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經過多番瘋狂爭搶之後,這次的拍賣盛會終近尾聲,最後的兩縣代理權也拍賣了出去,而且還是拍到了五萬兩銀子的高價,而這個時候,卻還有一小部分人沒有拍到!
最值得一提的是,從開始一直喊到了末尾,齊沉風齊老爺都夙願未償,以至拍賣會結束之後很久都有人說他是顧北請來的托兒,烘托擡價。
這些都是後話,暫且不提。拍賣會上拍到的興高采烈,沒有拍到的一陣搖頭嘆息。
這時,畫舫靠岸,臺上的交易已經告一段落,沒有拍到的衆人紛紛黯然離場,拍到天香露代理權的,陳金旺一一接待,約定好會面之期後,笑容滿面的離去。
一個窈窕的倩影正身姿娉婷地來到顧北面前:“怎麼樣?今日可滿意。”顧北擡頭一看,來人正是今日拍賣師,憐夢姑娘!
“原來是憐夢姑娘啊!今日多謝了!”顧北滿含笑意的看着她。
“你就是這樣謝人的?”憐夢姑娘居高臨下看着他,聲音有些嘶啞,“好歹奴家今日也給你掙了不少銀子,就讓奴家站着?”
顧北連忙站起來,做了個請的動作,憐夢姑娘毫不客氣的坐到他剛坐過的沙發上,對着他笑意盈盈示意他也一起坐。
顧北苦笑一聲,準備去旁邊沙發上坐下,憐夢開口道:“怎麼,怕奴家吃了你?”
接着說道:“看在奴家今日幫了你這麼大的忙,賺了這麼多銀子,讓顧公子陪奴家坐一起也不行?”
顧北看了看四周忙碌的侍女跟下人們,沒想到這妖精如此大膽。
見顧北還在猶豫,憐夢扯了一下他的衣衫,把他扯的坐倒沙發上,也幸好顧北的衣衫材質足夠好,不然......
沙發一人略顯寬鬆,坐上兩人後,就有點擁擠,他的右大腿緊貼着憐夢的左大腿,雖還未之夏,天氣比較炎熱,兩人穿的衣衫比較輕薄,跟沒穿一樣,剛接觸,顧北便覺得憐夢的大腿溫潤光滑,如同瓷器一般。
“好累呀!喊的口都渴了。”憐夢俏臉微紅,靠在他胸膛上慵懶說道:“你坐下,你又不是下人,沒讓你倒水。”說完給了他一個嬌媚的白眼。
顧北自認臉皮比較薄,兩人坐在一張沙發上,他下面就已經準備起義,見她緊靠在自己身上,幽香撲鼻,心下微微一蕩,“我這不是心疼你麼。”
“喲,顧大公子今天嘴兒抹了蜜,居然知道心疼奴家啦!確定沒用錯詞?”憐夢雖是嘲諷,但眼眸中的喜色卻是難以掩飾,僵硬的嬌軀放鬆下來,她也是第一次當着衆人面跟顧北如此曖昧,心中實則緊張不已。
“我可是天天心疼憐夢姑娘哦!”知道憐夢也緊張後,顧北故作大膽說道:“憐夢姑娘,你可不能質疑我的對你的心。”
卻不聽憐夢說話,顧北好奇,低頭看去,只見憐夢躺在自己懷裏把小耳朵貼在左胸口處,咬着紅脣,並不說話。
“怎麼了?”顧北一愣,“你這是幹啥?怎麼多人看着呢。”
“聽心跳聲呀!好像沒聽出來。”憐夢躺在懷裏由低往高看着他的面孔,眼眸兒水靈靈的,宛若一汪清泉,隨時都有泉水從裏面流淌出來。
顧北愣了一下,心想到底那一面纔是她,一會彪悍異常,一會媚死人不償命,這會又童真了,自己也就是隨口一說,她還真去聽了。
顧北不答話,看着懷裏那張清秀可人的臉龐,不自禁擡起手,用一根手指挑起了憐夢的下巴。
憐夢臉頰微微泛紅,卻並不抗拒,微閉上眼睛,往上湊過來,睫毛閃動,顧北低着頭,輕湊上去,吻在了憐夢那柔軟而甜潤的紅脣上。
四脣相觸的一剎那,顧北明顯感受到憐夢的嬌軀微微一顫。
憐夢的香脣十分柔潤,脣齒之間帶着芬香,顧北並沒有在憐夢的脣上停留太久,很快就分開,正要說話,卻見到憐夢兩隻手竟然抓住他的一隻手,大廳裏幽靜異常,侍女跟下人早就悄悄退走。
這妖精!顧北渾身一震,下面也頂在憐夢後腰上。
還沒等他說話,只見憐夢已經張開櫻桃小口,將那根手指包裹入口中,手指立刻感受到一種溫暖卻又潮溼的感覺。
憐夢的丁香雀舌竟然是異常靈活,就像一條小蛇一般,顧北的手指進入她的口中之後,便感覺到她的丁香雀舌繞着手指在轉動,她臉頰泛着紅潮,那一雙水汪汪帶媚意的眼眸兒卻是盯着顧北的眼睛。
本就妖顏媚骨的她此刻所做的動作,讓顧北一陣心顫,全身都緊繃起來。
憐夢的動作看起來似乎很生疏,此時不但顧北呼吸微促,便是憐夢的呼吸也急促起來,酥胸隨着氣息上下起伏,挺拔如山。
“憐夢......”顧北喉嚨發乾,不知道她今日爲何如此大膽主動。
他畢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又幾月不知肉味,此情此景,讓他體內的血液迅速燃燒起來,情不自禁伸出另一隻手,託着她如刀削的香肩之上。
憐夢的香肩圓潤光滑,只隔着一層薄薄的紗衣,顧北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膚上的光滑與彈性。
憐夢顯然感受到顧北的情動,輕輕吐出顧北手指,粉面潮紅,面若桃花,面帶羞赧,卻沒有放開他的手,魅惑一笑:“顧公子,奴家的心可感受到?”
她的聲音明顯帶着一絲輕顫,羞澀之中,卻又有一種骨子裏的媚意。
都到這份上了,顧北知道這時候如果自己無動於衷,別人固然瞧不起自己,連自己也瞧不起自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他忽地將憐夢橫抱起來,顧北低下頭,看着懷中憐夢的臉頰已經是紅潮氾濫,輕聲道:“你想好了?”
憐夢那雙水汪汪滿含媚意的眼睛羞答答地看着顧北,輕咬紅脣,隨即“嗯”了一聲,便將臉頰貼在顧北的胸膛。
佳人的玲瓏嬌軀,顧北抱在手中,卻是輕盈若雲,軟玉溫香,感覺到憐夢的嬌軀已經有些燙,甚至在輕輕顫動,深吸一口氣,不作他想,抱着憐夢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上二樓,奔向她的閨房。
不多時,顧北用腳輕踢開房門,把房門拴上,走到紫檀木牀邊,將憐夢輕輕放下。
“這裏......會不會有人進來?”顧北湊近憐夢耳畔輕聲問道。
憐夢顫抖說道:“不......會,沒......沒有人敢進來。”
顧北輕輕撫摸着她光滑鮮嫩的臉頰,好笑說道:“怎麼,也有你怕的時候?想跑也晚了。”
便在此時,房門傳來一陣敲打聲,陳金旺慌亂的聲音傳來:“東家,東家......”
本來還沉浸在軟玉溫香之中的顧北吃了一驚,皺眉問道:“出了何事?”心下卻是大爲不爽,好不容易有肉喫,居然被攪局。
顧北雖然心下有些惱怒,卻也只能走過去,還沒走到,突地房門被人用力推開。
“出了何事?哼,看來某人過得不錯啊!”
冰冷的聲音隱含殺意,一位絕色女子挺着微鼓的肚子邁步走了進來。
顧北火熱的心頭猶如澆了一盆冷水,從頭涼到腳,這下真的是要死了。
白洛詩在家中有點無聊,便帶着晴兒一起前來看看,順便給相公一個驚喜。
可是一登上畫舫,拍賣會已經散了,見陳金旺還在,便讓他領路去找顧北,誰知道他一直不動,問話也支支吾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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