說!

    二十多年前,她要求他不要公開他們離婚的事,讓她能夠體面地回國外的家,等她那邊穩定之後,再向公衆宣佈離婚。

    沈齊煊答應了,結果後來又發生了一些事,他們還沒來得及向大家宣佈離婚,就又複合了。

    那曾是司徒秋這輩子最驕傲的舉措。

    一直持續了二十多年,直到最近,直到溫一諾這個剋星的出現。

    司徒秋氣得臉色遽變,一把將手裏的咖啡杯扔到對面的電視屏幕上。

    咣噹一聲響,咖啡杯掉下來在木地板上砸得粉碎,電視屏幕居然還是完好無損。

    她拿起電話,想給自己的股票經紀人打電話。

    那人卻先打了過來,緊張地說:“沈女士,您的賬戶已經被強行平倉,您已經沒錢了,這個月的佣金……”

    司徒秋是請了職業股票經紀人幫她打理股票的。

    司徒秋煩躁地說:“我知道了,你的動作怎麼那麼慢!昨天沈齊煊就要開新聞發佈會,你爲什麼不平倉?”

    “昨天沈總說開新聞發佈會已經是晚上,股市都關了,今天早上又是在開市之前,我已經趕在第一時間進行交易,可是所有人都在買沈投的股票,股價沒多久就漲停了,您的賬戶裏的錢不到十分鐘就全沒了。”

    股票經紀人非常委屈。

    他其實早就建議這位沈女士不要只賣空傅氏和沈投這兩家公司,她應該分散投資組合,不要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裏。

    可是司徒秋說起傅氏和沈投就像是自己的生死仇人,哪裏還有一絲理智?

    再加上這個股票經紀人從司徒秋那裏弄到很多沈投的內部材料,他給人分析之後確認是真的,所以也大着膽子跟着司徒秋的指示做。

    沒想到最後還是踢到鐵板。

    上週是傅氏財團的股票瘋漲,把司徒秋一半的盈利抹得乾乾淨淨。

    今天是沈投瘋漲,把她的本金都抹得乾乾淨淨。

    股票經紀人十分擔心司徒秋不付佣金。

    等司徒秋掛了電話之後,他給她發了一條短信,讓她今天之內結清今年的所有佣金。

    司徒秋看見這條短信非常氣惱。

    就算她把名下的房子馬上賣掉,也要等一陣子才能拿到錢啊……再說那人佣金也就幾十萬,她一個包都不止這個價,還擔心他付不出錢?

    這時她又想起來,她也不能找司徒家借錢,司徒澈正在找她呢,她可不能自投羅網。

    而且司徒秋的這個股票賬戶其實是用的別人的身份證開的,對股票經紀人也自稱姓沈,因爲她不能讓沈齊煊他們發現她的蹤跡。

    她甚至不能賣房子,因爲房子在司徒秋名下,一掛牌,那些人也會馬上找到她!

    更別說冒蘭還敢報警,搞得她現在被警方通緝!

    外面到處是攝像頭,她每次出去都要戴墨鏡口罩和帽子,連衣服都是自己不常穿的牌子,才能不被人認出來。

    可是在被人逼債的時候,她還能往哪裏逃呢?

    ……

    同樣焦頭爛額的還有岑春言。

    她一兩週前成功從賣空傅氏財團的局面中脫身,本來以爲已經萬事大吉,損失的是岑氏集團,是她的私募基金,她的個人賬戶可是一點都沒損失。

    而她父親岑耀古被氣得中風住院,剛剛纔搶救過來。

    岑春言還想着去醫院探望他,結果剛清醒過來的岑耀古打了個電話之後,馬上就找了律師過來給岑春言發了一份律師信,告她僞造岑耀古的簽名,騙取岑氏集團做擔保找銀行貸款。

    岑春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明明記得是自己把那份擔保文件寄過去給岑耀古簽名的,而且是岑耀古親自給她寄過來的,怎麼會是她僞造簽名?!

    岑春言急忙去書房找那份郵件的信封。

    結果等她找到信封,她發現那信封上的地址確實不是岑耀古的地址,而是一個跟岑耀古家地址很接近的地址,大致看上去,確實跟岑耀古的地址差不多,而且上面也沒有發信人的名字。

    再看她複印過的那份擔保書,仔細看,那上面的筆跡,好像還真有點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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