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紅門與殷姓家族有沒有關係,但是紅門說起來他背後的人也力量也極其可怕,這紅門只是其下的一個盤口罷了,並不是唯一的,我見到的年輕人,年輕到和我差不多一個年紀,這麼年輕,掌管整個紅門,雖說紅門只是一個盤口,但是就單是這份成就來說,就已經遠超我很遠了。
這青年我只知道是姓殷,全名我不知道。
“殷老闆!”我向他露了個笑臉,算是打了個招呼。
他倚在我車門上,湊近看着我,眼神裏並沒有敵意,而是帶着一抹說不出的笑意。
“餘老闆啊,看來你還是變傻了啊,下車吧。”
我心裏一頓不爽,但看了看他身後的一干人,看上去得近十個了,我還是壓住心裏的怒火,把車門打開,下車,勉強裝出一個笑臉。
殷老闆別有深意地看着我,晃了晃頭,然後把墨鏡插在胸前衣服的口袋上,慢慢向人羣走過去,那些人還沒有摘下墨鏡,看不清全臉,這羣讓裏就姓殷的穿得最隨意,一身休閒裝,其他的人全是一身黑色西裝,搞得跟黑客帝國似的。
“各位,這就是餘老闆。”
姓殷的向那羣人說道,那語氣偏偏聽起來我們很熟一樣,我心想你接着裝!
那羣人向我招了招手,紛紛叫我餘老闆,我這時才注意到裏面還有一個披着長髮的女生,可惜,也在這羣腦殘堆裏。
“老闆,這些是?”
“一羣演雜耍的。”我壓低聲音說道。
“這人是?”姓殷的問。
“我的人,手下。”我趕忙回答。
其中兩個人上去開門,我們出來時莫若喻隨手把門給合上了,但沒關,這種門,要從裏面關,外面如果要關上的話,應該是用鎖鎖上吧。
那兩人嘖了一聲,我往那邊看了一眼,發現這門還是虛掩着的,心說這真是疏忽了。
他們推門進去,姓殷的走到我旁邊,做出一副邀請的樣子:“一起吧,餘老闆!”
我咬牙切齒啊,但還是露出一張微笑的臉,然後陰沉地走進去,豆均一也連忙跟在我後面。
這些傢伙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我要走的時候跑過來,不會是一直在蹲我們吧,這是打算怎麼?治我們一個私闖民宅的罪名,然後把我們送進去?
我們一路跟着人羣到了剛剛老人待的客廳,這羣人立馬圍在外面,姓殷的叫我和豆均一跟他進去,我無奈,也只好跟着進去了。
裏面的佈置和剛剛沒有什麼差別,唯一不同的就是地上多了一些水,像是不小心撒上去的,我很確定老人在的時候是沒有的,也就是,這是後來撒上去的,是老人還是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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