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寧子渝這麼生氣的說,方正想要解釋。
而寧子渝又是語氣很不好的道:“什麼不是,就算我爸讓你把車開回來,你也不能把車給開回來,我知道,你心裏對他們有意見,但是這輛汽車就當是我對他們盡的一片孝心,難道不行嗎?”
她一口氣說了很多,並且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
昨天晚上她並沒有怎麼睡好,滿腦子想一些亂糟糟的事情,心情很不好。
她真的沒想到,方正會是這樣子的人。
尤其是在看到方正之後,她莫名的就感覺厭惡。
而她這麼生氣的對方正說汽車的事情,當然也是有原因的。
剛纔寧國富打來電話了,說到時候把汽車再開回來,她媽發神經呢,現在寧子渝在寧家身份不一樣了,肯定是要開好車,到時候把她現在開的福特給他開就可以了。
可是,寧國富剛說完沒多久,方正便把汽車開回來了。
你說這讓寧子渝怎麼想?
“子渝,你誤會了,這輛車是我剛買的。”方正有些冤枉的道。
“你剛買的?”寧子渝蹙着眉頭道。
她才注意到,這個車牌號和那一輛車牌號不一樣。
臉色一下子變的有些不好。
她知道,她誤會他了。
方正點頭道:“是啊,有家車行剛好有輛手續齊全的新車,連車牌都給掛好了,只需要辦個過戶手續就可以了。”
“誰讓你買的?”寧子渝反問。
方正笑道:“我這些年,其實也存了一些錢,買輛車的錢還是有的,咱媽把新車開走了,所以我想着給你再買一輛,當做是我送你的禮物。”
“我不要,你還是退回去吧。”寧子渝冷冰着臉道。
方正則是道:“都買了,再退不合適吧。”
“那你開吧。”寧子渝板着臉道。
她隨便說的一句氣話,而方正居然就給她買車去了。
如果不是沒有昨天晚上見到的事情,她或許心中有些歡喜。
但是,現在,她心中並沒有什麼歡喜的意思。
看着寧子渝回到房間,方正有些摸不透寧子渝的想法。
“她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還是因爲寧子萱的事情,再生我的氣?”
方正撓了撓頭。
昨天還挺好呢,今天寧子渝給他感覺有些怪怪的。
應該是吧!
不然的話,方正實在是想不到,他惹寧子渝哪裏生氣了。
算了,他乾脆不去想,然後到廚房去做飯去了。
至於回到臥室裏的寧子渝,她坐在牀上。
“或許我想多了吧。”
寧子渝有些酸澀的笑了笑。
“我太過想當然了。”
“對自己也太過自信了。”
“他本來就沒有想着要和我在一起,我們之間不過是演戲罷了。”
“從始至終,都是我的一廂情願而已。”
她能憑藉自己的能力,坐到總經理的位置,說明她並不是一個自我的人。
想到方正從回來第一天,就主動和她提出婚約作廢的事情,在她看來,或許,他沒想過和她怎麼樣。
至於她讓他演戲,而他答應,或許只是簡單的想要幫她而已。
寧子渝有了想要和方正繼續下去的心思,除了當年她爺爺臨死之前的叮囑之外,還有方正幫助了她這麼多,以及他對她說的那些話。
說真的,她真的感動了。
不過現在想想,或許方正只不過是演戲而已。
廚房中,方正正在做着菜,寧子渝走了過來。
“方正,剛纔是我誤會你了,我和你道歉。”
寧子渝則是開口道。
方正笑道:“子渝,道什麼歉啊,也怪我,想着給你一個驚喜,沒有提前告訴你,新車你開好了,我開你那輛福特,反正我不做什麼事情。”
“算了,你買的,你開可以了。”寧子渝道。
方正笑着道:“子渝,你這麼客氣做什麼?”
“不是客氣,我那輛車還能開。”寧子渝接着道。
方正嬉皮笑臉的道:“子渝,你不開也得開,反正車就放那裏了,大不了放着,反正我不開。”
“隨你吧。”寧子渝說了一句。
下午剛喫完飯,方正的手機便響了。
“方醫生,是我田金來啊。”
手機那頭傳來了人民醫院副院長田金來的聲音。
方正道:“田院長你好。”
“方醫生,是這樣子的,醫院有個病人,我們的醫生沒有辦法,你醫術高明,能不能麻煩你來看一下,你放心,醫診費一定不會少你的。”田金來道。
方正則是道:“好,我這就過去。”
陳伍臨死之前的遺願希望方正可以利用他傳給他的醫術,然後治病救人。
方正繼承了他的衣鉢,學習到了他的醫術,甚至是用陳伍的話來說,方正的醫術比起他還要更厲害。
對於能做到這一點,方正知道,這完全是因爲他強大的學習能力。
不然的話,他不可能才用不到兩年的時間,將陳伍傳給他的醫術融會貫通,甚至是還在現有六合鍼灸術的基礎上,將六合鍼灸術失傳的幾針給推導出來了。
學醫自然是有一顆醫者之心。
“子渝,我有事出去一趟了,可能時間會長一點,不過在傍晚參加聚會的時候,一定會來的。”方正臨出門的時候,對寧子渝道。
今天晚上,他還要去陪寧子渝參加一個聚會。
寧子渝道:“知道了。”
方正道:“那我走了。”
方正離開了家,他是開着寧子渝那一輛福特走的。
至於寶馬5系被他留在了家裏。
在方正走後,寧子渝不知道爲什麼,有一點煩躁。
方正出去,應該去找那個女人吧。
“姐,我放在你那裏的衣服什麼的,你有時間的話,給我送到家裏吧。”
寧子萱發來一條語音。
寧子渝道:“子萱,你自己來拿就可以了,方正剛剛出去,估計要晚一點回來。”
她知道寧子萱爲什麼不來。
肯定是因爲方正。
“那行,我這就回去拿東西去。”寧子萱道。
不過,下一刻她改口道:“姐,你可別誤會啊,我纔不是因爲他而不回去的。再說了,我和他本來就沒什麼,我纔沒有怕見到他,我只是怕你不知道要給我拿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